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天帝欣喜若狂,不自觉上前一步,“帝君直说便是,我定义不容辞。”
“不知天帝对澎湖仙君可还有映像。”东锦问道。
“澎湖?”天帝想了想,恍然大悟,“那不是火麒麟的师叔嘛,在神仙里面颇具资历,说起来一万年前他还是火麒麟的徒弟呢,没想到几千年后便成了那火麒麟的师叔,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如何,早些年还常听说每次他遇见火麒麟都要将她揍一顿呢,也不知道火麒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亦或是她当人家师傅的时候也做了招人恨的事情。”
想到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天帝也觉着有些好笑。
“阿麟还做过他的师傅?”东锦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信息皱眉问道。
天帝点头:“对啊,说起来这件事情还没多少人知道呢,毕竟是几万年前的事情,知道的神仙不是羽化了就是闭关了,当年天上的老人差不多也都走完了。”说道往事天帝还有些唏嘘,见东锦一脸的思索又问道:“不知帝君提起他是有什么要说的吗?”
东锦收回沉思,向天帝说道:“我在下界以以神识搜寻弑天的位置,最后发现他在澎湖岛没有了踪迹。”
“澎湖岛?”天帝大惊,虽然澎湖已经不受他管教,但是每个神仙下凡自立都有在天界报备过的,东锦说这话天帝第一时间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但是第一反应是不相信,毕竟澎湖已经是老资历神仙了,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东锦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一时之间有些拿捏不住了。
消化了片刻之后天帝迟疑说道:“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些误会,毕竟当年的火麒麟也就是他的师父可是被魔给杀死的,你帝君你可能是不知道,从那以后没有谁能比澎湖更憎恨魔物的了。”
魔本是集天地戾气所生,只要这世上人不灭,魔便能够再生,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而仙界,只能尽力在每次魔诞生之时将破坏降到最低。
“上一任火麒麟是被魔杀死的。”东锦喃喃自语,觉着这一趟他实在是了解了太多了,见天帝还在等着他的回答,东锦说道,“所以我需要天帝帮忙确认,无需太麻烦,只要去往澎湖岛做客一段时间便可。”
东锦连后路都给天帝准备好了,因为对澎湖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若是弄错了怕伤了澎湖的心,那便找个神仙前往澎湖岛暗中调查,不是的话皆大欢喜,若是的话,便会天庭禀报下界捉拿便是。
天帝立马明白了东锦的用意,连忙道谢:“多谢帝君,不知帝君接下来还有何打算?”
天帝的原本用意是希望东锦帮忙主持大局,但是很明显东锦并没有这个打算,和天帝说道:“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往后天帝若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尽管和我说便是。”
人家帝君都说这样的话了,天帝也不好再继续强留,道谢之后将结界打开,结界一开东锦便飞出了天界。
目送东锦没了踪迹之后天帝的面部沉了下来,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东锦,当年火麒麟去世澎湖确实魔障了一段时间,六亲不认闹得整个天界怨声载道,本来是已经准备将他封印起来的,但是安平前来求情作保,因为两人对那次除魔都做出了贡献,所以也就放过了澎湖,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安平还是失败了。
发出召唤信号出去,没有多久思源便嬉皮笑脸地赶过来了,一来就和天帝套近乎:“怎么了天帝,你不是在和帝君说话吗,怎么把我叫过来了,帝君呢?”
说着还四下张望找寻东锦的踪迹。
天帝本来就气的很,见思源这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道:“先不要管那些,你现在马上去澎湖岛把澎湖给我带上来。”
思源瞪大了眼睛:“我去?您怕是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吧,我多看他一眼都觉着心烦,不去不去。”
说话的时候还一直摆手。
天帝这个时候可没心情和他闹腾,抓住思源的衣领凑到他眼前咬牙说道:“你知道澎湖可能又入魔了吗,当时若不是你也在帮着安平劝,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就将他给放了,你看你给我弄出多大的麻烦,自己去收拾去。”
“怎么会这样?”思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我前段时间才去了澎湖岛啊,见他一点都没有入魔的症状。”
“谁知道啊。”天帝依旧很没好气,“这是东锦告诉我的,不会有错,你现在马上去把澎湖给我带上来,若是反抗……”说到这里天帝闭上了眼,有些不忍,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了,“直接诛杀。”
思源顿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眼下肃杀的样子让人完全想不起来之前的他是怎样的一个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的人。
正要走几步,像是想起了什么,思源立马跑回了天帝面前,谄媚说道:“若是澎湖已经入魔了,那我决计是打不过他的,你都不准备给我件法器,也让我安心地去嘛。”
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天帝白了思源一眼,然后摊开手掌从中化出华山鼎递给思源,思源一见法器眼睛都亮了,连忙收下赞叹说道:“看不出来啊,天帝这次竟然如此大手笔,华山鼎竟然都给拿出来了。”
华山鼎乃是上古时期留下来的神器,专用来封印与化解,世间万物不管是什么,一旦进入了华山鼎,若无人解封,都会慢慢变作一滩浆水,至于时常,要看那人灵力如何,因无人活着从华山鼎里出来过,所以现今对华山鼎的了解也都来自上古流传,听闻是将封印之人灵力先行化解,待其成为普通人之后再化为血水。
当今世上存留下来的上古神器已经不多了,每一样现世都能引起极大的反响。
“此次去恐怕并不安全,你要小心一些。”思源还沉浸在收到神器的喜悦之中天帝便在头上给他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