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曦初破,苏少自修行中悠然醒来,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进行了一场深夜的对话。他轻轻一笑,换上一袭崭新的橙黄色长袍,那袍子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如同初升的太阳般耀眼。随后,他跃上狮牙海那艘由灵力驱动的飞舟,海面波光粼粼,飞舟破浪前行,如同穿梭在银色绸缎上的金色箭矢,不过小半日的功夫,便稳稳停在了北域的心脏地带——一座名为“云隐”的巨城之前。
云隐城,一座让无数修士心驰神往的繁华之地,人口密集,近千万之众,几乎每一人都是追求长生不老的修行者。城中的景象令人叹为观止:房屋错落有致,如同棋盘上的棋子,既规则又不失灵动;街道宽阔得能容纳十驾马车并行,其上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各种奇珍异兽拉动的车辆穿梭其间,彰显着这座城市的非凡与繁荣。
街道两旁,地摊密布,宛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地摊上摆放的商品琳琅满目,从香气四溢的灵食,到能增强修为的丹药,再到珍贵的修炼功法,应有尽有。更令人惊讶的是,竟然还有贩卖女奴的摊位,那些女子或低眉顺眼,或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让人不禁感叹修真界的残酷与复杂。
苏少身着橙袍,漫步在这喧嚣的凡尘之中,每一步都仿佛在与世俗的尘埃进行着微妙的交流。他的心灵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自由与希望的气息。
正当他沉浸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之时,一阵微弱的呼救声突然打破了周围的喧嚣。苏少眉头微皱,心神瞬间放开,如同一张无形的网,覆盖了整个街区。很快,他便锁定了声音的来源——一条隐蔽在繁华背后的狭窄巷子。
“嗯?是安塞的声音?”苏少心中一惊,安塞,那个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火辣女子,此刻正被五名修为达到劫火巅峰的青年团团围住。她的衣衫被撕扯得破败不堪,露出大片肌肤,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仍倔强地不肯落下。
安塞本是个内心柔弱的小姑娘,外表的火辣只是她为了保护自己而披上的一层盔甲。她原本计划在十几日前就离开这个充满诱惑与危险的地方,但心中那份对过往的留恋让她迟迟未能成行,没想到却遭遇了这样的劫难。
“哈哈,看你穿得这么火辣,本以为是个随便的女人,没想到还挺有骨气的嘛!不过,大爷我就喜欢征服你这样的烈马!”一名青年淫笑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其他四人也是一脸淫邪,缓缓逼近安塞。
安塞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终于滑落,她无助地握紧了手中的利刃,准备以死明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熟悉而坚定的声音在巷子口响起:“禽兽,放开那个姑娘!”
安塞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而那五名青年,虽然看不透苏少的修为,但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忌惮。然而,美色的诱惑终究战胜了理智,一名青年大声喝道:“小子,少管闲事,滚远点!”
苏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缓缓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拇指大小的石子,在手中轻轻把玩。那石子看似普通,但在他手中却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哈哈,你们真是有眼无珠,若是换成我的灵剑,或许你们还会忌惮几分。但,一块小小的石子,就足以让你们见识到我的厉害了。”话音未落,只见苏少手指微动,那石子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化作一道流光,直奔五名青年而去……你们这般的轻视,可真是让我大跌眼镜啊…… 五位青年目睹苏少弯腰拾起一枚看似平凡无奇的鹅卵石,不约而同地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哄笑,那份张狂与轻蔑,仿佛已经将先前的忌惮彻底抛诸脑后。
安塞见状,心头猛地一紧,急切地低呼:公子,情况不妙,这五人皆是劫火境的巅峰高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先行避让为上。
苏少却只是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玩味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他手腕一抖,那颗石子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带着一股能撼动山河的磅礴力量,呼啸而出,目标直指其中一名笑得最嚣张的青年。
那青年反应也算敏捷,见石子飞来,本能地想要跃起躲避。但苏少这石子,不仅力量惊人,速度更是快若闪电,仿佛撕裂了空气,几乎在眨眼之间,就已穿越数丈距离,精准无误地击中青年的眉心,随后从其后脑勺穿透而出,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大洞。青年的笑容凝固,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便已颓然倒地,鲜血如泉涌般喷洒而出,将蔚蓝的天际染上了一抹不祥的红。
这一幕,如同晴天霹雳,让其余四人瞬间从嚣张的云端跌落至恐惧的深渊。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尖叫,随即四散奔逃,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苏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再次弯腰,手指轻弹,四枚石子仿佛被赋予了灵性,同时跃入他的掌心。他嘴角轻启,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想跑?哼,在我这,可没有‘轻易’二字,尤其对于那些欺凌弱小的家伙,我更是零容忍!
话音未落,四枚石子已化作四道流光,分别追向四名逃窜的青年。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声沉闷的响动响起,四名青年如同断线的风筝,纷纷栽倒在地,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苏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容灿烂,转头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姑娘说道:搞定了,姑娘别怕,有我在,这片天地间,无人能伤你分毫。
安塞此时已是目瞪口呆,半天合不拢嘴,仿佛刚刚目睹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
而苏少,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着姑娘继续说道:哎,姑娘,你这衣裳似乎有些单薄,要不要……算了,我这衣裳脱下给你也不合适,毕竟我这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形象,一旦袒露上身,恐怕会引起不少姑娘的误会,那可就不好了。不过,姑娘这般衣不蔽体,若是受了风寒,倒真是我的罪过……
安塞听着这自相矛盾又略带幽默的话语,额头不禁冒出几条黑线,忍俊不禁道:苏少公子,或者说是破阵公子,您这手段,真是让人既惊又佩啊! 苏少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击中,惊讶地脱口而出:“你是怎么在茫茫人海中揪出我这根‘隐形草’的?”
“嘻嘻,秘密武器在此!”安塞轻启朱唇,笑靥如花,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修炼的音波术法,就像是耳朵的超级雷达,对声音的辨识力堪比最精密的乐器调音师。你刚才一开口,那声音就像老朋友的老唱片,虽然一时想不起曲目名,但随后你话里的那些‘小秘密’,嘿嘿,可就不打自招了,带着一股子独特的……‘韵味’。”安塞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嘴角上扬,留下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苏少闻言,愣在原地,嘴角抽搐,心中暗自嘀咕:“我这魅力无边的猥琐气质,何时成了个人标签了?”
“咳咳,那个,破阵公子,关于我的……”安塞突然话锋一转,脸颊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声音细若蚊蚋,“衣服……”
苏少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掏出一套男士长衫,那衣服在他手中仿佛瞬间拥有了温度,他小心翼翼地将长衫披在安塞瘦弱的肩头,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此地不宜久留,北域中心法规森严,私自行凶那可是要穿‘铁窗泪’的制服呢。”安塞的声音柔得能融化冰雪,脸颊上的红晕更浓,与苏少并肩时,那不经意的肢体触碰,让她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