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了周晨,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柳如云那个疯子不知道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警局门口,张倩倩心有余悸道。
周晨惭愧的道:“说什么感谢,其实说起来都是因为我,柳如云才会迁怒于你。”
“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才是。”
张倩倩摆了摆手,提起柳如云她的脸上便涌现怒容。
“这个柳如云仗着江家的权势,为非作歹习惯了,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如果是以前,我还要看在她丈夫的面子上权衡一二,但是现在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一定要追究责任!”
对此周晨并没有发表看法,毕竟张倩倩是受害者,她要怎么样都是应该的。
而且周晨也丝毫不怀疑,张倩倩既然说得出口就能做得到。
毕竟至尊拍卖行的排面不少,政商两界都要卖他的面子。
两人分别之后,周晨早早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才想起夏玄妙的情况,于是连忙来到地下车库,想要看看夏玄妙如今的近况。
然而当他将目光投射出来,就发现眼前所见景色乃是在户外。
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沿着官道向着大盛王朝的京城进发。
而队伍的前头,正是夏玄妙与杨英两人。
“妹妹你猜,等陛下得知我等已经捣毁了匈奴王庭,并且将孛儿只斤生擒活捉,到时候陛下会赏赐我们什么?”
杨英骑在战马上,与夏玄妙并排而行。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事,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
夏玄妙也是一脸喜色,嘴角微勾道:“这些不过是我们为将者应该做的事情,所以妹妹倒是没想过要陛下赏赐我什么,只要能够为国家做点事情就已经很高兴了。”
“还是妹妹无私!”杨英笑道:“不过跟你们镇北军比起来,我们征西军可以算是穷的掉渣了。”
“我倒也不想着陛下能赏赐我什么宝贝,只要能够把我们征西军的欠饷发放清楚就好了。”
“说来惭愧,将士们跟着我南征北战这么多年,都没能让他们过得好一些,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夏玄妙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姐姐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镇北军倒是不缺金银,姐姐需要的话可以拨一部分给你。”
杨英立刻拒绝道:“这怎么能行,正所谓无功不受禄。”
“况且这是朝廷的欠响,跟妹妹又没有什么关系。”
夏玄妙笑道:“倒不是我在这里充大方,主要是这些银子也都是因为大天尊的指点,这才赚到的。”
“分一些给姐姐,就当是替大天尊积德行善了。”
“更何况你我都是军武之人,也能理解将士们被拖欠军饷的心情,如果能帮的话妹妹当然不介意帮一把。”
“不过姐姐说的也对,这都是朝廷的欠饷,朝廷理当补发才是。”
杨英点点头道:“就是这个道理。”
“只可惜朝廷里奸相当道,也不知道这次是否能够如愿。”
说到这里,杨英提醒道:“那个严松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这是我们更是没有经过朝廷的准许,就直接出兵草原剿灭了匈奴王庭。”
“虽然于天下百姓而言是件大好事,但严嵩却是一项力主议和,我们这次违背了他的意愿,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我们。”
夏玄妙确实不以为意道:“咱们做的是利国利民的大事,相信陛下也会赞同我们的做法。”
“希望如此吧。”
杨英却是忽然有些担忧起来。
正在说着,忽然有一匹快马跑到两人身前,禀报道:“启禀两位王爷,大军还有月末一个时辰的路程,就能够抵达京城了。”
很快,大军远远的就能看到一座高耸巍峨的城墙,正是大盛王朝的都城所在。
夏玄妙立刻派出使者,先行入城禀报大盛皇帝,自己和杨英领兵回京的消息。
当大军来到都城之外,夏玄妙和杨英立刻下令,让大军就在都城之外安营扎寨。
因为按照古代封建王朝的规矩,军队是不能够直接进入京城的,如果强行要求进入,甚至会被怀疑有造反企图。
两人都是领兵多年的老将,这点规矩当然还是懂的。
很快朝廷的大臣来到城外,宣召夏玄妙和杨英入宫陛见。
…………
皇城,太极殿。
大盛皇帝端坐龙椅之上,与被紧急召唤的丞相严松一道,看着大殿中央站着的两位女将。
严松脸色阴鸷,目光阴沉的盯着夏玄妙两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大盛皇帝则是一脸喜色,肥胖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似乎十分欣赏的看向下学庙与杨英道:“两位艾青果然乃是国家栋梁,竟然搞破了匈奴王庭,为我大盛王朝,解决了这百年之患!”
“不错不错,既然立下了这盖世奇功,朕一定要赏赐你们!”
“想要什么尽管说,朕一定会满足你们!”
夏玄妙恭敬道:“启禀陛下,木匠什么也不要。”
“身为领兵之人,为朝廷和国家做点事情是应该的,谈何赏赐?”
听到夏玄妙什么也不要,大盛皇帝的脸色略微有些凝滞,眼神中的音程更是一闪而过。
不过这都发生在一瞬间,很快便又化作一脸欣喜的样子说道:“不愧是我大盛王朝的栋梁之材、股肱之臣,一心为国为民而毫无所求。”
“若是这满朝文武都能像你一样,我大盛王朝何愁不能兴旺?”
“不过夏将军可以一心为公,但是朕却不能不赏赐你。”
“否则让百姓们知道了,还以为是朕故意苛待有功之臣。”
“这样吧,争辩三次你黄金千两不帛三百匹!”
其实相对于夏玄妙的功绩来说,这点赏赐简直跟没有也差不多。
但夏玄妙并不计较,她本来就不想要什么赏赐。
因为在她眼中,身为一名统兵将领以及大盛王朝的镇北王,本来就世受国恩。
为国家镇守边疆,剿灭心腹大患更是份内之事,又岂可贪图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