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余棉棉和江砚清就要吵起来,林早立刻上前,将余棉棉拉到身后。
还没等她“劝架”,Kitty就给了余棉棉一个眼色,“命令”她不许再吵后,笑着说:“既然砚清着急着上课,就先上课吧。”
正好手机响起,Kitty接通电话,一边道:“你们好好上课,好好相处。”
然后,她疾步匆匆走出了舞蹈室。
江砚清没理会几人,一个白眼过去,鼻子冷哼一声,径直从几人中间穿过,甚至肩膀还傲慢地撞了一下林早。
余棉棉护短,立马就拽着她的手臂:“道歉!你撞到早早了!”
林早吸气,忙拉住余棉棉,朝她摇头打眼色:“算了。”
江砚清勾唇一笑,语气轻蔑:“听到没,人家不在乎,就你多管闲事。”
“你……”
“算了,棉棉,咱们不跟她计较。”
程菀之也连忙挽住余棉棉,柔声劝了起来。
眼见江砚清到更衣间去换衣服,余棉棉气得吹鼻子瞪眼的:“搞什么飞机啊!为什么我们团要多加一个人,还是这么……这么没礼貌的人!”
宋诗恩也生气,但只是小声碎碎念:“就是啊,我们四个人好好的,干嘛要多一个她啊!”
程菀之无奈轻笑,仍然柔声劝着:“好了,Kitty姐说了,是公司的决定,我们要听话,刚跟傅氏签约,可不能惹出麻烦。”
“又不是我惹的她。”余棉棉咬牙切齿,极度不爽。
“就是就是,明明是她先招惹我们的。”宋诗恩也嘟囔着嘴。
“知道你们委屈了,就给我面子呗,晚上我请你们吃宵夜。”林早一手揽着一个,安慰道。
两人心里都明白,说到“委屈”,方才被撞肩膀的林早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于是,对视一眼,两人都笑着点点头,虽然看不惯江砚清,但到底是听劝的,没有继续跟她纠缠。
“好啦,开始上课。”
“江同学刚到,我们一起再热一遍身吧。”
等江砚清换好衣服,老师也拍着手,来到几人面前。
江砚清却不领情,冷若冰霜道:“不用浪费时间了,我可以直接开始。”
余棉棉一个白眼过去,身旁的林早敏锐地抓了抓她的手,她只好克制下来,硬生生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拽什么啊”。
老师有些尴尬,但也没有勉强,依旧笑着点点头:“那就直接开始吧。”
然而,没多久,江砚清又喊停了课堂。
只见她皱着眉头,说:“这些我都练过了,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这一质问瞬间把老师问懵了,一抹难堪迅速浮现在老师脸上,尤其是对上江砚清审视的目光,莫名间仿佛更加没底气了。
“能上就上,不能上就滚蛋,小爷才不惯着!”
“装什么啊,那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出道啊,大小姐?”
“我看你是靠关系进来我们团的吧?也是,真有实力,公司还能不捧吗?”
“话说,你这么能装,是不是因为太自卑了啊?真有自信有能力的人,说话才不会这么没脑子。”
见状,余棉棉又一次站出来,言语犀利讽刺。
老师虽是没有说话,但看向余棉棉的眼神明显在默默地赞许。
江砚清被她怼得面色铁青,深呼吸后,气极反笑:“你以为我想进你们这破团的啊?”
余棉棉也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讥讽:“那你就滚呀,怎么,自己没本事,还嫌弃我们是破团,死皮赖脸蹭我们热度出道?”
宋诗恩也没忍住:“我们再破也是有百万粉丝的!你有什么啊?”
林早立刻去拉她们:“棉棉、恩恩,别说了。”
余棉棉反倒将她的脸掰向江砚清,说:“早早,你给她看看面相呗?看看她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是不是关系户。”
林早眨巴着眼睛,目光被动落在江砚清脸上。
这一看,她倒是看出来了。
江砚清头圆额平,额头开阔饱满,有天赐的福运和富贵。
额头饱满、明润,也就是所谓的“天庭饱满”,即贵寿之相,能富贵长寿。
可是,她日月角过窄,出身应该是贫困之家,如此出身,却配置有富贵之相,很可能是出生之后,就被富贵人家收养了。
此外,她还有一双狐狸眼,这一生桃花很旺,会有多段姻缘,但婚运起伏不定,门外多纷争。
总而言之,她一生不致困苦,衣禄无缺,但婚运一般,即便结了婚,也不一定长久平稳。
将江砚清的面相尽收眼底,林早却不打算多嘴。
只是,留意到她面相里藏有的某些信息,她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今日要小心烫伤,虽然也不会有很严重。”
闻言,江砚清嗤之以鼻:“神经兮兮的!你不如别呆在娱乐圈了,出去摆摊算命吧!”
“你……”
余棉棉手指向江砚清,还没说话,手就被林早压了下来。
林早眨巴着眼,一脸“拜托”的样子:“棉棉,咱不说了,好不?”
往常她卖萌,余棉棉就过去,可这次她不依不挠:“我可是在帮你,早早,你没听她怎么说你,说我们团吗?”
抿了抿唇,林早笑笑:“我听见了,可大家都是一个团的,这是事实,一人让一步呗。”
俨然是认定林早偏帮江砚清,余棉棉越发生气:“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我们才是一个团的,她算什么东西啊,凭什么要我让步,你让她少说几句啊!”
余棉棉的脾气一上来,就容易钻牛角尖。
意识到气氛不对,程菀之立马挡在两方中间,先是安抚余棉棉:“棉棉,消消气,早早也没有偏帮谁,现在是上课时间,我们先上课好不好?”
随后再看向老师,温婉浅笑里带着几分催促:“老师,我们继续上课吧。”
老师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赶紧收起吃瓜的神情:“呃,我们继续上课。其实形体训练课关键是练习形体形态,江同学上过的话,应该能表现得更好,不过要是不想上的话,江同学也可以在旁边休息一下。”
江砚清没再说什么,闹过一场后,倒是规规矩矩地跟着老师上起课来。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总算是顺顺利利结束,可是,谁也没想到,老师离场之后,还有一场风波。
就在大家轮流换衣服的时候,余棉棉和江砚清好巧不巧,一起到储物柜拿东西。
余棉棉的包包放在下面,江砚清的就放在同一列上面那一格。
正当弯着腰的余棉棉拿着背包站起身时,江砚清刚好把包包从格子里拿出来,猝不及防间,余棉棉的脑袋就撞到江砚清的手臂。
于是,江砚清的背包就掉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她手腕上的钻石手链也被余棉棉的发夹勾到,“啪嗒”一下,手链就被扯断了,跟在背包之后掉了下去。
江砚清当下就跪在地上,捡起手链。
余棉棉则捂住头,率先开骂:“你长没长眼睛的,撞到我了!”
“啪!”
她刚骂完,江砚清就站起来,二话不说给了她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