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要借着这次天灾,告诉整个西南,他镇海王回来了!
正好将西南给清理干净。
西南地界内,可以有贪官,但是要心里有b数的贪官。
所有贪官都必须明白一个道理,在西南可以贪但是事情要处理好,处理不好就会变成镇海王府府库的大礼包......
苏葭问道:“喝酒了?”
陈德点点头,“喝了一丢丢,让这群傻子粮商给气的。”
这群粮商如果只涨价个三五倍,陈德根本不会管。
他们赚钱,陈德省心,灾民们咬着牙也能活下去。
苏葭给陈德拿来安神汤,给陈德揉着脑袋。
陈德伸了个懒腰,“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
第二日,镇海王府很热闹。
很多官员都收到了镇海王府的邀请,到镇海王府商讨事情。
比较巧合的是,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漕运司的人......
漕运司顾名思义,管的就是漕运。
大秦境内运往西南的钱粮都要漕运司过一遍手,妥妥的肥差。
就在这个地方待着,不管多么清廉的一个人,都很难忍住不贪。
一次漕运随便漏一点都够一年半载的俸禄,人能忍住一次贪心,但不可能每一次都忍住。
这一次,陈德就要顺便清理了西南的漕运司。
原因很简单,这群家伙把手伸到赈灾钱粮上了......
平时,陈德对这帮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并不代表他啥也不知道。
说难听点,这些人中饱私囊的钱都是从镇海王府从陈德的牙缝里抠出去的......
陈德愿意放过他们,那是考虑到反正钱粮都是进入西南,被他们贪去了也是在西南地界。
陈德想处理这帮人的时候,正好可以当成大礼包。
但是,赈灾粮跟平时的漕运可不一样。
他们现在贪一粒粮食,陈德得拿出平时的十粒甚至百粒来填补空缺。
这哪是贪污啊,这是在挖镇海王府的根。
除了占大头的漕运司,其他官员也都是对赈灾粮下手的人。
灾民食不果腹,镇海王府都为此操心不已,这群家伙倒是吃的脑满肠肥。
陈德能乐意才怪了......
“各位大人,可知道王爷这次召集我等是要做些什么?”
“王爷的心思,哪是我们能揣测的。”
“恰逢天灾,王爷可能是想让我等赈灾。”
“身为大秦官员,我等自然要为天下百姓谋福利,理当做出表率。赈灾无可厚非。”
一群官员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他们也不知道镇海王到底找他们做什么。
陈德虎步龙行走进屋内,在主位坐下后,一众官员起身行礼:“见过王爷。”
陈德摆摆手:“都坐下吧。”
“谢王爷。”
陈德说道:“各位大人可知道本王找你们是为了什么?”
一群人摇摇头,有人试探道:“敢问王爷可是为了赈灾的事情?”
陈德内心冷笑,合着这群人还知道有灾情。
“是,也不是。”
陈德说道,“镇海王府的封地内出现灾情,各位身为官员自然是要赈灾的。不过,赈灾的事情,前些日子都已经说过了,没必要将各位再召集一番。”
“那敢问王爷,此次是为何?”
陈德冷笑一声,说道:“为何?这一点,我想诸位大人心里应该比本王更清楚吧?”
气氛随着陈德的一句话,陷入了寒冷的沉默。
很显然,有人惹了镇海王不高兴,而他们好像就是那个【有人】。
“王爷,我等实在不知所犯何事,不如王爷提醒一番?”
“提醒一番?好!那本王就提醒提醒你们,你们的爪子是不是太长了?”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宴无好宴,这次的宴会是特么鸿门宴!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白扯,赶紧求饶认错才是硬道理。
他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是,这特么是镇海王陈德,绰号人屠。
麻溜认错就对了......
一众官员连忙下跪:“请王爷恕罪!”
“请王爷恕罪!”
陈德问道:“恕罪?看来你们是知道自己犯罪了?”
众人:......
沉默,是今晚的镇海王府。
陈德叹息一声,“你们不是知道错了,你们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一群蠢蛋,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不过也正常,但凡能知道,他们也不至于敢对赈灾粮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