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提前趁着保洁阿姨不注意,顺的房卡,一会儿还得还回去。
小蛇默默提醒自己,一定要记得啊,不然保洁阿姨就倒霉了。
保镖接到温怡芳的示意,刷卡开门。
刚开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的阵阵尖叫。
一听就知道这是专业的。
全是表演,没有感情。
众人齐齐后退一步,带着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整齐地站在客厅。
默契地把主场让给后宫之主——温怡芳。
“手机,手机!”
小蛇提醒温怡芳不要忘记录证据。
温怡芳比了个ok。
房间内,正在颠鸾倒凤的周云飞,忽然感觉屁股一凉。
他感觉有一道视线在打量自己。
猛地顿住了所有的动作,心脏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一股莫名的警觉如电流般贯穿全身。
周云飞缓缓转过头。
定格在了一位不速之客身上——
一个戴着墨镜,下巴上蓄着粗犷的胡须,身材魁梧地仿佛要把西装撑爆,的圆脸熊系壮汉?
周云飞几乎是出于本能,他慌忙拉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屁股。
“啊!”
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
周云飞刚要张嘴呵斥,却突然感觉气氛有些异样。
就在这时,一抹红色的身影缓缓从壮汉身后出现。
那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周云飞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啪嗒”一声,温怡芳摁开了房间开关。
刹那间,总统套房内的情形如同被揭开的谜底一般,清楚地展现在温怡芳眼前。
洁白的被子裹着床上的狗男女。
周云飞此刻也看清了来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吐出两个字:“老,老婆?”
怎么会是温怡芳?
在这一瞬间,周云飞情愿见到的是鬼。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周云飞慌张地穿好裤子,手抖得厉害,皮带怎么都扣不住。
他下了床,腿软得如同棉花一般,根本无法站立。
踉踉跄跄地跪在温怡芳面前,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一把抱住温怡芳的腿:“老婆!是你吗老婆?”
温怡芳本以为自己见过三个周云飞包养欺骗的小妹妹已经麻木,不会再难过。
此刻看着捉奸在床的情形,心一阵阵抽痛。
她木着脸一声不吭。
周云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他面色凝重地问温怡芳:“老婆,现在是什么时候?”
温怡芳气到极致,近乎平静。
她倒要看看周云飞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借口来。
“十一点。”
周云飞见温怡芳没当场发飙,以为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觉得自己能唬弄过去。
也不知哪来的底气。
周云飞突然站起来,气急败坏地冲温怡芳吼道:“我问的是哪一年。”
一旁的保镖见他居然敢冲温总吼。
以不容小觑的气势向前半步,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温怡芳面前。
感受到这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周云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怯意,不由自主地退却了一小步。
温怡芳倒是真有些好奇他要闹哪一出。
挥挥手,示意保镖后退,主动配合道:“2024年。”
周云飞戏精上身,开始表演。
呼吸急促地问温怡芳:“咱们女儿呢?”
温怡芳听到周云飞问自己的问题有些好笑,这种时候他居然有脸提女儿。
察觉到温怡芳的沉默。
周云飞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保镖。
随后,上前一步双手扶住温怡芳的肩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老婆,你听我说,我是时空特警,20年后世界末日。”
“我每次回来只能带一件物品,这次我把女儿带回来了。”
“我们一家人还有20年的好日子可以过呢。”说完周云飞满脸幸福。
温怡芳皱眉甩开周云飞。
“傻逼。”
保镖是专业的,听到这么好笑的故事也没笑。
站在一旁面不改色得保护温怡芳。
杨亦凝忍不住发问:“那床上的是谁?”
她很好奇周云飞还能编出什么离谱的故事。
周云飞这才注意到门口居然冒出好几个人头。
一个比一个熟悉!
他面色一紧,强装镇定道:“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温怡芳听不得这个畜生居然这么侮辱自己还在上幼儿园的孩子。
“啪”一个耳光把周云飞扇倒在地。
怒骂道:“但凡她穿一件衣服我都算你这故事编得好。”
周云飞嘴硬,继续辩解:“只能带一件物品,没衣服不是很合理吗?”
床上躲在被子里的五号,迟疑地配合道:“妈妈?”
温怡芳再也维持不住端庄,气得发抖。
“周云飞,你也不用装疯卖傻,人证物证俱在,法院见。”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不想看这个糟心的场景。
小蛇见状,眼神示意卡卡和饱饱。
“上!”
三个人冲进去拳打脚踢,把周云飞打了一顿。
小蛇专朝着脸打。
卡卡朝下三路招呼。
饱饱在屋里找趁手的工具。
保镖留在屋里看着,但凡周云飞想还一下手,就会暴力拧回去。
疼得周云飞嗷嗷叫。
屋内一片热闹,屋外温怡芳失神地坐在沙发上。
杨亦凝看了会儿热闹,准备道别,转身却看到温怡芳独自坐在外间默默流泪。
杨亦凝最怕别人哭了。
悄悄扯了扯正在拍视频的温宁,示意她看那边。
温宁见状叹了口气。
两人走过去,简单跟温怡芳解释了她俩参合这件事的原因。
见温怡芳还没从刚刚的画面缓过来。
杨亦凝安慰道:“温姐姐,这个人不值得。”
“这几天心情不好的话,建议你去体校看看篮球比赛哦~”
温怡芳谢过她俩的安慰。
很快小蛇几人发泄爽了。
三人因着动手,脸都粉扑扑的,走出卧室。
留下周云飞一个人在里面哀嚎,求饶。
五号见没自己什么事,穿好衣服想偷偷溜走。
“站住!”
小蛇扭着屁股凑到五号脸跟前,仔仔细细地瞅了半天。
“你看什么?”五号率先沉不住气。
小蛇直起腰,嘴角哽着笑意:“看看什么人脸皮这么厚,还叫人家老婆妈。”
“来来来,再叫两声听听,我天生爱教育人,好像更适合当你妈。”
小蛇说着一把扯住五号头发,拉到温怡芳面前。
五号的脸色霎时苍白如纸,连声哀告,言辞间满是无辜。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看温怡芳可怜的样子,杨亦凝决定送佛送到西。
“周璞玉今年该读小学了吧?”
话音刚落,原本嘈杂不堪的房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
瞬间变得寂静无声,连空气都似乎凝固。
温怡芳闻言,瞳孔猛地一缩。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