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用担心,我已经买通了看守的侍卫,之前是暗中看着的眼睛太多,怕惹麻烦就没敢出来。现在那位已经当了皇上,也不会太过关注我们。”
说起来,元枫之前没回来,是觉得没必要,还容易让原主父母担惊受怕。
不过这次回来确实是有事。
“父亲,临河县河堤塌了。当地官员欺上瞒下,所以消息暂时还没传到京城。”
看着忠勇侯一脸‘那你怎么知道’的表情,元枫继续说道:“消息肯定是真的,而且这事越闹越大,受灾的百姓已经快逃到京城,消息很快就瞒不住了。到时消息传回来,父亲让大哥跟着去赈灾吧!”
“......”忠勇侯犹豫了一会儿,女儿既然说消息是真的,那就肯定是真的!
不过,大儿子!他行么?
不是忠勇侯嫌弃自己儿子,而是相比很小就崭露出天赋的二儿子,大儿子实在太过于平庸。
说来忠勇侯后院很是干净,四个子女都出自老妻。
大女儿贤淑又能干,在城中颇有贤名。
小女儿虽说眼下看似艰难,但小女儿的行事很有章法,不仅不需要忠勇侯太过担心,反而有时还能提点他这个父亲。
小儿子不用说了,天生的将才,虽说现在比较和平,可一旦起战事,他小儿子绝对是主力!
只有大儿子,教也教了,打也打了,可天生愚钝,他最后也只能放弃!
不过大儿子虽然愚钝,好在听话!
可是要去赈灾,不说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关键是大儿子官职太小啊!一个连朝堂都不用去的小官,皇上都不知道他是谁,怎么可能派他去?
看出忠勇侯想多了,元枫详细解释道:“父亲,此次临河县之事比较复杂,河堤突然坍塌,里面涉及到朝中大臣贪腐之事。新皇刚登基,肯定会用雷霆手段拿这些人立威。
所以这次派去赈灾的大臣只能是皇上的心腹,而且还会有大将军府的人护卫,安全上不用担心。
至于我让大哥去,倒不是为了争什么功劳,也不用挂职。
我这里有十万两白银,你让大哥带上五万两去找赈灾的人,到时一起同去就好。
剩余的银子,父亲换成米粮药物,让母亲带着大嫂二嫂,在城外施粥救济逃难来的灾民。”
“枫儿,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银两?再说银子可以直接捐给去赈灾的人,你大哥就没必要去了吧!”忠勇侯还是担心自己大儿子不太行。
“父亲,这么多银子,我不放心交到别人手里。另外主要是也能让大哥在上面露个脸。
父亲也不用太过担心,大哥生性敦厚,正适合做这些具体的事物。”
顿了顿,又回答了银子的问题,“那些银子,是燕王养私兵的钱,事发前,我偷了出来,这些银子,我也没地方花,还不如做些善事。”
忠勇侯又仔细想了会儿,发现没什么大的问题。
而且还有诸多好处!
忠勇侯府虽然没受到燕王的牵连,但毕竟跟燕王是姻亲,新皇难保不心里提防。
现在捐出这么一大笔银子,也算是帮了新皇的大忙,不求新皇能用大儿子,只要不给还在边关的小儿子穿小鞋就是好事!
更何况,万一燕王先死了,没准能把女儿接回来呢!虽然不大可能,可他家只要多立功,到时用功劳换,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至于银子的出处,还真不是问题。
十万两银子是不少,可忠勇侯府确实拿的出来。不说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在战场上待了十年,谁不知道打了胜仗油水大!就说忠勇侯夫人的娘家,那也是大有来头,当年十里红妆,装的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好东西,这是满京城都知道的。
唯一担心的,就是大儿子不能胜任,不过小女儿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给他这个机会历练,反正这事儿就算没办好,后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如此,忠勇侯也不磨叽,把事情应了下来。
父女二人商量好交接银子的地点。
商量好后,元枫又去看过原主母亲后,就回了二进小院。
现在只需要等到约定的时间,元枫提前把银子从空间拿出,放在指定地点。后续的事就不用她操心,忠勇侯自会处理。
原主记忆中,也是这个时间段,忠勇侯府被满门抄斩,紧接着临河县河堤坍塌。因为临河县是个繁华的大县,所以人口较多,再加上周边乡镇,当时受灾的老百姓达到了几万人。
而空间里这么多银子,元枫也没地方花,还不如做些善事。
当然元枫私心中,想验证一件事!
正事干完,元枫的目光投向了两个小白眼狼!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小白眼狼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以前是元枫根本不理他们,现在元枫每天让他们去请安。
姿势不对,打!语气不恭敬,打!
什么?姿势对了?那也要打!你以为的对,不是对,得我承认的对才是对!
至于跑,院子就这么大,想往哪跑?
也别想跟别人求救,自己管教孩子,别人管得着么?唯一管得着的前燕王,看到元枫也是瑟瑟发抖!毕竟他也容易挨打......
在挨打中,时间一晃儿就过去了!元枫的第三个任务也完成了!
而且元枫也终于发现,任务根本不是她天天打两个小白眼狼完成的......不过问题不大,完成了就行!
朱承墨和朱柔,到后来是一看到元枫抬手就哆嗦,整个人畏畏缩缩!
而就在去年,先是朱承墨跟厨娘的女儿有了苟且,厨娘闹到了燕王面前,燕王直接把两个人凑成了一对。
不过两人真的成了一对,反而过得鸡飞狗跳。
厨娘女儿本就泼辣,因为老娘就是家生子,她自然也是,婚嫁上选择不多。这辈子要么只能嫁给府里的奴才,要么就是府里的男主子。其中,朱承墨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可想不到燕王这么不做人,都被贬成了庶民,她居然还不是正头娘子,只是个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