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娆站在程岩面前,发现他神情隐隐冷戾,疑惑,“程岩,怎么了?”
程岩低颈,看着她问:“绾绾,你来英国除了例假恢复正常之外,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出国前那段时间心情大起大落,情绪总是控制不住暴躁,失眠,生理紊乱。
“可能是换了地方,心情发生转变,情绪稳定,生理跟着恢复正常。”宋娆摇头,“除此之外,没什么不一样的。为什么这么问?”
程岩摇头,眉目敛着宋娆看不清的阴霾,低颈,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绾绾,咱们回家,好不好?”
宋娆看着姿态极低的男人,佯装生气道:“我答不答应都一样。”
程岩蹙眉,“强制爱和两情相悦能一样吗?”
“你对我难道不是强制爱吗?”宋娆忍着笑说:“上沪的皇帝没把我放在和你同等的位置,只知道向我发布命令。”
程岩就笑,“老婆,你好好说说,除了你跑,我什么时候跟你发布命令了?”
宋娆一噎,佯装沉吟,还没找到刁难的说辞,就被程岩抱起来,背隔着他一手手掌,抵在墙壁上。
深吻随之压下。
呼吸交缠,吻是深情所致,是狂风骤雨。
宋娆两条腿无力的从他腰侧滑下去,他握住她莹白颤抖的小腿上,环回去。
抵着额头吻,程岩嗓音沙哑磁性,“别抖,绾绾。”
“我...没...抖。”宋娆破碎嗓音断不成句,接着就说不出话了。
窗帘拂起旖旎的弧度。
蓝色裙摆摇摇欲坠。
......
宋娆过了漫长的三天。
再有意识时,听到程岩在打电话。
“追到您儿媳妇了。”
“带您儿媳妇去玩几天,节前回国。”
“......”
宋娆大脑朦胧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缓缓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程岩低着头,看着她那双桃花眸渐渐清醒,看向他时,潋滟含情。
程岩眸光一暗,明显没有餍足。
宋娆心头一抖,收回视线,蹭他的衬衫,额头贴上他流畅的块状腹肌。
程岩身处高位,有人仰望,有人爱。
但是能和他交心的人不多,能陪伴他在高位不孤寒的人,只有她。
“程岩,咱们什么时候回国?”宋娆尤其无力问,分公司刚有起色,这一离开,这一个月心血.......
“职业经理人接管Yw创投分部之后。”程岩望着她白里透红的侧颜,含笑的语气里尽是宠溺柔情,“绾绾,想去纽约看敲钟吗?”
宋娆弯起眼睛点头,上次和程岩去纽约证券交易所,是创投公司上市的时候,程岩带她去纽交所观看公司上市那天的开盘交易敲钟仪式。
“程总,咱们这次看哪个公司上市开盘?”
“去选优质上市公司,投资玩玩。”程岩揉了揉她的头,“绾绾,我抱你去洗澡。”
宋娆:“......”
人都是欲壑难填,程岩尤其是。
——
元宵节前。
上沪。
容星冉欢天喜地从公司出来,准备去机场接闺蜜。
刚跳下台阶,就看见半月不见的战夜临,靠在路边的迈巴赫车身上。
容星冉犹豫是否掉头跑时,战夜临盯着她,漫不经心地开口,“小公主,你哥让我送你去机场。”
什么哥哥,让一个总让她出糗的人送她。
容星冉唉声叹气的跟着战夜临上车。
车子启动后,容星冉眼神一瞥开车的战夜临,语气淡淡问:“程岩去追我闺蜜了,你怎么没回深城?”
战夜临深邃眼神掠她一眼,长指瞧着方向盘,饶有深意的回答,“我暂时留在上沪帮程岩管理银行。”
略一顿,战夜临又道:“这半个月专心赚钱给老婆买好吃的,买小裙子穿。”
“你结婚了!!!”容星冉惊呼一声,忽然抬手抽一下自己的小嘴巴,“我真该死啊,冒犯有妇之夫。”
抽第二下时,手腕被一只好看,迸着青筋的手握住。
手腕一被他握住,容星冉便像触电一般,唰的抽回手,低头道歉,“对不起战总,如果早知道您结婚了,打死我我.....”
“我有老婆,”战夜临打断她愧疚的话,余光落在她脸上,语气微妙,“但还没结婚。”
容星冉茫然地眨了眨眼,“战总说的是标准中文普通话,可我怎么听不懂呢?”
战夜临停下车等红灯,面向她,薄唇弯起迷人的弧度,“还没追到老婆,但那个女孩在我心里已经是我妻子。”
容星冉抿着粉唇安静几秒,一脸好奇问:“战总心里的老婆是谁呀。”
战夜临握紧方向盘,含笑嗓音徐徐,“初见吾妻,她破口大骂我;再见吾妻,她烈火舌吻我。”
容星冉猝然瞪大眼睛:“???”
战夜临口中的吾妻,怎么好像...好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