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这么多年,俺是一直小心谨慎地处理、保管老首长所经手的文件,除非朱桃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窃取手段,不然机密文件绝无可能出现被她窃取的纰漏。”
从不玩忽职守的警务员小卫,胸有成竹,镇定自若地道。
“对老首长,老夫人,俺也是和小卫一样的认为。这么多年,这个书房,除非您和老夫人两人的允许,不然,小卫和俺是一直盯得老老的,从未松懈过,不敢让其他人有任何进入书房的机会。”
一向兢兢业业的勤务员小李,神色自若,从容不迫地附和道。
警务员小卫,无父无母的,打小就个子高挑,骨骼精奇,身体健硕异与旁人,且又是睿智机敏的炼家子一枚,于是十三岁就跟着叔父进步队,他叔父更是陆老爷子手下的兵,所以在小卫十七岁那年就被选中,跟着陆齐东。
警务员小卫,负责陆齐东的安全工作,处理突发事件,以及执行各种安全保卫任务。他24小时待命,确保陆齐东的安全不受威胁。
满打满算,已经十七年了,现下已三十五岁,早些年,已在陆老夫人热心的牵线下,顺利的娶了个贤慧的媳妇儿,且也早已育了一个六岁的儿子。
而勤务员小李则是时间更久,跟着陆老首长,近有二十六年之久,贴身负责陆老爷子的生活起居,家里更是媳妇能干,儿女双全。
这么多年了,时间的磨合,警务员小卫和勤务员小李,他们俩人早就变的默契自然更无间,只要是他俩负责的事情,可以说都是零失误的,且是高级别的稳妥与安全。
这就是警务员小卫和勤务员小李敢如此笃定下结论的原因。
“嗯,但愿情况如我们所想的,书房这边没有出现过任何纰漏。”
陆老爷子,出于对警务员小卫和勤务员小李的万分信任,沉思默想了会,不疾不徐地道。
……
二十三点二十一分了。
二楼,陆辰霆卧室对面的卧室内,肤如凝脂、楚楚可人的苏念熙,伸头缩颈地躲在厚实暖和的棉被窝下,甜甜的进入了梦香,她的梦里都是钱钱、四合院……
一楼西边,紧挨着厨房的田婶卧室里,田婶呼噜打的震天响,她的呼噜,好似要跟窗外呼啸的北风,一较高低,不甘势弱的很; 好在军区大院的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影响田婶呼噜的发挥。
“叩,叩叩叩,叩叩……”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今晚情况特殊,担忧上头再打紧急电话过来;陆齐东、陆老夫人、警务员小卫及勤务员小李四人,齐刷刷地坐在书房内,心神专注的一边整理资料,一边待命。
俯仰之间,竟然二十三点二十一分了;正要关灯出书房的四人,陡然听到低沉的敲门声。
在军区大院,又是特殊时期,整个军区大院早已被监控了起来,理应是安全的很;可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时间点,谁人能悄无声息地进入军区大院,进入陆家,来叩书房的门?
书房内的四人,除了小卫,其余三人心中皆警铃大作,他们神色骤变,疲倦的眉宇骤然蹙起,仨人面面相觑了下,警惕性十足的支愣了起来。
警务员小卫则是处变不惊,闻风而动地掏出了别在腰间的64式手木仓,默不作声,脚不点地的来到门旁,他屏气凝神,电火行空地打开了门。
“小霆——”
思维敏捷的小卫,眼疾手快,嗖的一下,把宽厚手掌上的木仓,迅疾如风地别回了腰间。
其实才思敏捷?的警务员小卫,心里早就有了会是陆辰霆回来,这个猜想,只是不敢掉以轻心。
“卫哥——”
面容冷肃、少言寡语的陆辰霆和小卫相视一眼,颔首,干净利落的回了两个字,长驱直入书房。
见到是陆辰霆大步流星而入,书房内的陆老爷子、陆老夫人及勤务员小李,三人皆如释重负;书房内方才跌宕起伏的氛围终于平静下来,他们心里的那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爷爷——”
“奶奶——”
“李叔——”
寡言少语,神情严肃,身姿笔挺的陆辰一一对书房内的另外三人,机械式,冷冰冰地做了个简单的问候。
“坐,坐小霆……”
“怎么这么晚回军区大院???”
“任务完成了???”
陆老夫人忧虑不安地追问着。
“这还用的着问?”
“不过,能直接连夜送小霆回军区大院这边,就足以说明,上头对我们陆家的忠诚度,还是持有一定的认可。”
经多见广的陆老爷子,不假思索地道。
啧,陆辰霆的这一连夜的回院区大院,倒是把陆齐东焦虑不安的心,宽了不少。
“嗯,我向组织作了汇报,做好了交接工作,国安局的人派车直接把我送到了大院这边来了。”
“之后等通知。”
狭眸幽漆的陆辰霆,意简言赅地阐述了他今晚的去向事宜。
“这是受那牵连了。”
“都怨我——”
“朱桃,真是个挨千刀的——”
陆老夫人,为自己十来年前,因病而导致让张容到大院来当保姆,自责不已,在心里愤愤不平的嘀咕着。
“行了,接下来这阵子就当给我们一大家休个假吧。这个点了,也折腾了一晚上了,大家都休息了吧。”
略显疲惫的陆老爷子,慢腾腾?地起身道。
“小霆,要不要下碗面给你……”
“我不饿——”
勤务员小李话未落,关心的气息还在书房内热乎地飘着呢,不善言辞、直男癌的陆辰霆秒上线;他毫无人情味地截断了,对他关怀备至的李叔接下来要说的话。
陆老夫人:“……”
陆老夫人:“……”
勤务员小李与警务员小卫,倒是对这个各方面都出类拔萃,唯独情商欠费的冷面王子,会冷不丁的来这一出,表现的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
“嘿,这混小子,啥还是这么的冰块,怎么就教不会,捂不化啊,这是想冻死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