“奥,明白了。你想替了文丽。但是她的入职手续已经办好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单位的人了,并且她年轻,写的比你可能差点,但是她受教育程度高,可以培养”刘局长把材料还给了阎埠贵,言外之意你回去就行了,我们不需要。
“刘局长,把材料留下吧,万一以后你们单位缺人了,你直接把我调来就行了,我不用再进行培养了,直接上岗就行”阎埠贵还想再努力一下。
刘局长把材料收下了,把阎埠贵送到了电力局门口,等阎埠贵走了后,刘局长狠狠的把门卫批评了一顿,认为他极不负责,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到了他的办公室。
门卫这才知道,自己被阎埠贵骗了,谁会想到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文皱皱的人会是个骗子呢?心想下次要是遇到这个人,一定会给他好看。
刘局长回到办公室看到那堆材料想丢了,但是转念一想他留了下来,等到文丽上班的时候再给文丽,还能让文丽知道自己做了工作,多少能人点人情。她是楼副局长介绍过来的,并且在自己的试探中,她说的滴水不漏,到现在自己还不知道她和楼副局长什么关系,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文丽回到了家里,把自己调动工作的事情和父母说了,父母都特别高兴,但是更为高兴的是文丽告诉父母她很有可能怀孕了,现在佟志也走了,自己也不可能让这个孩子姓佟,不管男孩、女孩都让她姓文,并且自己的女儿燕妮也改姓文,让他们叫父母爷爷奶奶。
文父高兴的差点流泪,他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是他的心病。他也是知识分子,但是儿子仍然是他心头的一块病,儿子是不可能有了,但是现在的他有了孙子,他能不高兴吗?他现在无比迫切的希望女儿能生下一个姓文的男孩子。
“太好了,你调动了工作,换一个新环境,还涨了工资;最重要的是有可能生一个生文的男孩,小丽我谢谢你”文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丽理解老一辈对于男孩传宗接代的执念,但是父母对于自己腹中可能存在的孩子已经认可了,并且可能会相当的疼爱。
自己真的可能怀孕了,上个月忙活的有点狠了,一天都没有落下,并且自己的好事也推迟了好几天了,虽然还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但是自己是生过一个孩子的人,情况和上次一样一样的。
文丽在家可以休息三天,但是95号院从星期一下午就忙了起来,何雨柱的师兄弟下午就来了,盘起了炉灶,开始准备器具,明天开始备菜。
何大清也到旧友那里拜访了一番,特别去了昔日的师兄弟那里,邀请他们来参加何雨柱的婚礼。
贾有财请了两天假,并且还从厂里借了一辆吉普车回来,说是给何雨柱拉新媳妇用,让何雨柱高兴的嘴巴合不上了。
用汽车接媳妇,太有面子了,整个红星街道也没有听说过谁家用汽车接过媳妇,能用自行车带媳妇回来的就是上等人家了,大部分还是步行,或者用架子车推来的。
晚上在后院聚集的年轻人也是相当的羡慕,贾有财当即表示,他们结婚自己也会尽力去借车给他们接亲,大家欢呼声一片,当然现在到了结婚年龄的,也只有许大茂了,下面的阎解成、刘光天、阎解放都离开了95号院,再向下就是刘光福这些半大孩子了。
看到何雨柱要结婚,许富贵特别眼热,许大茂的身体受了伤害之后,他又到处的和儿子去看过,医生都是好言相劝,都劝他抱养或者过继一个、两个的孩子,要想自己生可能性是一点也没有了。
许大茂现在有点看开了,也不再去过于执着这些事情,但是许富贵还是放不下,自己许家单传到这里就没了,他不甘心。
娄家那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对这边是彻底冷淡了,自己的儿子想好的计策根本就没有实施的机会,必须换人再进行这个计划,许富贵打定了主意。
星期天的早上,贾有财开着车,厂里的、院里的几个小青年挤了满满的一车人,后面还有几个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于家接亲,其实现在闹的一点也不厉害,发了几个小红包门就开了,接上了于莉,她和于海棠、何雨柱坐车,其他青年骑自行车、带着嫁妆什么的一起回到了95号院。
上午的时候杨保国厂长和李怀德副厂长、刘林波主任等厂领导来了,杨厂长给何雨柱当的证婚人,在简单的仪式之后,婚礼结束了。
中午的菜很丰盛,有鱼、有肉、有鸡蛋,并且是专业厨子做的,很好吃,开了八席,何大清脸上也有面子,于家那边也有面子。
下午青年们收拾残局,晚上吃烩菜,何雨柱和于莉搬到了中院。
晚上九点了,青年们吃完了饭聚集在了诊室里,带头的是贾东旭和许大茂。
“你们不睡觉了?”贾有财问院里的青年。
“三叔,我们要去听墙角,看看傻柱表现如何?”贾东旭说道。
“听墙角不都是没结婚的去听吗?你孩子都有两个了,你听个毛线呀?”贾有财笑着说道。
“那不行,我结婚的时候傻柱也去听了,我必须听回来”贾东旭说道。
“你们去吧,走的时候给我关上门”贾有财是不去听的,有什么好听的,还看何雨柱有什么表现?他能表现的多好?一个老处男。
何雨柱只是叫傻柱,他可不是真傻,等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他突然打开后窗户,向外泼了两盆凉水,结果惊起了一伙青年。
“我操,狗日的傻柱用的是凉水,我的棉袄湿了”许大茂说道。
“下一步我用热水”何雨要住在屋里嚣张的说道。
这些人也害怕何雨柱用热水,他做事是不能按常理考虑的,因为他叫傻柱,并且大家的衣服也湿了,所以听墙角的人也都走了,何雨柱新婚之夜的表现成了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