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烈烈的婚礼过后,日子重新回归正轨,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但却温馨幸福。
在五位雄夫的贴心照顾下,温静姝过得别提有多逍遥自在了。
每天撸撸毛茸茸、研究研究美食,偶尔和小姐们逛逛街,晚上还有美男暖床......
简直快活似神仙!
当然,温静姝也不是没有烦恼。
自从生命母神亲自催生后,雄夫们生崽崽的念头越发强烈。
天天缠着她软磨硬泡,撒娇诱哄。
温静姝之前本就有所动摇,现在又添了一把火,索性也就答应了。
反正生崽崽不痛。
主要还是孵蛋累。
这个到时候就让崽崽它爹头疼去。
下定决心后,温静姝又有了新的烦恼。
第一个崽崽和谁生呢?
家里雄夫们一个比一个忙,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只有易野比较清闲。
但他年纪太小了,才十八岁就喜当爹,实在让人担心他能不能照顾好崽崽。
正当温静姝苦恼之时,五位雄夫得知雌主的顾虑,纷纷自告奋勇,争取成为第一个崽崽它爹。
“念念,我想和你生雪貂崽崽~我一定会好好孵蛋的!”
“宝贝,你当初答应过我的,说好的猫崽子呢?”
“姐姐,年纪小不好吗?正值青春,身体倍棒,我绝对能给你孵出一条强壮的蛇崽崽!”
“安安你放心,我会尽快处理好事情,腾出时间孵蛋,我...想给你孵一窝狗崽崽。”
“爱欧妮娅,我已经请好未来三个月的假了,我们今晚就可以生崽崽。”
“孔雀崽崽和乌鸦崽崽你不是都喜欢吗?”
“各生一个可好?”
裴梦洲雷厉风行地安排好一切,还掏出随身携带的胚果,递到雌主面前。
其余雄夫见状惊呆了,顿时感到落入下风。
这心机鸟难不成是预谋已久?
温静姝见男人考虑周全,眸光微动,心中的天平逐渐倾斜。
“梦洲一向细致体贴,想来会是一个好阿父...”
一听这话,其余雄夫立马急了,不依不饶地争抢起来。
半晌后。
温静姝看着面前的五枚胚果,又抬头对上五双期待的眼睛,不禁陷入了沉默。
为什么又要做选择题?
实在太难了。
温静姝叹了口气,干脆拿起一枚枚果冻似的胚果吃了下去。
几息的功夫,五枚胚果全进了她的肚子。
“不用争了。”
“接下来你们各凭本事吧。”
一句话直接点燃了雄夫们的好胜心,眼神对视间,似有火花四溅。
毕竟,这不仅事关第一个崽崽,还事关雄兽自尊心。
于是,经过雄夫们半个月的辛苦耕耘,差点累断腰的温静姝终于怀孕了。
由于胚蛋还未成型。
所以暂时不确定崽崽是谁的。
雄夫们虽然非常希望是自己的,但如果是其他人的,他们也会一视同仁,当成亲生崽子对待。
雌主的崽崽就是他们的崽崽。
而温静姝自从怀孕后,除了嗜睡,没有任何不适,一如往常,吃嘛嘛香。
雄夫们却始终紧张万分。
一个个请假回家,整天围在老婆身边悉心照顾,寸步不离。
就跟对待一尊琉璃娃娃似的,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孕期里,温静姝仿佛过上了皇帝般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舒心极了。
这也导致她的身材又丰腴了一些,整个人白里透粉,气色极好。
唯有肚子还是平坦的。
这是因为胚蛋只比鸡蛋大一些,不会对母体造成过重的负担,生产时也更加容易。
半个月后。
温静姝窝在阳台躺椅上晒太阳,美眸惬意地眯起,温柔恬静的眉眼氤氲着一层母性的光辉。
她习惯性地抚摸肚子,忽然,手心被轻轻顶了一下。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好似被轻飘飘的羽毛挠了挠,柔柔的,痒痒的,让人心尖发软。
温静姝忍不住惊呼出声。
“啊!”
“宝贝,怎么了?”
听到动静,抱着老婆小憩的萧月寻急忙睁开眼,低头关切询问。
“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是崽崽动了!”
温静姝脸上满是激动和喜悦,眸光愈发柔和慈爱。
这是和她血脉相连的崽崽呀!
是她往后不可分割的亲缘与软肋。
同样也是她彻底稳固在这个世界的锚点。
萧月寻见老婆没事,松了一口气,随即好奇地伸手探向她的腹部。
“我摸摸看,说不定是我们的猫崽子。”
“嗯,你试试。”
“......”
肚子一动不动,显然里面的崽崽不太给面子。
萧月寻脸色黑了黑,不甘心地想要再摸两下。
但此时其余四人已经赶了过来。
问清缘由后,他们也纷纷饶有兴趣地摸了摸。
然而,一只接一只的大手覆上温静姝的腹部,仍没有一点动静。
轮到牧云乐时,他小心翼翼地摸向雌主柔软的肚子,冥冥之中似有所觉。
下一秒,掌心被顶了两下。
少年一双红眸瞬间睁得溜圆,结结巴巴地惊呼。
“念念...它它它它动了!”
“那看来是雪貂崽崽。”
温静姝莞尔一笑,柔荑覆上少年的手背,眸底漾开暖融融的波光。
“云乐,你要当阿父了。”
“啊?我要当阿父了?”
牧云乐表情一呆,眼神恍惚,脑袋被这个天大的喜讯砸得晕晕乎乎。
一分钟后。
少年激动地蹦起来,喜不自胜地雀跃欢呼。
“念念,我要当阿父了!!”
“裴哥、秦哥、萧哥、野哥,你们听到没?我要当阿父了!哈哈哈...”
其余人:......听到了听到了!我们八只耳朵都听到了!
*
确定崽崽它爹后,后半个月大部分时间都由牧云乐陪着温静姝。
有了父兽母兽的双重关爱,幼崽在胚蛋内茁壮成长。
随着预产期一天天临近,雄夫们肉眼可见地变得紧张焦虑,提前准备好了所有东西,还预订了产房。
只是,意外总比计划先一步。
在临产前两天晚上,半夜里,温静姝毫无征兆地发动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咕溜’一下滑出来了。
软乎乎、滑溜溜、湿漉漉的。
温静姝起初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当察觉到腿间温热的触感后,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临到紧要关头,温静姝反而出奇的冷静。
怕压到胚蛋,她并未随意乱动,而是推了推身旁熟睡的雄夫。
“云乐,我好像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