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和平解放是中国解放战争平津战役的尾声。
15日,天津的国民党守军被中国人民解放军歼灭,北平的国民党守军陷于绝境。
16日,国民党华北“剿总”司令部副总司令邓宝珊代表总司令傅作义与解放军代表林总、罗总、聂总会面商谈。
19日,双方代表在北平城内根据在城外已达成协议的基本精神,逐条具体化,最后形成了一个正文18条、附件4条,共计22条的《关于北平和平解决问题的协议书》,协议书报经中共中央军委修改后,作为正式协议。
21日,由东北野战军前线司令部代表苏静和傅作义的代表王克俊、崔载之以“华北总部”的名义在协议上签了字。
同日,傅作义召集高级军事将领开会,宣布和平改编方案。
22日,傅作义在《关于北平和平解放问题的协议书》上签字,并发表广播讲话。
22日至31日,国民党军队的华北“剿总”总部,第4、第9兵团部及8个军部、24个步兵师、1个骑兵师,连同特种部队及非正规军,总计25万人,全部开到城外指定地点,听候改编。
1月31日,东北野战军第4纵队进入北平接管防务,北平宣告和平解放。
现在没了炮声,天天随之而来的是各种欢呼声。
春节和北平解放双喜叠加,前门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红绸高高挂起,全北平的老百姓仿佛一夜之间又活了过来,生活气息再次回归了人间。
刘平安打完拳法,结束了今天早上的锻炼,端起旁边泡好的茶,牛饮了一口,打了一个长长的嗝,自嗨了一声:舒服。
为了让老百姓过好年,我军进城时间往后推迟了三天,作为执行好城市政策的良好开端。
明天2月3日也就是正月初六,传统的“破五”刚过,大军开始进城仪式。
到时候必须去看看,解放初期的我军和后世的阅兵有何区别。
这几天一直大栅栏小院住,牛关两位财神的生意也停了,遗老们手里的老物件就是多。
厢房里的各种物资换了好几轮,空间里多了几百件瓷器、玉石、古家具和上百幅的字画,不过真正的顶级东西没收到几件。
刘平安倒不急,反正票证制度开启加上三年自然灾害,有的是时间慢慢给那些人放血。
最近和陈雪茹的关系倒是突飞猛进,时不时的去一趟陈家丝绸店,两人卿卿我我的,看的小金直翻白眼。
在南锣鼓巷住了十来天,给刘平安最大的直观就是95号院和前门大街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那边是底层平民活的是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而这边是资本和商业的浓烈气息。
95号院的小伙伴们得知刘平安要去他师兄那里住几天的时候,都挺伤心的。
尤其是傻柱和许大茂,两人的眼睛都有些微红,不知道是真伤心还是为往后一段时间没烟抽了而伤心,只有鬼知道了。
阎埠贵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很是复杂,这十几天刘平安每次见到他,都很尊敬的问好,然后塞给他一把山楂。
有一次实在没忍住山楂的诱惑,吃了两颗,本来按照计划三天拉一次屎的他,当天就拉了,心中很是痛苦,大呼亏了,又得多吃一个窝头。
对于围城缺粮的阎家,别说吃饭,就是拉屎也得计划着来。
四合院另一早早上墙的大配角贾东旭,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家忙些什么。
刘平安也只见过一次,还真别说,确实有些小帅,个头一米七多点,俩人属于点头之交。
刘平安吃了点东西,走出大门,看到街道上满地的垃圾没有了,两边的店铺陆陆续续也有开门营业的了,小摊小贩更是随处可见,大喇叭里放着“人民解放军进行曲”,一切都预示着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哼着着名歌曲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着,走到贺老头小酒馆前,就拐了进去。
人还真不少,空桌子几乎都没了,看来这段时间把大伙憋的不轻啊,该着贺老头发财。
“平安,来这里坐。”看到四处张望的刘平安,牛爷大嗓门的喊道。
刘平安顺着声音,就看到满面红光的牛爷在向他招手,于是就走了过去。
“牛爷您吉祥,我刚进门瞅了半天,愣是没找到空位。”刘平安装模装样的给牛爷行了个礼。
“哈哈,爷们那是你来晚了,大家都来这里喝点小酒,议论明天大军进城的事呢?”牛爷又让贺永强加了一壶酒,说道。
刘平安看了一眼贺永强,一段时间不见也不喊叔了,难道大军进城,这货感觉自己也要农奴翻身把歌唱了?
“前些日子,我那天晚上扛完大包回家,路过西直门的时候。
嘿,大家伙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一窝脖红着脸叉着腰,对着同伴一脸神秘道。
“看到了什么?”另一同伴捧哏道。
“啧”红脸窝脖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那天晚上西直门附近的几个街道,到处都是睡的解放军。这可是寒冬腊月啊,睡在地上得有多凉啊?”
“强子,你行不行?给你一个大洋,晚上在大街上睡一晚。”红脸窝脖指着一个叫强子的年轻人问道。
强子立马摇头回道:“别说一个大洋,就是给十个大洋,我也不干啊。这大冷的天,在大街上睡一宿,那还能有命?”
“你说的是正月初三那天晚上吧,那天晚上我拉着黄包车也看到了,不过是在德胜门那边。”一个黑脸黄包车夫也跟着说道。
刘平安听了一嘴,觉着他们说的应该是第一批进城的接收部队四十一军。
牛爷喝了一口酒,站起来向四周拱了拱手,说道:“大家伙,多少年没见过这种不打、不砸、不抢的兵了?
冻死不折屋,饿死不虏掠,这和当年的岳家军有什么区别?蒋光头的部队要是能打败他们才怪呢。”
酒馆里的人开始附和起来,更多的人是在痛骂蒋光头,这些年在北平干的一些烂事。
边喝边骂,最后酒馆将近有一半的顾客喝醉躺在了地上,贺老头是又喜又愁,喜的是酒卖出去很多,愁的是看着这满地的的醉客又不知道怎么办。
刘平安和牛爷在小酒馆吹了半天牛,又去了趟陈家丝绸店和陈雪茹腻歪了半天,天擦黑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