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辛苦了。”
苏玺点点头。
开了企业，做了产品才知道，现代社会上有好多杂七杂八的奖项。一个产品不管好坏，如果你连个野鸡奖都没得过，说出去很没有面子的。
她将钱明珠的名字也勾上。
然后，抬头，“下一个。”
“你们都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业绩吗？徒儿们，你们这样的干活质量很令人堪忧啊。要是放在修仙的那群大佬里，是要被祭万魂幡的。”
苏玺想起自己好像就有万魂幡，她拿出来在众人面前摇了摇。
黑金色的旗帜，
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明明是封闭的房间，但在这旗帜拿出来的那一刻，众人感觉到阴风阵阵。好像第一次见面，师父就拿出来过。就这只小旗帜在他们面前一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掠夺走了。
众人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他们被夺走的是什么，注意力被洗劫下来的表彰环节夺去。
“既然只有你们五人能说得清楚自己做了什么，那就由你们来领取。”
苏玺将五套弟子服交给他们，经过她花费了高价定制的弟子服，像极了……中式校服。当身上的面料流光溢彩，众人暂时没看出什么不同寻常。
“好好加油吧。”
苏玺看着一群并没有感觉很可惜的少年们，有种没有装到的挫败感。
一群不知道积极干活的打工人，
花言巧语都不会说了吗，
哼！
她背着双手离开，会议室内的人才敢聚集到一块儿。
钱宝珠瞧着上面的款式，感觉居然有种莫名的庆幸，“幸好没有突出的业绩，要不然就得穿校服了。”
钱明珠听着自己妹妹的浑话，瞪了她一眼，“师父也敢编排了，反了你了？”
钱宝珠偷偷的吐吐舌，
但内心当好奇让让她上手仔细看看这衣服算不算好。
“姐，要不然你穿上试试？”
钱宝珠提议，钱明珠拿着衣服真去尝试了。
看起来款式平平，但穿在身上的感觉，真是绝了。她忍不住抚摸了好多次，这种亲肤的感觉，超过了她以往穿过的所有衣服。
钱明珠有点好奇了。
她找遍衣服的内外，没发现一点线条，甚至想要从衣服上挑出一根线条都很难。柔软，又无比坚硬。
她预感到这衣服好像不像想象中简单，拿出小刀在布料上用力都没有刺破，然后又开门跑到屋外。
现在已经入冬了。
今天外面下着夹杂雪的雨，非常冷。
“姐外面冷，你别穿这么少跑出去啊！”
钱宝珠见她姐跑掉，拿着她的羽绒服跑出去。跟着出去却发现她姐像是不知道冷一般，不对，是雨水好像不会往她身上流。
钱宝珠凑近了，瞧仔细了，眼睛瞪大了，
她看到在雨水和衣服之间，似乎隔着1厘米的距离，避着衣服落下的。
“姐，这个衣服，这个衣服！”
钱宝珠憋了半天才说出来，“是个宝贝啊！”
法衣，
它就算是做成校服的款式，
它也依旧是法衣。
这些显性的好处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事实上，即使是普通的法衣，它也是有抵御少部分灵力攻击，辅助修为的功能。
现在，轮到钱宝珠羡慕嫉妒加后悔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其他人也被惊动跑出来。听到钱家姐妹俩的试验后，都羡慕地看着他们五个人。
“早知道我也该和师父聊聊我的成果。”
“老板出品，必属精品。我要是也努力点就好了。”
“丹甲，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们也试试呗……”
没有拿到的人开始上手想要试衣服，还有人机灵的找到尤杉，“师兄，你是不是也没有？要不然你帮我们问问呗，还有没有机会拿到这衣服。”
尤杉早就眼红了，对方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一个问问题的动力。
一群人跟着他来到苏玺的办公室，
然后他一个人进来。
“老板，师父……”
他扭扭捏捏了一下才开口问，“那个校服……不，是法衣还有吗？”
“现在知道东西的好处了？”
苏玺刚才从窗户上听到他们的说话，内心的那点小得瑟又起来了，“你说你，作为大师兄，一点带头作用都没有。”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你平日里没工作，都去遛猫逗狗了吗？看看人家钱明珠，聪明、能干、大大方方，师姐做的像模像样。看看人家炼丹房甲乙丙丁，勤勤恳恳，扎扎实实，光荣炼丹。”
她巴拉巴拉地给尤杉做了一通思想教育。
这充满爹味的发言，苏玺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讨厌的模样。
够了够了，
再说她都想打自己了。
苏玺轻咳了两声，然后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有机会，我给每个弟子都准备了法衣。但是谁能够拿到，得看自己。
下个月又要考核，
定好目标，
好好修炼和工作。”
她的话，就像一剂肾上腺素。原本岁月静好的少年们，开始为了法衣负重前行。最直观的大概要数挖内院和外院之间相互连接的水沟了。
原本计划三个月的工期，愣是被他们缩短到了一个月内。
修真界的肉鱼，
穷凶极恶，
还特别能生。
每天就喂它们食堂里的剩菜剩饭，一只只都长得膘肥体壮。原本只有一两条一米多长的大鱼，现在已经大部分都这么长了。
好消息，由于太凶了，看家护院的本领超过大鹅和狗子。
坏消息，由于太凶了，暂时没人能打得过。作为食用品种的鱼，到目前为止他们一条鱼都没有吃过。
苏玺远远的看着沟渠，望鱼兴叹。
这时候，赵庆国远远的看着她，望苏兴叹，“嗨嗨嗨。”
“你叹什么？”
赵庆国见苏玺注意到自己，又是一阵嗨嗨嗨。
“好好说话。”
赵庆国怎么会说话，它只能指指远处正在挖沟的尤杉，再指指它自己的围裙——
“嗨嗨嗨？”
翻译：他穿啥？
“嗨嗨嗨？”
翻译：我穿啥？
“嗨嗨嗨？”
翻译：老板，你忘记准备我的漂亮衣服了！！
作为大师姐，别人都有的法衣，就、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