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急着找死?”女仆长露出冰冷的笑意。
“我们并未犯错,恐怕你不能惩罚我们。”肖毅淡然说道。
“哦?说来听听!”
“很简单,我们都是受场长大人的嘱托,并非我们私下行为!”
“此次送奶若是有所闪失,但恐怕会影响到您跟场长大人之间的关系。”
“你以为我会怕那个脑子有坑的家伙?”女仆长缓缓抬起那只正在疯狂踩踏天鹅诡的右脚。
她转身来到肖毅身前,眼眸中既有杀意也有贪婪,十指的指甲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长,逐渐化作一把把尖锐的利刃。
“大人你自然不怕!不过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若因为低贱的我们,引起你跟场长大人之间的嫌隙。”
“甚至还因此叨扰到了主人,可就不太明智了。”肖毅依然不卑不亢地说道。
他猜测这女仆长从一开始不选择直接动手,恐怕就是怀疑自己有可能是受场长嘱托前来送奶,毕竟这养殖场的场长可不是轻易肯交出羊奶的家伙。
若真是这样,他跟罗天就并没有违反这里的规则。
女仆长擅自将他们杀掉,恐怕就会引起地主的愤怒。
毕竟奴隶可是他的私人财产!
女仆长闻言眼神攒动,愤怒的神情逐渐变为阴邪的笑容。
“你说得也对!我可是很忙的,没这么多时间为你们这些虫子耗费精力。”
众人微微松了口气,以为眼前的麻烦总算度过。
却不料,这女仆长继续开口说道:“因此,小白跟另一只虫子去送奶,而你我要了!哈哈哈!”
言罢,她挥了挥手,示意僵尸女仆和丧尸女仆将这个大胆的下人带走。
两名女仆带着浓浓的恶意走了过来,冷声开口:“虫子,你是跟着我们走,还是让我俩打断你的双腿再架着你走?”
“自然是跟你们走。”肖毅淡然说道,他看了一眼罗天便选择转身离去。
对方的羊奶并没有被踢倒,或许还有接触这农场少爷的机会。
接下来恐怕得仰仗对方去套取地主行踪的消息。
一旁,天鹅诡虚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很庆幸自己活了下来,看着肖毅离去的背影也充满了感激。
没有对方的仗义执言,她恐怕早被女仆长踩断了脖子。
“我们继续去送奶吧!”罗天双拳紧握,明白肖毅的意思。
况且无论如何,他也是要杀掉地主解救自己的儿子。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
肖毅在女仆长的带领下,正缓步朝着城堡的高处爬去。
这座城堡的楼层并不多,但每一层的层高恐怕都有10米左右。
他们走了很久,才总算来到城堡的第3层也是最高一层。
沿着昏暗的走廊,肖毅来到该楼层一处最阴暗的角落之中。
眼前有一扇密不透风的巨大铁门,铁门被锁死不知里面关有什么。
但不用想都知道,屋内肯定是什么危险的存在!
“虫子,把这屋子还有里面那个女人给我收拾干净了!”
“哼!记住:她的地位很尊贵!她提出的所有要求你也必须无条件服从。”
“否则,你跟你手上的那个小家伙可都会成为我的小点心。哈哈哈!”
女仆长似乎话里有话,语言阴阳怪气,猖狂地大笑几声后就转身扬长而去。
“进去吧,虫子!希望你能顺利完成任务。嘻嘻嘻!”
僵尸女仆和丧尸女仆均是露出坏坏的奸笑,似乎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一般。
“呸!两个凶级中阶的渣渣,狂什么狂。”阿怨吐出猩红的舌头,怒骂道。
肖毅闻言则是皱了皱眉,看样子这屋内的女人并不好伺候。
他推开冰冷的大门,缓步朝屋内走去,又随手把身后的铁门死死关上,
门外的两个女仆想要看场好戏,他偏偏不让对方得逞,而且也更方便进行一些秘密活动。
踏入屋内,肖毅放眼望去不禁眉头一皱。
里面的装修富丽堂皇,看样子是一间卧室。
但眼前的景象却根本不像正常人的居所,恐怕用垃圾场来形容更为恰当。
地上到处都是破碎散落的衣裳、生锈的剪刀、凌乱的化妆品和首饰,甚至还有用过的姨妈巾等等。
这些都是女人的物件,堆积成一座座或高或低的小山,最高的足足达到了3、4来米。
这一座又一座的垃圾堆时不时传出阵阵难闻、刺鼻的恶臭。
肖毅捏着鼻子绕开一堆挡在门口的杂物,朝屋内继续走去。
右手边有一幅巨大的油画,静静悬挂在长达十余米的墙面之上,看上去十分的震撼和壮观。
这幅油画肖毅非常熟悉,就是大名鼎鼎的世界名画《最后的晚餐》。
只是这墙上的画作不知被谁进行了魔改,每名食客的形象和神态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特别是位于c位的耶稣,橙棕色的头发,长相变得更加年轻和帅气,脸部和双手被钉上了一根根黑色的长钉。
整体样貌倒是跟火影里的佩恩有几分相似。
“这画里的耶稣恐怕不是来度化众生,而是让众生感受痛苦的吧!”肖毅吐槽了一句,便转身朝屋子中央走去。
绕过一堆堆垃圾,一张欧式风格的大床豁然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这大床之上,正静静坐着一位头发蓬乱,周身污秽邋遢的女人。
对方长着一副萝莉脸,属于俏皮可爱型,体型也非常娇小,看样子估计仅仅只有1米8左右。
当然,这身高是相对于农场而言!
若要用什么来比喻,这女人恐怕就像一只关在笼子里无人照料的金丝雀。
似乎听到不远处有所动静,她缓缓抬起头来,一双眼眸无神且又呆滞。
看了眼前这年轻的仆人一眼,没有任何反应,又低下头自顾自地一边哼着歌,一边用剪刀剪碎自己身上的衣服。
肖毅见状摸索着下巴,喃喃自语:“女仆长嘴里的疯女人应该就是她吧!”
“把屋子收拾干净倒不难,但这女人该如何收拾干净?难道还要我帮她洗澡?”
他试着与对方沟通几句:“夫人,你自己会洗澡吗?里面有卫生间,要不你亲自去洗一下?”
女人没有理会,仍然唱着歌剪着身上的衣服,其身上原本单薄的连衣长裙,早已被剪成超短裙的样式。
即便如此,她依然没有停手的打算,哪怕春光乍泄也似乎无所谓。
疯得不轻!
肖毅不忍直视,选择转身先把屋子收拾干净。
“爸爸,不是吧!你还真当起保姆来了?”阿怨却在这时发起了牢骚。
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立马提出了自己的馊主意:“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咱父子俩分工,你干这疯女人,我干外面那两女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