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人,我还当你是管家,放心将府上的事情交给你,没想到你竟然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这种人,死不足惜!”纪定北上前,抽出长剑,就要杀死他一般。
薛管家可是疯了着急了呀,一下子就喊道,“不是小的!是白姨娘指使小的做的!罪不在小人啊!”
顿时,周围的人惊了,连白姨娘都感觉天昏地暗,“你,你说什么!你诬陷我!”白姨娘喊道,猛地就要朝着薛管家冲过来,要掐死他!
纪舞夏可是死死地扯着她,“姨娘,冷静!薛管家已经疯了,狗咬人,难道你也要去咬狗?”
白姨娘顿时一怔,“对,他疯了,他已经疯了!老爷,不能相信他!”
但周围的人怎么都明白个大概,是白姨娘见事情败坏,却还想着要辩驳自己的清白,这人,至贱而无敌!
“老爷!小的没有疯,小的没有疯啊!”薛管家此时可是保命要紧,怎么会还想着白姨娘!就算是多少的银两也不能够买回自己的人命啊!纪定北就要杀掉自己了,难道还要替白姨娘卖命?现在分明白姨娘死期已到啊!
纪定北回头,看着面前这跪着的薛管家,“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是。”薛管家顿时看了一眼白姨娘,此时白姨娘脸色惨白,张牙舞爪地,想要来杀死他,薛管家战战兢兢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一字不漏。
而旁边的那几个高僧,有一些想着活命的,帮忙着将事情填补完整!
原来,秦姨娘床底下的那些什么布偶,是白姨娘事先和薛管家串通好的,薛管家命令让人放了进去,然后又请了这几个高僧过来,想着要将秦姨娘彻底害死
白姨娘听着事情全都讲出来,顿时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抽掉灵魂一般的人,瘫了下来,纪舞夏立即就扶着,“姨娘。”她的眼泪,也流下来,“姨娘,你这,又是何必呢!”
这样的事情,应该要做,也要找个醒目一点的人来做!薛管家,哼!看着就是卖主求荣的家伙,怎么可以依靠他!
纪芸菀冷冷看了白姨娘一眼,白姨娘已经是整个人都无力了。
纪茵雪嘴角微微笑了笑,这场戏,看得太有感觉了。
谢姨娘无不惊讶,险些自己就给搭进去了,那薛管家可是说,事情完成之后,白姨娘会以谢姨娘不够力量管理这后院而被元老夫人斥责,定然的是白姨娘再次当政!
到时候,薛管家想着要在这府上捞多少银两,白姨娘定然的是让他放手去做!
纪定北冷笑了一声,“薛管家将功赎罪,杖责五十,撵出府去!在我纪府的范围内,各种商铺,不得录用此人!”
“你们这几个所谓的‘高僧’恶人,刺配边疆!任何战事,冲锋定要在前,否则,剥了剁碎喂狗!”纪定北铁了心,整个人更加的冷。
薛管家听着,那几个人也听到这般,顿时都磕头想着要求饶,想要求更加轻松的饶恕,却是已经被铁卫拖下去。
此时,很平静。众人都在等,等着纪定北到底是怎么样处理白姨娘,白姨娘已经是被几个粗使婆子按在地上,等候着纪定北发令。
纪定北看了白姨娘一眼,那语气,仿佛是冰一般,“从今往后,我纪定北再无白傲梅这妾,乱棒打死吧!不得进入祖坟,这不是我们纪府的人了!”
“不!”纪舞夏一听,顿时一跪,“爹爹,爹爹,求您收回成命!爹爹,姨娘姨娘是一时糊涂,是一时糊涂啊!不能够将姨娘打死,二姐知道,会伤心的,会伤心的!”
“你二姐?不会,她在圆月庵中,应该是修身养性,对有这样的一个姨娘,应该是感到羞耻的。”纪定北的语气十分的冷,一把,就将拉着自己袖子的纪舞夏盘倒在地,。
白姨娘此时有些迷茫,今天,是自己的死期到了?被休弃,然后要被乱棒处死?还是,不能进入祖坟?
纪舞夏猛地朝着纪定北磕头,见纪定北冷绷着脸,然后又跪着移动到元老夫人那,猛地磕头,“老祖母,老祖母,呜呜,看着我们这两姐妹的份上,帮忙求爹爹不要处死姨娘,不要处死姨娘啊!我们不想失去姨娘!”
元老夫人不为所动,转过脸去,也不去看她。
纪舞夏此时才感觉有点绝望,看着周围,周围的人都不去看她,也不去求情。都感觉的,这样的姨娘,死了活该!
纪舞夏这时候朝着纪芸菀爬过来,“大姐,大姐,爹爹和老祖母都能听你的建议,你就帮忙着求情吧!求求您了,白姨娘不能死啊!我,我给你磕头了磕头了。”纪舞夏喊着就磕头。
纪芸菀看着她,然后扶起她来。
纪舞夏有一丝的错愕,但,纪芸菀此时道,“三妹,你已经很累了,你先在旁边休息一下吧,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呢!”
纪舞夏刚想着说自己不累,但,就感觉眼皮子很重,没想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是睡了。
“金枝、玉叶,”纪芸菀朝着那木雕一般站在边上的纪舞夏的两名大丫鬟喊道,“将三小姐扶下去休息。”
众人一惊,是方才大小姐让三小姐睡下的还是三小姐就是太累了?
白姨娘惊讶,才醒过来一般,这,这是纪芸菀做的好事!是她,是她!自己再一次败在她的手中!秦姨娘这事情,要不是她在从中作梗,秦姨娘怎么会有可能活过来!
啊!上天!白姨娘双眼红赤地看着纪芸菀,“是你做的对不对?”
“姨娘说的是什么话?怎么芸菀听不明白?”纪芸菀装作无辜,然后又看着纪定北,看着元老夫人,“这,这,姨娘怎么会这样说?”
“还不赶紧将人带下去?”纪定北此时冷冷道,那几个粗使婆子顿时就将白姨娘双手反剪,押着她就要拖下去。
但,白姨娘此时猛地就挣扎,“老爷!我不能死,我还怀着你的孩子!这是纪府的骨肉,是你和我的骨肉啊!”
纪定北猛地一怔,浑身仿佛是被人敲击了一般,回头,看着此时那个泪眼婆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