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每日皆会登上宗门高台,极目远眺。
晨曦微露之际,天色尚还昏暗,四周寂静得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唯有那淡淡的雾气如轻柔的薄纱般悠悠地弥漫着,给这清冷的清晨增添了几分朦胧与神秘。
她便早早起身,顾不得晨露沾湿裙摆,那匆匆的脚步慌乱而急切,似被一股无形的、强烈到无法抗拒的渴望所牵引着,一路小跑着赶往高台。
那高台之上,寒风凛冽,如冰冷的利刃般似乎能无情地穿透肌骨,可琼华浑然不觉,满心只想着能尽快看到远方那让她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景象。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远方的天际,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期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跨越千山万水,只为寻得那熟悉的、令她心心念念的身影。
见征鸿北往,思君在何方,是否安好,心忧如焚,几欲心碎。
每一只大雁飞过,都会引得她心跳加速,那一瞬间,她满心期待,以为是赵念归来的信号。
然而,那一排排大雁只是鸣叫着匆匆而过,徒留琼华在原地,眼神逐渐黯淡,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只剩下无尽的失落和忧愁。
她望着远去的大雁,喃喃自语道:“大雁啊大雁,你们是否能带去我对他的思念?他如今到底在何处?是否吃饱穿暖?是否平安无事?我真的好想他能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哪怕只是远远地让我看一眼,知道他安好,我这颗悬着的心也能放下了。我每天都在盼着他归来,每一刻都在想着他,大雁啊,你们能不能告诉他,我一直在等他。我真的好想他能听到我的心声,能感受到我对他的牵挂。我真的害怕时间久了,他会把我忘了,害怕他不再回来,害怕从此与他天人永隔,再也无法相见。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这无尽的等待只是一场空。我无数次地问自己,还要等多久,还要承受多少思念的折磨。有时候我甚至想,要不我出去找他吧,可我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万一我走了他回来找不到我怎么办?我真的好纠结,好痛苦,这种等待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常常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琼华啊琼华,你要坚强,要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可是这思念就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每天都在这种煎熬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哭出来,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问,念郎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感觉自己都要被这思念给压垮了。我甚至会对自己发脾气,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只能在这里傻傻地等。我会对自己说,琼华,你不能这么软弱,你要坚强,可是这思念之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我真的好无奈,好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会想,是不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这辈子才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赵念离去时的背影,那坚定又决绝的模样,让她既敬佩又害怕。
敬佩他为了宗门、为了守护大义而勇敢奔赴战场;害怕的是,这一去,便是永别。
她心想:“念郎啊,你如此勇敢无畏,我既为你骄傲,又满心担忧。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莫要让我空等一场。你说过会回来的,我一直都相信你,可是这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慌。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是不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要是你能知道我每天都这么担心你,你会不会心疼我,会不会加快回来的脚步?你可一定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啊,记得你说过会陪我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我每天都在回忆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仿佛还在昨天,可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常常对着我们的回忆发呆,想着你当时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心里就一阵酸楚。我会想,我们一起漫步的那些日子,一起看的那些风景,一起说的那些情话,都还历历在目,可你却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好想回到过去,哪怕只是再感受一次你的温暖也好。有时候我会忍不住问自己,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等我醒来,你还在我身边。我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等我醒来,你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抱抱我,跟我说一切都好。我甚至会幻想,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着对我说,琼华,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你了。可是每次睁开眼,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我会自言自语地说,念郎,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还不回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不,不会的,你一定不会忘了我的,对不对?我每天都在这样的自我安慰和自我怀疑中度过,真的快要受不了了。我真的好想大声问问你,你到底还爱不爱我,还会不会回来找我?”
