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高叙得知元帅万疆被困,此时军队混乱不堪。胡高叙本打算采用声东击西战术,派遣一支较为精锐的部队进攻,再绕道去解救万疆。他的想法源于以往声东击西战术的成功经验,认为此计可以再次奏效。然而,月谷却提出了截然不同的意见。
月谷认为如今的局势下,再次使用声东击西战术风险极大。他指出,先前已经采用过此战术击败了侯王军,如今敌军必然有所防备,很容易被识破。而且,以目前军队的状况,即使是最厉害的部队,也敌不过侯王军最薄弱的小队。“如今的局势,齐也齐不到哪里去,再厉害也敌不过那侯王军最薄弱的小队。况且先前我们已经采用过声东击西战术击败侯王军了,如今再使用难免被识破。”
面对月谷的质疑,胡高叙心中充满疑虑,但也急于找到解救元帅的方法,于是问道:“那先生可有妙计?” 月谷胸有成竹地提出将军队分成多份,直接强攻的策略。他分析道,若侯王军攻击,便可趁机绕道,同时留两支军队,一支攻击伍萃等将领的营队,一支解救元帅。他认为这样可以赌侯王军更看重将军的安危,从而让他们陷入被动。“嗯…… 干脆把军队分成多份,直接强攻。”“当然不利,但就是要让侯王军攻击,让他们上套。”“留两支军队,一支攻击伍萃等将领的营队,一支解救元帅。如果他们上套,双方交手,便趁势绕道。如果不上套那更好,直接攻击,等敌我交战,那两支军队仍旧绕道。”
胡高叙对这个计划心存担忧,他认为强攻不利,很可能会导致惨重的损失。“这当真可行?强攻不利啊!” 他急忙劝阻。但月谷却坚信自己的策略,边走边说,解释着计划的可行性。他认为即使强攻不利,也能让侯王军陷入混乱,为解救元帅创造机会。
月谷让所有将士往中心靠拢,试图在短时间内尽可能地组织起来。他决定直接朝同一方向的侯王军小队攻击,面对其余方向侯王军小队的攻击,就只是躲避而不反击。这样的策略旨在吸引侯王军的注意力,为后续的行动创造条件。
此时伍萃正在远处观察着战局。看到万军突然集合起来,他心中充满了嘲讽和肯定。“哼,他们已经被我的战术给打散了,看上去整齐,实则一攻击就会再次崩溃。” 伍萃的语气中透露出对万军的轻视。
见万军军队直朝一个方向攻击,伍萃果断让数个小队组成一个大队,朝另外三个方向攻击。他认为万军的行动是迫不得已,从其余方向强攻就能打破他们的防线。“以他们先前的表现来看,他们只攻击一个方向是迫不得已的,从其余方向强攻就行了,号令全军集合!” 伍萃双手抱胸,下达了命令。
那蜂群式包围战术果真好用,战场上数个小队化作四个大队,从四方攻击。一切如伍萃所想,万军的确只能攻击一个位置,如今多个小队集合,他们也无法做到攻击一方,躲避另三方了。万军队伍在原地打转,陷入了困境。
伍萃大笑:“原本他们不强行集合,还可以逃走,现在他们插翅难飞!” 他对自己的战术充满了自信。然而,他并不知道,胡高叙和月谷的计划正在悄然进行。
“对了,那个姓万的死了没?” 伍萃突然问道。“将军,万疆仍在抵抗。” 下属的回答让伍萃瞬间暴怒。“他就几百人,派了三千精兵打了一天还没死?你们干什么吃的!” 伍萃举起酒碗狠狠地摔在地上。“抱歉,我们马上解决。” 下属急忙回应。“不必了,让他们放宽松,老子亲自斩下他的狗头!” 伍萃愤怒地说道。“可是万疆可能会突围……” 下属担忧地说。“三千围两百,他怎么跑?赶紧传话!” 伍萃信心满满地认为万疆无法突围。
此时另外一边,万疆已经坚持抵挡了十个时辰,每一秒都好似他生命的最后一秒。他抱着必死的决心战斗着,尽可以坚持如此之久。他已经杀了百人有余,心中想着多杀一个人,敌人对他的畏惧便增加一分。
他手持两把双头砍刀,共计四个刀头,时常双刀交叉,这种搭配极为难操作,但抵御敌人确实不错。战场中心,侯王军肆意杀戮,即使万军损失严重,但这是必需的。胡高叙眼含热泪,看着这些士兵,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
胡高叙还是趁着侯王军主力被吸引,率领一支小队,绕道而行。马蹄飞快地踏着地,扬起的尘土遮盖住他们渐小的身影。这是一场注定凶多吉少的解救行动,但他们义无反顾。胡高叙仅有的那一只手,同时抓住武器以及马鞭,在他们飞速的行驶下,敌军人头落地,他们一路披荆斩棘,终于来到万疆的位置。
那侯王军的包围着实压抑,根本看不到万疆等万军将士。胡高叙踩着马鞍,紧握武器,“啊!” 他杀入战场。胡高叙单手持刃,纵马冲入侯王军的包围圈,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瞬间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他挥舞着武器,每一次挥动都似用尽全身力气,利刃在空中划过沉重的弧线,带起一片血雾,可敌军却似无穷无尽。
他的战马在人群中不安地嘶鸣,马蹄乱踏,却也难以在这密集的敌阵中找到顺畅的落脚之处。胡高叙只能以自身之力,左挡右突,一把长刀在他手中似有千钧之重,却又不得不一次次奋力劈砍。
一名侯王军的士兵瞅准他单手持器的破绽,挺矛直刺而来,胡高叙侧身勉强躲过,矛尖擦着他的衣衫划过,带起一缕布条。他顺势反手一刀,砍在那士兵的手臂上,却因力量难以掌控,未能将其手臂斩断,只是让那士兵吃痛后撤。
又有几个敌人从侧面攻来,胡高叙回刀抵挡,兵器相交,震得他虎口发麻,差点拿捏不住长刀。他咬着牙,强忍着手臂的酸痛,大喝一声,用尽全力将敌人逼退几步。
胡高叙刚将这波敌人逼退,还未及喘息,背后又有冷箭呼啸而来。他耳力极佳,察觉危险,猛地一拉缰绳,战马长嘶一声,侧身转向。那利箭擦着马身飞过,钉入前方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