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白绎扬最烦谁?那毫无疑问首当其冲的就是脚盆鸡人,这个国家他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对他说的话白绎扬也不打算客气了。
“这里是华夏,你踩得土地也是华夏的徒弟,在华夏就要说华语,如果你不会说,请你离开!!”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随后华夏方面的记者看着白绎扬的眼神都亮了起来,他们早就看这脚盆鸡的记者不顺眼了。
至于那个脚盆鸡的记者此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显然是被白绎扬气的不轻。
“白先生,你不感觉你自己太过无礼了吗?华夏自称天朝上国,礼仪之邦,今天如此羞辱我,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脚盆鸡的这个记者咬牙切齿的开口,不过他用的依旧是日语。
白绎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脚盆鸡记者,缓缓的开口。
“你说的对,我们华夏是天朝上国也是礼仪之邦,但这是分对谁的,我们华夏还有一句老话叫做“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此话一出,这个脚盆鸡记者的脸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死死的盯着白绎扬,因为他能听懂对方的话,这么多年了,脚盆鸡对华夏文化了解的很多,这个人就是其中一个。
这句话其中的意思他能听得出来,这是纯粹的在针对他们脚盆鸡过,在他看来这是不可饶恕的,因为他是一个痴迷于武士道的武士,忠诚于“天皇陛下”!
“白先生!你太过分了!”这个脚盆鸡的记者紧握双拳,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还是那句话,要是想采访我,就用华语,其他语种我不接受,好了,换下一个人!”说着,白绎扬也不想跟他废话,摆了摆手道。
话音刚落,这个脚盆鸡记者还想说些什么,但直接被工作人员给推开了,换上了一个华夏记者。
这下白绎扬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给那个脚盆鸡记者气的七窍生烟,但他没办法,因为这里确实是华夏的地盘,而且还是首都。
一场采访下来,白绎扬神清气爽,特别是刚才怼那个脚盆鸡记者的时候,真的是很爽,爽的不得了,妈的,小鬼砸还敢在他跟前逼逼叨叨,真想大嘴巴子擂他!
而白绎扬不知道的是,今天的这场采访视频很快就被放到了新闻上播报,不少人都看见了这次的采访,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但看见白绎扬出言开怼脚盆鸡记者的时候,所有人都大快人心,纷纷叫好。
白绎扬这个名字传播的更远,有更多的人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人,一个“抗日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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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二零零四年的一月五日。
地点:杭城全国定段赛承办酒店会场内。
今天是全国围棋定段赛本赛开始的时间,不比于预选赛,本赛的人更少了,至少在人数上就少了一半,因为预选赛已经刷下去至少一半的人了。
定段赛就是这么残酷,有的时候不是靠纯实力的,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完全就看你碰见什么对手了。
有可能晋级人的实力还没有你强,但他就是运气好,碰见了实力比他更弱的人,这是没办法的,比赛做不到绝对的公平,毕竟前来参加比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本赛分成了A、b两个小组,每组差不多有一百多人,他们要进行至少十五轮的比赛。
规则上跟预选赛差的不多,只不过更加的紧张,强度也稍微大了点。
三负是底线,一旦超过这个底线那定段肯定是没有希望了,但如果是三负,那就要比小分,也就是你之前输给了一个人,你们同样是三负,只有这个人后来输了你才有可能定段。
三负是最没有安全感的,最稳妥的还是两负、一负甚至是一局都不输。
不过一局不输的人很少很少,不过也不是没有,就像是白绎扬,他当年定段的时候就是全胜定段的,不过不是谁都是白绎扬,输棋是很正常的。
这次比赛,非常巧的是,何嘉嘉、俞亮、沈一朗、白潇潇、福贵几人都分到了A组,还有田敏则、梁乐等奕江湖的选手也全都分到了A组,不得不说有些残酷。
如果把人分散一些打到A、b两组的话,没准真就就还有能定段的,但现在一看难度大大的增加了啊。
而此时酒店的外面一个满脸胡子头上包着头巾的“男孩”正靠在自己的摩托车前愁眉苦脸,没错,此人正是徐俊郎。
至于他为什么还不进场,那是因为他昨天看比赛单了,今天他第一场的对手就是何嘉嘉!
当得知自己的对手是何嘉嘉时,徐俊郎整个人都不好了,其实徐俊郎的棋力不是很差,预选赛的时候就输给了何嘉嘉那一盘,然后连赢了三盘直接晋级本赛。
但他对何嘉嘉是真的一点信心都没有啊,预选赛的时候他自己就看出来了,他完全不是何嘉嘉的对手,之前他还放了狠话,现在见面多少有些尴尬了。
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就要到了,不进去还不行,于是他咬了咬牙,毅然决然的走进了酒店,知道的他是去参加定段赛,不知道的以为他要上战场呢,太悲壮了。
会场内。
此时的何嘉嘉正抱着胳膊闭目养神,其实他对定段赛一点都不紧张,当初白绎扬可是带他见识了很多的大型比赛,而且他也跟很多各式各样的棋手下过棋,心态早就稳得一批了。
这次定段赛他的眼里只有一个对手,想到这,何嘉嘉将目光投向了他后斜桌的俞亮。
而恰巧俞亮此时的目光也朝着何嘉嘉投去,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都爆出了火花,那是一股不服输的气势。
收回目光后,何嘉嘉就看见徐俊郎正朝着他走了过来,他立刻就露出了一抹笑容。
“呦!这不是挨了五刀的那个大哥吗?我看看你这伤口好没好啊?拆线了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