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芳打趣的说着,“瑶瑶喜欢孩子,跟庆民你俩要一个。”
郑瑶瑶脸色有些微红,“我们还不急。”
“也是,你们都上学呢。”
说完转移了话题,继续聊着刚刚说的,“陈二民就一个亲妹妹,还是个搅屎棍。
他那个妹妹我找人打听了一下,那哪是妹妹啊,就是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玩伴。
那女的也比较可怜,十来岁的时候父母因病双亡,她去了姑姑家。
姑家对她也没多好,但也说不出来多坏。
那时候大家都没吃的,肯定先紧着自己孩子了。
等她到了嫁人的时候,她姑给她找了一门亲事。
人家家里条件也不错。
前两年她男人运气不好,好像是有人在河边打架,他凑了上去,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拉架。
不知道被谁给踹河里了,听到声音后,大家赶紧救人。
她男人估计是个旱鸭子,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就没人影了,会游泳的赶紧去捞。
捞上来后,她男人喝了一肚子水,被送进了医院。
后来回家了,但回家没几天,他人都没了。
大家都说,掉水里给淹的。
反正真相是啥样的,咱们没在跟前看着,也不知道。”
白草芬捂着嘴小声的说着,“那女的该不会克亲。
这跟她沾上关系的人,咋都没一个好结局的。”
“就是,我这听着感觉也是这样。
这陈二民胆子还挺大的,这种人他还敢凑上去,不怕哪一天自己小命没了啊!”
张大芳摇摇头,“这女的可怜是可怜,但有句话说的没错,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手段高着呢。
哼哼唧唧抹两滴眼泪,人家陈二民就凑上去了。
她要是真的想找一个人,就老老实实找一个不就行了,非这样弄。
这时间久了,也不怕人家说她耍流氓啊!”
张秀娟一脸鄙夷的说着,“其实她就在耍流氓的边缘。
人家耍流氓是动动手动动脚的,她张张嘴,抹了把眼泪,可把不少男人给心疼的不得了。
主动送上东西呢。
到时候出了事,她肯定撇清关系了,说人家看她寡妇带着孩子可怜,自愿给的。
她这种人都是欠的慌。”
提到那样的人她就来气,她一个妹子就是这种人。
没结婚前老是喜欢张张嘴哄着一些男孩子,把人哄得团团转。
天天斜挎包里的东西没缺过。
人家是为了跟她处对象,结果张嘴哄着几个。
后来有两个男的碰头了,还打了一架,才知道他们都是被骗了的。
那俩男同志,就开始蹲着她那个妹子,这蹲着蹲着蹲出了不少男的。
后来她忽悠的那群男的人家都知道了,把她揍了一顿,还让她把东西还回去。
因为这事,她们家都出名了。
自己结婚也晚了两年,人家都十五六岁结的婚,她这弄到十九岁了,都成了老姑娘。
经常被附近的人给笑话。
“说的是,那女的都是欠打的。
这翠云也不泼辣点,直接上去把她揍两顿不就好了。”
张大芳叹了口气道,“翠云这两年还知道生气了,前几年过的也太窝囊了。
就忍着也不知道啃声。
说来说去,这都是赵老太的错。
从小就教她不要给自家男人顶嘴,男人是不会做错事的。
男人生气了,首先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把他给惹生气了。
还把男人当成天。
什么还要跪在地上跟男人洗脚。
要不是赵老头不是那种人,在底下还说着赵老太,不知道她把孩子养成啥样了。”
“就是说,街道办事处的都找赵老太聊过几次天了,也没见她把这坏习惯给改掉。”
“没办法,根深蒂固了,估计老死也改不掉了。”
张大芳感觉不对劲,“咱们这说着说着话题又跑远了。
昨天晚上赵家老大去陈二民那,把他打了一顿。
陈二民还硬着头说自己没有做错。
说他们没有一点同情心,他那妹子过的那么难了,还为难她。
反正话里话外都是维护那女的。
可把赵家老大气的不得了,拳头直往他脸上招呼着。
也不知道那女的跟陈二民下了什么迷魂咒,把陈二民找不着北了。
打的鼻青脸肿了,还在说那女的好话的。”
纪书雅赞叹道,“婶子,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这才多长时间啊,你就都知道了。”
张大芳下巴微微抬着,一脸得意的说着,“这下让你见识到婶子的厉害了吧。
婶子八卦渠道那可不是吹的。
我能说我要想知道,这方圆几里都没我不知道的事。”
纪书雅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厉害。”
安安嘴里吃着糖,学着纪书雅竖起了大拇指,口齿不清晰的说着,“厉盖,厉,盖~”
张大芳笑的合不拢嘴。
等她笑了一会,张秀娟问着,“后来呢?
这赵家怎么说的?
还有那陈二民能改得掉?”
“这赵家老大把他狠狠打了一顿,直到他没有说一些让人听了生气的话后,赵家老大才把他松开。
既然陈二民觉得翠云掉钱眼里了,他没有,他视金钱如粪土,那就把钱给翠云掌管啊!
结果陈二民喊着凭什么,怕翠云花他得钱。
可把赵家人气的不得了,宁愿给别人花,也不愿意给自己媳妇,真不知道怎么有这种人。
赵老大对他也是特别得无语,这也打了,也骂了,感觉没什么用。
最后威胁了他几句,就回去了。”
“我以前就感觉陈二民这人特别的自私。
这还没看出来他油盐不进呢,这不会是个蹶犟头吧。”
张大芳道,“把不会去掉吧,他明明就是。
照这样的话,这日子还有啥过头呢。
男人赚的钱都给别人花了,自己还要天天伺候这他,想想就一肚子气日子过的也特憋屈的慌。”
白草芬白了她一眼,“这不过总不能离了吧。
你以为大家都跟你一样看的开啊!
这离婚不是让别人给戳脊梁骨的,她离了去哪啊?
哪有那么容易。
别看她哥嫂子平时对她不错,这要真的天天在娘家待着,你看他们还愿意?
老话说的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话说的一丁点都没错。
该过就过吧,谁家没个事呢。”
她还跟她家男人吵了半辈子呢,这不还是在好好的过着日子。
谁能跟张大芳比啊,人家年轻时候在家里父母都疼着,这结完婚男人也是出了名的疼人。
人家这都结婚多久了,男人还给她端洗脚水呢。
想想都羡慕的不得了。
她还没让自己男人给她端碗水喝呢,他那张脸拉的老长了,说她自己没手吗?
你说这来气不。
平时自己伺候他,伺候的跟祖宗似的,让他给自己倒碗水就这样。
听白草芬这么说,张大芳也没反驳她,这是人家的家事。
人家怎么做有人家的道理,她们在背后说的再多也没什么用。
给人家指点着,要是过的不好了,肯定会心生怨气的。
谁闲的没事去跟自家找点事做呢。
白草芬突然想到一件事,“欸,张大芳,你刚刚说你八卦渠道不是吹的,那你知道任静去哪了不?”
张大芳听她这么说,脸上有点复杂。
白草芬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这下也有你不知道的事了。”
张大芳白了她一眼,“你笑个屁啊!
我什么时候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