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的人也围了过去,追着小野猪就是一顿乱敲,被围的跑都没地方跑,统统被被敲死。
大家开始议论猪肉怎么分,看着吵吵闹闹的一群人,刘方圆大手一挥:“分个屁,马上就要过年了,晚上全村集体到村部吃,一起乐呵一下,窝头、馍馍自带啊。”
又指着旁边的几人,“刘麻子,刘老三你俩带几个人去村部支起四口大锅,正文、正武你哥俩带几个人回去准备杀猪的家伙什,剩下的人把猪抬到村部。”
大野猪也不大顶多160斤上下,小野猪也就二三十斤,众人分工合作,呼呼啦啦的往村部走去。
整个过程刘平安就是一打酱油的,跟着来到村部看他们杀猪,流程都差不多,就是野猪毛比较难褪,刮完还用麦秸杆烧了一遍,就这样猪毛根还有不少。
又是杀猪又是做大锅饭的,很快到了半下午,趁天不黑,家家户户端着碗手里拿着各种馍,陆陆续续来到村部,刘家庄不大也就五十来户二百多口子人。
看着眼前的几口大锅,冒着热气、萝卜炖猪肉独有的香味,一个个都流着口水,这年头谁家不馋肉啊。
刘平安也混了一碗,蹲在地上挤在人堆里,看到皮上的猪毛根,眼一闭去球,大口吃了起来,吃的就是个气氛。
看着一个六七岁流着鼻涕的小孩,问道:“二狗,这猪肉好吃吗?”
刘二狗吃的半个脸都是油,点点头道:“好吃,就是扎嘴。”
刘二狗的爷爷刘方槐,不乐意道:“你这狗东西,吃个肉还嫌扎嘴,老话说的好“有福之人两腿毛,无福之人毛两腿”,吃啥补啥,吃点猪毛怎么了?”
旁边岁数大一点的刘平锤早已把碗里的肉扒拉干净了,一抹嘴愣愣道:“三爷爷,那你把碗里的肉给我,你去吃猪毛吧。”
说完,还指了指不远处杀猪时刮下来的猪毛,周围蹲在地上的人“呲呲”笑。
回应刘平锤的是两鞋底,这货脸皮也厚跟没事的人一样,看到二狗碗里还有几块肉,趁二狗不注意夹了一块放嘴里了。
被回头的刘二狗看到了,立马哭道:“爷爷,铁锤偷我的肉。”
刘方槐上手就揪刘平锤的耳朵,骂道:“你这兔崽子,连你弟弟碗里的肉都抢,给我吐出来。”
刘铁锤也干脆,张口就把嚼的半拉肉片吐回二狗碗里,刘二狗气的把碗直接丢在地上,打起了滚。
刘方槐骂了一句“你个狗东西还不如咽下去呢,从小跟你爹一样,是真不要脸。”
松开手,赶紧就去拉地上打滚的孙子。
“是你让我吐的。”刘铁锤嬉皮笑脸的回了句,一溜烟跑了。
刘平安和众人乐的哈哈大笑。
在村部吃过晚饭,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还有件事没办,于是和家人们打了声招呼,调头又回了村部。
刘平安赶到村部,看到刘方圆叼着烟刚锁好大门,正准备回家,上前说道:“大爷爷,我这里有四个去娄氏轧钢厂工作的名额,你看看都是让咱家谁去?”
刘方圆吸了口烟,问道:“你爸和平义不去吗?”
刘平安笑道:“俺爹得在刘家庄陪老太太,大哥还得上学,他俩用不到。”
刘方圆把烟屁股丢在地上,说道:“走,去你正礼大爷那。”
刘正礼家
他们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刘方圆坐在主位上,说道:“平安给的四个名额,你们一家去一个,不要说我偏向谁。”
老三刘正平和老四刘正池不用选了,两家只有家里的老大符合年纪,刚够学徒年龄。
正礼和正信大爷两家的孩子就多了,一共五个符合条件。
两家各自商量了下,家里的老大就不去了,剩下的抓阄,四家最后选了刘平辉、刘平进、刘平远、刘平洪。
刘平安也没多嘴,多少算是还了一些人情吧,看着各家选好,交代他们下个初或者中旬去南锣鼓巷68号去找他,随后就回家了。
接下来几天,刘平安去了趟王秀才家,又在师父家里住了一天,这个春节家里没有贴对联也没放鞭炮。
时间很快来到大年初六,老李叔侄赶着马车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在家人特别是老太太不舍的眼光中,一行人坐上马车开始回城,叮叮当当的走了大半晌才到68号院。
和邻居们相互问候着新年好,才回到后院,大姑开始准备午饭。
闲着无事,转转悠悠的来到了95号院,大门上贴着过年的对联,走进垂花门,阎埠贵撅着个腚的在晒鞋。
“阎老师,过年好啊!”刘平安主动打起了招呼。
阎埠贵站起身看到是刘平安,扶了扶眼镜,问道:“平安,你今年回乡下过年了?”
“是啊,家里长辈都在乡下,能不回去吗?”刘平安回道。
阎埠贵笑道:“是该回去,过年没带些什么土特产回来?”
这老登是暗示?刘平安笑嘻嘻道:“肯定带的啊,不过都在我大姑那里,我自己又不生火做饭。怎么没见解成?我还想找他呢。”
阎埠贵有点失望,干笑了一下:“说的也是。你找解成有事?”
“我最近打算研究一款药膳,缺几个试吃员,这不就想到解成了?”刘平安摸着下巴,看着阎埠贵胡诌道。
这款研制的压缩军粮里有中草药,大毒没有,小毒肯定不断,得找出合适的配比去除副作用,95号院的这群人都是上等小白鼠,不用白不用,先画个饼勾引下。
“安子你回来了,什么药膳?”许大茂从大门口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挂鞭炮。
“你们也知道我学医的,药膳的历史在咱们国家源远流长。
我最近翻遍古书,打算弄一种,集抗饿、增加气血、消炎等具有各种疗效的一款药膳。
你和解成考虑考虑,要不要做个试吃员?”刘平安对着许大茂解释道。
“考虑个嘚啊,安子你就说什么时候开始吧。”许大茂拍着胸脯,义气道。
阎埠贵眼睛一亮,抄着手说道:“平安,不是阎叔不信你,我多少知道是药就是三分毒,万一出了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