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亮堂的衣帽间里。
男人的声音沉重,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那双幽深的眼眸也眯了起来,像那黑漆漆的月色一样,又黑又沉。
楚黎有些担忧地走到他面前,
“你没事吧?”
“我有。”
干净利落的回答,都有点不像他了。
“你怎么了,说说。”楚黎仰头问他。
闻时宴垂低眸眼,盯着楚黎。
好一会儿。
才说,“想抱一会儿。”
她衬衣下面穿了条紧身的黑色裙子,裙子简直像是为她量身定做,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拢便能掌控在手中。
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双腿在紧身裙的包裹下显得笔直而匀称。
闻时宴眼底的暗光越来越深。
楚黎嘴角扬起的笑意顿时僵在了呢!
这男人说起情话来她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这可如何是好?
男人就在眼前,那张优质的脸在一寸寸贴近她,面庞犹如被精心雕琢过一般。
深邃的眼眸犹如神秘的湖泊,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属于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在其中。
楚黎招架不住的同时,生起了逗他的心思。
“你想怎么抱?”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说话。
“像上次一样。”
“上次呀?”楚黎问。
“对,就像上次一样。”
昨天在车里她慵懒的靠在他怀里,明明挺高的个子,身上却没什么重量,也就一只黑猫的体重。
浑身犯着懒劲,懒洋洋地贴着他胸前,身上软的跟没骨头似的,一搂住她,他男性骨子里的原始欲望,像被困多年的野兽一样,当即就被她唤醒了,拼命叫嚣着,难以遏制地在他身体里翻腾起来。
楚黎在看到他炙热到烤人的眼神后,反射性地后退了几步,离他远远地。
还顺势打开了屋内的灯。
刚才还有些昏暗的房间瞬间变亮堂不已。
她看了一圈后,找了张沙发优雅的坐了下来。
一双长腿自然交叠在一起,才不紧不慢说。
“我刚才受惊了,抱不得。”
闻时宴,“....”
“你故意的?”
楚黎摇头,“我宠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逗你。”
骗他?
闻时宴冷哼一声,抬眼睨她,她那双犹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眼神中时而流露出狡黠,时而又闪过一丝算计。
这叫没骗他?
啪,一声。
楚黎刚打开的灯又被闻时宴关了。
动作很快,明显带着气呢!
不等楚黎借着暗光找人,那人一下子就闪身来到了她面前。
挺拔的身影像座山一样压了下来,将她圈在他怀里。
“知道骗我的后果吗?”
男人冷漠的甩出一句话。
硬邦邦的声音在楚黎头顶响起。
楚黎丝毫没有怕的意思,抬起葱白的手勾住他的皮带。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勾人的笑意。
那如葱般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住黑色的皮带,细腻的肌肤与粗糙的皮带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意外地和谐。
她微微用力一拉,让男人更靠近自己一些。
“你倒是说说后果是什么?”
她歪着头,看着男人那有些惊讶又带着炽热的眼神。
放缓了声音,“嗯?”
闻时宴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楚黎会大胆到如此地步。
那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他的皮带,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挑逗。
声音如同天籁,带着一种慵懒和妩媚,
“我劝你最好放开。”
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低沉而沙哑。
“不然呢?”楚黎替他说。
说完,她忍住加快地心跳,身体轻轻贴近男人,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那温暖的气息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大胆而放肆,但她就是想试探试探这个男人。
于是,她继续用那细白娇嫩的手在皮带上轻轻滑动,仿佛在弹奏一首动人的旋律,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楚黎,”
闻时宴忍无可忍咬着后牙槽叫她的名字。
本是看她年纪还小,他不想动她,哪知这不要命的女人,偏偏每次都要勾搭他。
“我在呢?”
她的声音明显在捏着嗓子。
昏暗中,闻时宴本就紧绷的脸,顿时如箭在弦上。
他伸出大手,紧紧握住楚黎那勾着皮带的手,仿佛要将她的手融化在自己的掌心。
又用力一拉,将楚黎紧紧拉进他怀里。
“我来告诉你后果。”
话落,他的嘴唇便霸道地覆上了楚黎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密不透风地咬住她的唇瓣。
他的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隐忍后的发泄。
楚黎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被迫承受。
她却不恼,因为她知道,她成功地挑起了这个男人的欲望。
也就证明昨天他确实是顾忌着在车上不方便,才浅浅吻了她。
不是厌烦了她!
这个吻持续了良久。
直到楚黎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男人才放开她。
“你就是女妖。”
闻时宴气呼呼的说白她一眼。
跟着坐在了沙发上。
两人紧挨着坐,楚黎明显看到男人起伏不定的胸膛和被她抓的皱皱巴巴的衬衣。
她高兴了,抿了抿微微发酸的唇。
就那样歪头靠在了男人肩头。
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后,开口说起了昨天。
“昨天没顾上问你,那别墅是你授意手底下的人买了?”
“别墅?”
楚黎就着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嗯,我爸留给我的别墅。”
听到女人提她爸,闻时宴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话。
直接就事论事。
“我没有给李肆授意,回头要问问他。”
这个结果是楚黎没料到的。
不过昨天她回到住处也分析了一番,那栋别墅所处的位置在市中心,周围已经在大面积的拆迁,重建了。
那栋别墅要不了两年也会面临重建。
被闻时宴买了去也好,到时候又能多拿一笔拆迁费。
“在想什么?”闻时宴见她好一会儿不说话。
以为是他的肩膀太硬,咯到她的头了。
便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她的身体很绵软,真跟那黑猫一样,抱在怀里便爱不释手。
楚黎也是不客气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我在想你二婶失心疯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话,闻时宴的眼神顿时就沉了下去。
他不经意地瞥了眼这间衣帽间。
声音平静无波。
“奥,是吗?”
这话倒给楚黎问奇怪了。
她以为闻家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闻时宴的眼皮呢?
原来他不知道。
“我刚才在二楼遇见她了,我以为她是装疯,没想到真疯了。”
提起那个女人楚黎没什么好惋惜的。
“她有没有可能是故意装给你看,”闻时宴理性的告诉楚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