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欲望发泄到一半就被人给打断了,还要被南俪质问,王子建感觉浑身都难受死了。
明明刚才南俪也很尽兴和卖力,结果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皱眉看了眼南俪,又看了眼门口的人群,忽然开口问道:“小俪,这也是你安排好的吗?这会不会玩得太大了?”
听到王子建问出这话,南俪脸色更白了,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一般。
她恨不得立马扑过去捂住王子建的嘴巴,防止王子建继续胡说八道,可她现在光着身子,一动就会走光。
更何况,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跟王子建撇清关系!
想到这,她立马看向王子建:“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前来围观的吃瓜群众却是面面相觑,一副懂得都懂的表情。
“没想到时太太私底下竟然玩得这么花。”
“谁说不是呢。”
“也不知道时总看到了该作何感想,真是可惜喽。”
有人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根本就没把南俪的话给当一回事。
都滚在一起了,大家又不是傻子,都不相信南俪跟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关系。
听到这些人看好戏的议论声,南俪脸色煞白,她用力踹了王子建一脚,随后又看向众人。
“啊,你们给我滚出去,都给我滚!”
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她现在只想知道,周津帆到底在哪。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她绝对不能独自一人承受,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将周津帆一起拖下水,不然她今天做的这一切就都白做了!
“咔嗒”一声。
隔壁房间传来开门的声响,在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见大家的视线都落在自己,周津帆整理着西装袖扣,一脸疑惑地看向众人:“怎么了?”
众人整齐划一地看向房间里面的南俪,又看向周津帆,欲言又止。
见状,周津帆也没有多问,抬脚步伐不紧不慢地往楼梯口走去。
南俪听到了周津帆的声音,浑身一抖,看到周津帆的身影从门口经过,连忙出声喊道:“周津帆,你给我站住!”
周津帆脚下一顿,清冷卓越的俊脸没有丝毫情绪起伏,明明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却莫名给人一种冷淡疏离的感觉,让人不敢轻易逾矩。
还没等他开口,南俪控诉的声音再次响起:“周津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话犹如平地惊雷,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一片哗然,暗自猜测着南俪这事跟周津帆究竟有什么关系。
周津帆慢条斯理地回头,然而视线落在房间内时,却好似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一脸嫌弃地移开的视线。
他的嗓音都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时太太慎言。”
这时,人群中有人回过神来,想起刚刚好像是有人在说展翼集团总经理周津帆,跟时氏集团的时太太搞在了一起,所以他们才会出现在这里的。
大家的视线又重新落回了周津帆身上,有眼尖的人发现周津帆身上的衣服跟来时穿的不一样,再联想到周津帆刚刚整理衣服的动作,众人的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
“周总,有人说你出轨时太太,并且让人来抓奸,你解释一下呗。”
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出声喊了一嗓子。
周津帆闻言,先是一脸诧异,随后那双清冷自持的眸子都染上了几分怒意。
“是谁在胡说八道?我的衣服不小心被泼到了果汁,是陆老爷子让人把我带到这里来换衣服的,就连我身上这件衣服也是陆老爷子准备的,难不成你们是要让陆老爷子亲自来解释吗?”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噤声。
今天是陆老爷子的寿宴,陆老爷子虽然身为寿星,却在切完蛋糕后就已经离场了,只剩下陆家小辈在把控着现场。
陆老爷子对周津帆的特殊,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要是把陆老爷子给请过来,那就闹得太过难看了,说不定他们这些看戏的还会受到牵连,到时候给陆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们只想看戏,可不想惹火上身。
见大家不说话了,周津帆微微侧身,眼睛没看向南俪,话却是对着南俪说的。
“时太太嗜好独特,也要分清场合,也不知时总看到该作何感想。”
周津帆这话一说出口,这时大家才发现时凛在这样关键的时候竟然不知道去了哪里。
“对呀,时总呢?他的太太在这里勾搭小情人,时总人都不知道在哪,就戴了顶天大的绿帽子,真是实惨啊。”
有贵妇小声讨论道:“这时太太怎么想的,时总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放着这样的极品不要,竟然去出轨一个小白脸。”
“你们说,这时总不会是不行吧?”
“扑哧,还真有可能。”
几个贵妇眼神暧昧,彼此瞬间笑作一团。
被人围观的南俪,只感觉脸上青红交错,尤其是看到几个贵妇当着她的面讨论这件事情,她更是恨不得下去撕烂她们的嘴。
“诸位,发生了什么事情?”
时凛清冷的嗓音自人群后响起,众人瞬间自发地让开一条路,把时凛给让了出来。
看到大家这个反应,时凛眉头微微挑起,缓步往前走去。
当他看到周津帆衣冠楚楚地站在一旁时,眸色一顿,目光立马投向房间。
刹那间,时凛就明白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看向床上正惊慌失措望着自己的南俪,时凛错开视线,看向被踹倒在地,明显还在状况外的男人,眸底划过一丝寒意。
南俪嗓音颤抖着开口:“阿凛,我……”
时凛立马抬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闭嘴。
现在对时凛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封住南俪的嘴巴,不能让她乱说话。
他若无其事地走到南俪面前,绅士地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披在了南俪裸露的肩头上。
他那一向冷酷的俊脸,此刻满是愤怒和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