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律珩亲自驾驶跑车,一路狂飙,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华江银行。
推门而入,气息大乱的战律珩,看到星星坐在桌前,含泪看向他。
战律珩心口一紧,箭步过去,“老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感动也不能哭。”
“......”江揽星捏着两腮,说:“不是感动的哭,是牙齿疼的冒出眼泪。”
战律珩看到她左侧脸颊有些肿了,心疼地弯下腰,轻轻捧起她的小脸,“星星,嘴巴张开我看看。”
江揽星仰起头,很努力的张口。
战律珩检查了一圈。
“宝宝,你又长智齿了。”战律珩说完,打横抱起她,“先去武装基地找顾南城止疼。”
“嗯。”江揽星顾不上其他的,捂着脸埋首在他怀里,说:“程仅一去缅北了,我不得已才联系小公爵。”
战律珩走出办公室,低头看了她几秒,加快脚步走进等待的电梯,上顶层天台。
赶过来的景湛驾驶直升机,飞往曼谷南区某座山。
战律珩哄着跨坐在自己腿上的星星,“老婆,还疼吗?”
“疼痛总是来得很轻盈,没有声音。”江揽星哽咽说:“我这个公主呜呜...生活里没吃的苦,全在智齿上实现了。”
战律珩在她左侧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老婆,你以前说了,我亲你你牙齿就不痛了。”
江揽星哭唧唧地别过脸,勇猛道:“我能忍。”
战律珩不厌其烦,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脸颊。
江揽星疼的险些大哭,“小九九,牙疼就像爱情,来的突然,疼的要命。”
心疼的不行,小公爵在降噪通讯耳机频道吼了一嗓子,“飞快点!”
景湛:“是。”
“忍不住了。”江揽星捧住战律珩的脸,霸气凶猛的吻落在他唇上。
耳机里响起接吻声,景湛:“......”
-
东南亚战家自第一代家主开始,在东南亚八国建立数个武装基地,打击毒贩,压制毒品输出,八国各大基地负责人以曼谷武装基地负责人马首是瞻。
基地负责人战星辞暂回缅北,指挥官带武装军在停机坪等小公爵夫妇。
直升机降落。
指挥官周从容看到战律珩抱着江揽星下机,捏紧拳头,怒火冲天的大步上去,“战律珩......”
“星星牙齿痛,一会儿再打。”战律珩越过他去基地医疗室。
其他人跟着一起去。
医疗室。
战律珩抱着江揽星坐在就诊椅上。
中医顾南城给江揽星检查智齿位置,然后行针止疼。
止疼之后,江揽星轻轻推开拥着自己的战律珩,指着微肿的侧脸问医生,“南城,这次又要拔牙吗?”
顾南城收着针说:“这次智齿萌出后的位置正常,不需要拔。”
“那就好,不用顶着包子脸忌口了。”江揽星揉着脸轻笑,“谢啦顾医生。”
“太客气。”顾南城挑起唇角,“星星,难得来一次,在基地玩玩。”
“嗯。”
止了痛,江揽星恢复活力,和基地的女武装军去训练场。
战律珩目送星星离开,周从容出了医疗室,一拳就挥在了战律珩的右脸上。
其他武装军大惊,看着战律珩被打的偏过脸,高大的身体却纹丝不动。
接着被指挥官揪住衣领。
周从容刚毅的脸上不满怒气,厉声质问,“战律珩,星星为什么和你离婚?”
武装军们七脸不可置信。
突击手有点懵,惊呼,“星星和小九爷离婚?”
狙击手摇头,信誓旦旦道:“星星不可能和小九爷离婚。”
通讯员斩钉截铁道:“小九爷变节叛国都不可能和星星离婚。”
战律珩微微低着头,强大的心脏一抽,宛如被捅了一刀,张口,没说话。
顾南城走出来,轻瞥战律珩,语气淡然,“小九爷后悔了?”
“有悔。”战律珩喉结滚了滚,鼻腔音很重,“走权路,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自己。”
他父亲的下属们看见了,小九爷浑身上下写满后悔。
他是战家第一个走权路的男人,才二十二岁,心高气傲,急于证明自己,才会重权,大刀阔斧破六国联盟。
权路是走稳了,老婆...差点弄丢了。
狙击手拍了拍战律珩的肩膀,“还好,及时幡然醒悟,知错就改,小九九是个好孩子。”
战律珩舌尖抵腮,看着训练场的方向,满脸无助。
周从容还想给他几拳,见状轻嗤:“战家每个男人都是爱的天才,怎么到你这儿就变成爱的白痴了。”
战律珩:“......”
武装军们开始给小九爷出主意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