夜阑人静,残漏滴答,她辗转难眠。
披衣起身,于庭院中徘徊,月光清冷,洒在她憔悴面容上。
庭院中的花草在月色下显得影影绰绰,仿佛也在为她的孤独而叹息。
耳边残漏声,声声催人心忧,只盼远方有佳音传来。
她时而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似乎想要在这寂静的夜里捕捉到一丝关于赵念的消息,她在心中默默念叨:“哪怕是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也好啊,哪怕只是听说他一切安好,我也能稍稍安心。是不是他也在想着我?是不是他也在努力往回赶?念郎,你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如果可以,我真想飞到你身边,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哪怕路途再遥远,哪怕会遇到再多的困难,我也不怕。只要能见到你,一切都值得。你是不是也像我想你一样想着我呢?你可不能把我忘了呀。我每天都在心里跟你说话,你能听到吗?你要是能听到,就快点回来吧。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这思念的痛苦快要把我吞噬了。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上天才要这样惩罚我,让我和你分开。我真的好委屈,好无助。我多希望能有个人能陪我说说话,能理解我的痛苦,可是除了你,又有谁能真正懂我呢?我觉得自己就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只有对你的思念还支撑着我。我常常想,要是你现在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该有多好,我一定会紧紧抱住你,再也不放手。我真的太想你了,想得都快失去理智了。我有时候会对着天空大喊,念郎,你快回来,你听到了吗?我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你快回来吧,求求你了。我真的好需要你,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你回来了,我要跟你说好多好多话,告诉你我有多么想你,多么爱你。”
时而又缓缓踱步,心中默默祈祷,愿上苍保佑赵念平安无事。
她轻声说道:“上苍啊,求您一定要保佑他,让他平平安安地回到我身边。他是我的全部,没有他,我的生命就没有了意义。只要他能回来,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哪怕要我付出所有,我也绝不犹豫。您一定要听到我的祈求,一定要保佑他。我愿意用我的一生行善积德,只求您能让他平安归来。我愿意每天吃素念经,只为他能平安无事。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只要他能回来。我每天都在祈求上苍,希望能得到您的怜悯和眷顾。您能不能发发慈悲,让我的念郎快点回来?我真的太想他了,想得都快疯了。如果没有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苍啊,求求您帮帮我吧。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换他的平安归来。我每天都在祈祷,上苍啊,您就可怜可怜我吧。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样的痛苦?我只是想他能平平安安地回到我身边,这难道也过分吗?上苍啊,您就开开恩吧。只要他能回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让我减寿十年、二十年,我都愿意。我真的好希望您能听到我的心声,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那残漏的水滴,一滴一滴,仿佛都滴落在她的心头,每一声都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令她愈发难以平静。
她暗自思忖:“这夜如此漫长,他在远方是否也如我这般难以入眠?他是否也在思念着我?若是他能知道我这般牵肠挂肚,是否会加快归程?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会不会受伤?不,不会的,他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担心呢?念郎,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回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日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每一个夜晚我都在想你。我无数次在梦中见到你,可醒来却只有满心的失落。我真的好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就能看到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好害怕,害怕永远失去你。我害怕等了这么久,最后等到的却是一个让我无法承受的结果。我真的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每天都这样担惊受怕的,真的好累好累。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如果当初我能拦住你,不让你走,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可是我知道,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我不能那么自私。我只能在这里默默地等你,等你回来。我真的好希望你能快点回来,结束我的痛苦和煎熬。念郎啊,你快回来吧。”
琼华长叹一口气,继续在庭院中徘徊,月光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显得更加孤独和凄凉。
她喃喃说道:“念郎,你可知我每日每夜都在盼着你?这等待的日子实在太过煎熬,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折磨,我多希望睁开眼就能看到你站在我面前。你快回来吧,我真的好想你。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变得暗淡无光。我每天都在回忆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仿佛还在昨天,可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个人。你说过会陪我一辈子的,你可不能食言啊。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害怕这漫长的等待没有尽头。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还不回来?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能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抱抱我,安慰我。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心里好疼好疼。”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颤抖和无尽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