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身上并没有被捆绑的痕迹。
那就说明他是被救走的,而不是被绑走的。
尸境泽又用枪管对着小胖子戳了一下:“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小胖子又是一阵惨叫:“啊!快翻译!不要再用那个该死的枪戳我了。”
李文忠骂了一句:“你这个该死的胖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情况,我现在随时可以打死你,如果你再骂我一句,我就马上砍了你的小弟弟!”
小胖子身子一抖,主动把屁股撅了起来:“来吧!”
“我靠!他撅屁股是什么意思?”尸境泽一脸懵逼的看着李文忠:“你跟他说啥了?”
李文忠也是满脸的黑线:“如果你继续撅着屁股我就把枪管塞进去!这不是开玩笑。”
“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人!”
小胖子立刻回道:“我不知道,但他们都是美丽国人,我猜应该是cIA!还有一些日耳曼人,我投降了,真的,我真的投降了,无论你们要问什么我都回答。”
“大哥!”赖皮脸和李大高两人扛着一把机枪,走了过来。
关天明扛着死狗一般的橘子头也正在从田里往公路上赶。
“哥!你下次别自己上了......”李大高一边说着一边喘气:“我这伤刚缝好,现在又撕开了。”
“大哥!这人脚断了,没死。”关天明一把将肩头扛着的橘子头扔在了地上。
“啊!撒那马贝茨!谢特!”橘子头落地的时候,那只只剩下一点皮肉连接的脚甩在地上溅起了一片血水。
“文忠会英语吗?”
李文忠摇了摇头。
这下尸境泽有些犯了难。
都不会英语,怎么审问?
“他会苏国语!”小胖子马上用苏国语说道。
尸境泽笑了笑:“你做的很好,看来我们之间的信任又可以增加一部分了。”
转过头尸境泽看向了李大高:“老二,刀给我。”
李大高从腰间抽出了伊戈尔之前的那把匕首,递给了尸境泽。
尸境泽拿着刀弯下腰:“老五,文忠,抓住这狗日的橘子头。”
说完几人各司其职,尸境泽抓着橘子头的那只坏脚,脚骨已经彻底断了,现在之所以还没掉,是因为还有一层皮肤组织连接着。
尸境泽抓住橘子头的那只坏脚,猛的一扯,手中刀一划,他的整个脚就落在了尸境泽的手中。
先不问,因为问了也不能信,能上的手段先全部上一遍,他自己就会说。
兄弟几个这几天都杀红眼了,看到这场面都是表现的很平常。
小胖子就没那么淡定了,听着橘子头的惨叫,橘子头没叫一声,他就颤抖一下。
“他就是杰森,美丽国人,应该还有两个日耳曼人才对,是杰森请来的帮手。”小胖子认真的说道。
“法克!你这个叛徒!我要活刮了你!”
这句话橘子头是用苏国语言说的,李文忠马上就听懂了,眼睛一瞪:“妈的!大哥,让我来!”
尸境泽看了看李文忠:“小心点,别弄死了。”
李文忠点了点头:“放心吧大哥。”
说完李文忠残忍的笑了笑,用苏国语言对着橘子头说道:“你知道我来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吗?在神州有一个神圣的职业,我们称之为屠夫,而我的老师是我们镇上最有名的屠夫,他曾经告诉我,如何剥下一张完整的皮。”
“首先我要解开你的裤子。”李文忠说着一点都不含糊,直接伸手就去解裤子的腰带。
“从下腹会阴部开始,我会完整的剥下你右腿的皮。”
“我草!文忠哥,你脱他裤子干嘛?”关天明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害怕接下来李文忠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尸境泽也咳嗽了一声不由的夹紧了裤裆。
“文忠.......你这都跟谁学的。”
李文忠回头呵呵一笑:“我以前是在镇上的屠宰场干过活。”
说着李文忠就下刀了。
橘子头发出了一声惨叫,这声惨叫凄厉无比。
橘子头的大腿根马上就出现了一个豁口,李文忠抓着豁口的皮,一刀一刀的划了下去。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没有流血,几人甚至能够看到黄色的脂肪组织了,但就是没有流血。
没两下橘子头就昏死了过去。
李文忠残忍的笑了笑,回头看向了关天明:“帮个忙,给他喝点水。”
关天明马上明白的意思,脱掉裤子,对着橘子头的脑袋就放水了。
橘子头胡乱的晃了晃脑袋,随即浑身开始颤抖。
李文忠的刀从始至终都没有停过。
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橘子头的右腿已经面目全非了。
但他醒着。
“你不会死,在这种天气下,你的腿至少在一周后才会感染,所以你会活很长的一段时间,在你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一切之前,我们会给你请最好的医生,你最终会死,但不是现在。”
橘子头的眼睛已经没有神采了,但听到李文忠的最后一句话,他的眼神恢复了神采,没有一句废话。
“我叫杰森,爱尔兰人,但现在我是美丽国人,我为cIA工作,cIA驻欧罗巴情报站,我是情报处的主管,和我一起来的是两个日耳曼人,前东日耳曼国家安全部,一个叫海因里希,另一个叫克莱门斯。”
“他们在哪!”
“在莫斯科!就在距离这里大约十五公里处的一个地下室,他们有电台,但昨天你们打死了他们带来的所有战斗人员,所以现在他们没有任何的安保人员,但如果我没有在一个小时之内回去,他们一定会撤离。”
“杀了我!”橘子头看着尸境泽,眼神惊恐的说道。
尸境泽转身,低声说道:“把他和小胖子都带上,文忠,上车之后,刚刚那一套再给他来一套,看看答案是否会不一样。”
跟这些人打交道,尸境泽就没想过会有好下场,所以被他抓住的人,一定也不会有好下场,大家都是出死手,没什么可值得怜悯的,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自己人活着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