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高高兴兴的往回赶,此时流云无比想念自己的那张软绵绵的大床。
等赶到绝剑峰下时,看到很多人在绝剑峰闲逛。
“小师叔,绝剑峰怎么这么热闹?是不是师祖又出什么事情了?”十六十七担心师祖又惹出什么大麻烦。
“应该不是。”流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正在绝剑峰上闲逛的人,有眼尖的发现了流云,“看,流云仙子。”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流云拔腿就跑。
十六十七虽然莫名其妙,但跟着跑就对了。
后面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快,流云仙子往那边去了,快追。”
三人逃得飞快,流云不熟悉地形,还是十六十七在前边引路。
后面是紧追不舍的一群人。
“小师叔,他们为什么追你?”
流云,“可能因为我太可爱了?”
“这边,这边,往我这边来。”一个女子突然冒出来,神神秘秘的朝她们招手。
三人跟着她七绕八绕的走了好一会儿,才摆脱身后的人群。
“我在刚才的路上布了几个迷踪阵,他们如果没有特别擅长阵法的,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女子把几人引进自己的洞府,坐下喝茶,并且自我介绍,丹峰洛天蝶。
这才不好意思的对流云昆说,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流云剑斩赑屃后,在昆仑一战成名,自己的一篇文章又被仑官方点赞,流云一瞬间成了整个昆仑年轻弟子的偶像。
人们约着来绝剑峰看流云,如今已经成了一种年轻修士之间的时尚休闲活动。
自己生怕流云回来不知道情况,也埋伏好几天了。
流云听完觉得无语,自己有什么可瞧得,如今修士都这么闲了吗,那么他们来昆仑为了什么?
这个世界很和平吗,他们难道没有危机感,迫切想把自己变强吗?
没有自己的追求或者想守护的东西吗?
就算什么都没有,那么长生大道呢?他们当初为什么要走上修炼之路?
洛天蝶听的眼睛亮晶晶的,对啊,流云仙子说的太对了,这些人修行修的都快忘记自己的初心了。
十六十七震惊的看着发光的小师叔,整天嘻嘻哈哈的小师叔思考的这么深沉?
很快第二天,昆仑头条一篇文章炸了。
《流云仙子三问,你为何来昆仑?你想追求守护什么?你还记得自己的修炼初心吗?》
很快昆仑就从下到上,开始比之前更加疯狂的卷起来。
很多人都在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昆仑修炼,继而突然醒悟,相继突破晋阶,其中不乏金丹,元婴。
绝剑真君在看完文章之后,久久不语,卡在化神初期很久的修为蠢蠢欲动,开始闭关,冲击化神中期。
昆仑掌门知道后,在自己的洞府内咆哮,大骂绝剑真君,众人远远的都能听见,
“绝剑,你真出息了,哈!
……
到底谁是师父,谁是徒弟,居然被自己弟子点化晋阶。
你丢不丢人,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
要不是绝剑真君闭关快,没准儿都得挨师兄一顿爱的教育。
流云看着空空荡荡的绝剑峰很满意,这才对嘛,全都给我卷起来,再多卷一点,我就不信昆仑还能是原来的结局。
流云三人终于安全回到自己的洞府。
还是聚在流云的洞府里开始分宝贝。
独孤月的储物袋、合欢宗元婴的储物袋,还有两个小筑基。
叶心月的储物袋暂时打不开,还有上次打劫叶心月的储物袋和储物戒也都由流云一并先收着。
独孤月的储物袋一半是药草,一半是丹药。
药草他们不认识,丹药也不认识,但是丹药瓶子上的字认识。
饲灵丹、补天丹、修髓丹、定颜丹、定灵造化丹、培婴丹、起死回生丸、七转还魂丹等等,几乎从筑基到元婴需要的丹药都齐全了。
这可不是多少灵石的问题,很多丹药有灵石都不一定买得到。
看的他们惊喜连连,这可太好了,不出意外,直到元婴期他们都不缺丹药用。
丹药还都不是凡品,毕竟是神医谷谷主的毕生积蓄。都是极品或者上品丹药,或者奇特作用的丹药,一般的丹药可入不了独孤月的眼。
十六十七表示,自己不会炼丹,灵草全给小师叔,三人平分了丹药。
合欢宗元婴修士的储物袋,除了几百极品灵石,其他都是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什么合欢秘笈,迷情丹药,如何让师姐爱上我,爱情三十六式……
小筑基的更是没什么好东西,不堪入目。
流云鄙视,一个元婴修士,也没什么好东西,合欢宗可真穷。
十七贼精贼精的说,这些东西虽然咱们看不上,其实在外面还挺值钱的。
三人也不好再次麻烦三师兄,约定有时间再去坊市卖了。
流云又分了十六十七一些大地灵乳,十六十七各自回洞府去修炼。
他们要在三个月内修到练气大圆满,还有点压力。
流云和小乌龟见没人了,这才偷偷摸摸下水,潜到海底,直奔金莲秘地。
小金莲一见面就开启嘲讽模式,“诶呦喂,看看谁来了啊,流云哎,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一个小炼气。”
“是我啊,天纵奇才,修为几上几下,如今马上就要筑基,真是天下少有的天才美少女。
说起来,我能有今天,真的需要特别感谢你。”
“你,你,你……”
小样儿,还想和我抖。这些词是想了很久才想出来吧,我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流云得意洋洋。
小金莲气的又自闭了。
流云和小乌龟见小金莲不理人,就跑去池子边上,一个看自己的天元果树是否成熟,一个看扶桑神树发芽了没。
几天不见,天元果树变得更神异。还长高了一点,尤其果实居然泛着一层朦胧的白光。看样子,再过一阵子应该就成熟了。
扶桑神树种子到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变化。
小金莲又趾高气扬起来。
“它且得泡呢,要等它发芽,怎么也得十年八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