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枝看向裴知聿,问:“香菜爱好者?”
她是真喜欢香菜,香菜包子虽然很奇怪,但是她想尝尝什么滋味,猎奇一下。
“不,它独特。”
裴知聿仅仅是觉得香菜包子独特,于是就夹走了,并没有很爱吃香菜。
虞枝枝:“……行。”
厉害了,从这事看得出裴知聿是个喜欢猎奇的人。
喜欢猎奇的人,她都会为其竖起大拇指,不为别的,只因这类人承受能力是真的强,强到她都觉得可怕。
“裴先生,这里还有肉馅包子……”
舒婉琇鼓起勇气开口,香菜包子她也是嫌弃的,也就虞枝枝才吃,裴知聿没必要也吃它。
然而裴知聿已经面不改色吃了,徒留尴尬的舒婉琇难以接受。
裴知聿吃后才撩起眼睑看向她,很疏离地感谢她的好意,倒是没有让她完全脸面尽失。
可这也差不多了,没有起到多少挽尊的作用,使得舒婉琇还是觉得很丢脸。
裴知聿让她丢失颜面,她心里极其的郁闷,怎么说都该绅士一些,他怎么能为虞枝枝做到这份上?
虞枝枝口味独特,爱吃香菜包子,他难道也一样吗?
分明就没有,他和虞枝枝说只是猎奇,为什么就护着虞枝枝不偏袒她呢?她明明比虞枝枝更好!
舒婉琇心里是不服的,垂下的眼睑压住眼里的嫉妒,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点比不上虞枝枝。
虞枝枝又为何能够引起他的注意,难道是因为虞枝枝不走寻常路,这样能引起他的关注吗?
舒婉琇根本搞不懂裴知聿,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更摸不透他的心。
裴知聿和她遇到的男人压根就不同,他真的是太奇怪了,亦和自考想象的不一样。
可是他就是裴知聿,拥有令人着迷的魅力,舒婉琇伤心还是想要接近他。
但本质上还是和裴知聿的身份有关,若是他没有这层背景,光是一副好皮囊能行吗?
想必不行,顶多能让舒婉琇玩玩,并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心想要和他交好,甚至是想成为他的正牌女友。
正牌女友也还不够,要成为正牌妻子才是她想要的东西。
舒婉琇走在前头撞了墙,有些蠢蠢欲动地沈清梨顿时停止想要做和她一样的事的念头。
香菜包子实在是不敢恭维,被落面子更是,且裴知聿已经吃了,她还能说什么。
幸好有舒婉琇冲在前头,要不然丢脸的是自己。
她前不久丢过一次脸,不能再次丢,要不然她的人设就有点崩盘迹象了,这可使不得。
沈清梨果断选择贺淮旭,她现在还是要和他维持关系,在得到裴知聿好感之前,她都要牢牢抓住贺淮旭的心,绝对不能出岔子。
贺淮旭身上的资源还是可观的,至少比她自己去争取要好,而且这样还能踩虞枝枝一脚。
虞枝枝只是想安静吃个早饭,可总有人要动小心思,哪怕不是在她身上做什么,但最终还是会记恨到她头上,这真的是服了。
她非常不理解,在男人那讨不到好,把气撒到女人身上,这样的人她建议埋了,烦得很。
更令虞枝枝无语的是,因为裴知聿的出现,舒婉琇的专注力都在他身上,原剧情里面她的专注力在贺淮旭身上,不管哪一人,她都对原主带有敌意。
虞枝枝:……怎么都逃不掉,她请问呢?
这里到底有没有正常人,如果脑残会飞的话,这里简直就是飞机场嘛!
气氛自舒婉琇一事后是逐渐微妙的,不过这也是他们认为的,裴知聿和虞枝枝完全不受影响。
等吃完早饭后,黄导宣布吃同样包子的人成为今日的约会搭档,此话一出更是令人惊愕又懊悔。
似乎谁都不曾想到重点竟然在包子上面,看到分配情况,舒婉琇又是两眼一黑。
她又和杨凯泽一组!!!
谁要和杨凯泽一组,她不要!
好一个黄导,竟然敢这样坑她,这要是在上面动手脚的话,不知道多简单,只要提前跟她说一声,她不就有机会和裴知聿成为约会搭档了吗?
偏生黄导搪塞她,没跟她说这事,使得她痛失一次大好机会,好好好,她记下了。
幕后的黄导打了个喷嚏,他知道这个举动被舒婉琇记恨上,可也没得办法啊,是临时决定,谁让他们一大清早火气那么大,都快要打起来,他能不采取一些措施吗?
再说了,香菜馅料的包子,不是谁都吃,也可以选择不吃的,谁曾想有两个口味独特的人选择它,他自己都觉得神奇嘞。
黄导轻啧一声,果然没有看错虞枝枝,她就是这种奇怪的人,裴知聿是没想到的,他竟然也和虞枝枝一样。
要不说两人能一直搭档呢,神奇的脑回路连在一起,那些想要排挤的人怎么争?
根本就争不过当事人的自主意识,还想要贿赂他,贿赂就确保能行吗?说不准到时候还会引来一身骚,他才不干这样的事。
这也是实话,哪怕提前和舒婉琇通气,她就这么有把握能和裴知聿成为搭档?
裴知聿的心思哪里有那么好猜测的,要真有,之前早就成功了好吧。
但人们总是觉得自己提前知道某件事,就很有把握做成功,舒婉琇就是这种想法,她认为只要提前知道,准能成功。
她是完全不计入其他因素,认为自己一定能行。
在她这边,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过手,想做的事从来没失败过,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世界上从不缺自信的人,而自信过头的人更不会少到哪去。
还是和昨日一样的分组,有人欢喜有人愁,从表情就能看出来。
虞枝枝和裴知聿再次成为搭档,彼此眼里还是挺满意的,他们满意别人可不满意,看向他们的眼神都跟带火一样,特别的气恼。
只不过没表现得很明显,毕竟都是体面人,想要维持好形象。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气得发疯,更是嫉妒到令人狂躁,为什么他们又分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