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路祥回来后,立生便没有了和丫环缠绵的机会,路祥也没有机会和秋菊私会,一切又进入到正常的生活中。
几天后,立生感觉心中的欲火在燃烧。
怎奈有路祥在,他也不能放肆。
同样,多日不和秋菊在一起,路祥心里也出奇地痒痒。
他想念和秋菊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想念秋菊温暖幽香的身体。
可望着眼前这位活生生的美人,却只能看,不能动。
路祥在寻找外出的机会,他心中的小九九自然只有自己知道。
机会终于来了,州府有一份材料需要送往京都。
路祥主动请缨,“老爷,我往京都跑一趟吧。”
立生犹豫,这跑腿的事儿,交给手下也就可以了,值当师爷亲自去?
看立生不语,路祥说:“老爷,这份材料比较重要,还是我亲自跑一趟放心……”
既然路祥这么执意,立生也懒得想他有什么意图。反正他走后,就成了他和两个丫环的世界了。
路祥如法炮制,又写了一张纸条,偷偷塞给秋菊。
可这次路祥在城门处等了秋菊一天,也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秋菊没有去,她感觉以后不能这样做了。
这样做,一是对不起一直对她好的老爷;二是这事如果让老爷知晓了,她和路祥都不会有好结果;再一个就是,她也真找不出再休息多日的理由。
有了上面的这些理由,秋菊便没有理会路祥这张纸条。
等到天黑,等不到秋菊。
路祥知道秋菊不会来了,于是闷闷不乐地离开了宾州。
路祥的出行,给立生创造了绝佳的作乐机会。
晚上,他吩咐两个丫环准备好酒好菜,他们一起共度良宵。
没有美人相伴,路祥感觉无趣,便快马加鞭赶路。
到京都办完事,路祥也没有歇息,便急匆匆在往回赶。
他回去的第一件,就是要去问一问秋菊:为何不跟他一起出来玩乐?
回到宾州,他没有去州府,而是直接回了家,因为这会儿立生正在州府。
回到家,只看到了秋月的影子。
路祥问:“怎么只你一个人在家?”
秋月说:“秋菊买菜去了。”
路祥“嗯”一声出了门,他要去找秋菊,当面问个明白。
在回家的路上,路祥碰到了手提菜篮的秋菊。
看到路祥,秋菊脸一红,低声说:“你回来了?”
路祥下马,质问道:“你怎么失约?”
秋菊顿了顿说:“我没有出去的理由。”
“不能说你爹病了啊?”路祥听了秋菊的话,有些不满。
看到路祥愁大苦深的样子,秋菊也不高兴了,说:“我爹本来没病,不能老说我爹病了吧?”
这是秋菊第一次跟自己这样说话,路祥似乎不认识眼前这个丫头了。
顿了一会儿,路祥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那你也要寻找其它理由出来,不能让我空等吧?”
“我也没有让你等?再说,我是老爷家的丫环,又不是你什么人。”
想不到秋菊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话语让路祥有些恼火。
路祥强压着怒火说:“你都跟我睡了那么多晚上,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秋菊正脸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们不再提了,那次也许根本就是一个错误,以后我们都好自为之吧!”
说着,转身绕过路祥走了。
路祥傻傻地站在那里,似乎幸福来得太突然,失望来得也太突然。
如果第一次秋菊拒绝了他的邀请,路祥心里倒也不会怎么难受,毕竟他们只有一次肌肤相亲,她不跟路祥出去也说得过去。
可这次不同了,他们犹如夫妻一样,在一起共同生活了十几个日日夜夜。
难道十几个日日夜夜过后,还形同陌路?路祥做不到。
但秋菊做到了,她给路祥的话显然说明了一切。
回到州府,立生感觉惊讶,“这么快就回来了?”
“路上没怎么休息。”路祥答。
看路祥一脸疲惫,立生说:“辛苦了兄弟,晚上我们好好喝两盅。”
晚上,四个围坐在桌前开始吃喝谈笑。
只是路祥显得沉默寡言,一反常态。
别人说话,他不吱声;别人嬉笑,他也不笑。
立生问:“这是怎么了兄弟?”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立生喝了一口酒说:“那一会儿你早点休息。”
路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谢谢老爷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