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柠从巨大的惊喜中恢复清醒,无论在哪个时间,她最喜欢的就是搜集宝贝,这么一个宝贝既然落入她的手里,自然谁也不能抢走。
把紫云玉镯收入识海里,考虑到空间里的东西对于刚入宗门的小姑娘而言,有些不太适合,清柠还是决定去坊市淘弄一些东西,作为掩护。
这个小院旁边有一个偏门,正好她可以从那里出去。
坊市上,清柠掐了一个法诀,给自己变了一个模样,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少年。
这些年省吃俭用,她还是攒下了一些灵石,虽然不多,但是暂时够用了,以后到宗门,她会找机会使用空间里的灵石。
看着有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的男人盘膝而坐,身前摆着几样黑漆漆的东西。
“主人,那些如果价格不贵,可以买下来,很适合你现在使用!”
系统提醒着清柠。
“大叔,这些东西怎么卖啊!”
男人抬头看见一个穿着很普通的少年,见他指着摊位上几个普通的小物件,毫不在意的说,“五个灵石,可以都拿走!”
“哦,可以便宜一点吗?”
清柠慢慢的拿出三块灵石,一脸无辜的看着男人。
“拿走!”
男人冷漠的说着,这几个小物件也只是他随手拿的,没有什么重要的。
“哦!”
她把灵石递给男人,自己包裹住了这几个小物件,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晦涩,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开后,她就回去了。
“主人,你这砍价的能力,还是这么厉害,那人也不适合做生意,你只说几句话,就同意卖给你了。”
主院里,萧霓裳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眼中满满的骄傲,她一共生了两子三女,大儿子穆清书在青云宗,如今是晏北老祖的弟子,大女儿穆清悦是流云长老的亲传弟子,如今二儿子和二女儿也将进入宗门,她们的灵根比他们的哥哥姐姐还好!至于小女儿嘛,一想到那个资质低微的穆清柠,眼神很复杂,随后又恢复了冷漠,不再去想她。
萧霓裳拿出两枚空间戒指,分别给自己的二儿子和二女儿戴上。
“风儿,雅儿,这是我和你们阿爹给你们准备的修炼所用的东西,阿娘没什么可以说的,只希望你们能鲤鱼跃龙门,一步冲天。不要惦记家里,要好好修炼。”
“娘,放心,我们明白的!”
“娘,我和哥哥一定会好好修炼的。”
没有人惦记那个住在偏远院落里的小姑娘。
偏远的院落里,清柠看着手中黑漆漆的物品,滴了几滴鲜血,这次没有用精血,鲜血就够了。
认主成功后,这些东西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玉兰笛:利用声音可以控制飞禽和百兽,利用声音产生的波动可以化为利刃,攻击敌人。
曜光剑:仙剑,擅长把自己伪装成灵剑,不过却是真真正正的仙剑,威力无穷。
寒魄针:可成长灵器,一共八十一根,即使是元婴期也刚刚能驱动48根。
流光纱:可成长防御灵器。
空间戒指:里面不知道被哪个好心人放了那么多灵石,中品灵石,上品灵石和级品灵石有很多。
玉葫芦:包含很多极品灵泉水。
“三块灵石买了这么多东西,真的太划算了。”
清柠高兴坏了,虽然她有很多好天材地宝,但谁不喜欢更多的天材地宝呢!她一定是大道的亲闺女,不然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在她身上了,不像组长,只会压榨她。
异度空间里的组长“啊嘁”“啊嘁”,打了好几个喷嚏,那个坏丫头又在骂他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满的宠溺,当初若不是自己的失误,也不会害的她落入轮回,待这一世历劫归来,他一定会补偿她的。
清柠不知道,在她离开那个摊位后不久,一个女孩也去买东西了,她买走了一把断剑和一颗珠子,花了一百块灵石。
女孩拿着手中的断剑,得意洋洋。
“看样子这就是女主的那把冰魄仙剑了,如今落在我的手里,看她以后怎么成为冰凌仙子!这颗珠子有什么用啊?不会是随身空间吧,若是随身空间,那可就太好了。”
女孩名叫黄悠儿,她爹是青云宗玉剑峰的峰主黄庭,也是一位元婴后期的大能,也是这部小说中的炮灰,前几天,一名叫做黄悠儿的女大学生出了车祸,再醒来时,就成为了她看过的一部小说中的同名人物。
想到女主曾在坊市买过一把断剑,这把断剑修复好后,会是一炳仙剑,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得到,于是今天就被着啊爹偷偷跑了出来,索性,她得到了这炳剑。
不过这些事情,清柠并不知道,她躺在床上,吃着点心,这点心还是她去厨房找到的,在穆家,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她还没有吃过东西呢。
“主人,去了青云宗,你有什么打算啊?”
系统看着什么也不考虑的主人,有些担忧的问。
“很简单啊,去了青云宗,我就去拜一个徒弟多,根本不会管我的人做师傅,然后找个洞府,就待着好了!”
“这么简单吗?你不怕有人找你麻烦吗?”
“我都不出现,就做一个隐形人,谁会想到给我找麻烦呢!有那时间,还不如去修炼了!”
清柠理直气壮的说。
系统没好气的看着自家主人,她想的也太天真了,反正它感觉事情决对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的,她亲姐姐是女配,女配一般都和男主有些关系,只要和男主牵连,女配就没有好下场,一定会牵连到她身上的。
城东南宫家族内,南宫鸣看着自己的儿子南宫奕,单系金灵根,天生剑骨,很适合走剑修这一条路。
“奕儿,以你的实力,拜师破穹剑仙。”
“嗯!”
南宫奕冷淡的说,他对于拜谁为师,毫不在意,只要能修炼就可以了,他的目标就是让自己变得强大。
南宫鸣看到儿子这么冷淡,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无声了他那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