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警察们虽然很想把他抓回来千刀万剐，但是奈何他们投鼠忌器，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今天晚上我玩的很开心，”临走的时候，小丑特地回过头来看着他们，“放心，我们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的。”
“在这些人里面，属于天权的人都已经死了，等我离开这里，你们自然会得到他们的犯罪证明！”
“至于剩下的人，我实在是懒得管，那不是都在那养着呢，只要我没事他们就不会有事！”
“希望你说到做到！”萧云山看着他咬牙说道。
“行！”小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我小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说着，他便准备转身离去。
突然，一道枪响声“啪”的一下响起。
文浩研还维持着单手持枪的动作。
而小丑则是捂着自己的胸口缓缓转过身来。
伸出一只手无力的指向萧云山。
萧云山微微一笑，“答应你的人是我，可是开枪的是他。”
“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向组织里面反映。”
“不过你可别弄错了，我说的这个组织可不是你们哦。”
“无......无耻！”
小丑仿佛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量，举起匕首就要朝他们冲来。
“开枪！”文浩研立即下令。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特警队员们再次开枪。
最后，在接连不断的枪声中，他被打成了一个筛子倒在地上。
“结束了！”
见到地上的尸体，周围的那些“动物”们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看向了尸体的眼神当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复杂情感。
有憎恨，有惊恐，有迷茫，还有畏惧......
萧云山轻叹一口气，“这些人都救不回来了。”
“都救不回来了吗？”
文浩研有些不相信，毕竟在这里，可是足足有几十只“动物”，也就意味着这可是足足几十条人命啊！
“是的。”萧云山长叹一口气，“造畜之术一旦成型无法可解。”
把目光看向文浩研，“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碧海市救下来的那些人吗？”
“记得，当初在卷宗里面，我记得你们救下了不少的活口呀！”
到现在，文浩研的眼中还有一丝的希望，他是真的很想把这些人都救回来。
可萧云山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这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他们都死了。”
“即便是有些人经过救治活了下来，最后也因为承受不了痛苦，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话音落下，他又把目光转向那一群“人”，稍微犹豫了一下，“而这些人，尽管看上去他们还活着，可实际上他们都已经......”
文浩研听后有些于心不忍，目光转向那些围在小丑尸体周围的“人”，“那这些人都......”
“尽人事听天命吧！”尽管他这样说，但文浩也还是能从他的话语当中听出来一种深深的无奈。
等到把那些“人”都给集中起来之后，警员们都松了一口气，有些甚至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也不怪他们都会这样做，毕竟跟小丑这样的对手打交道，任谁都会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再加上谁又能想到，这群动物居然是人变的，这种诡异的场景，任谁心里都会多多少少有些抵触。
但是人之常情是人之常情，有些事情并不能以此作为理由荒废。
“大家都起来吧！”文浩研说道，“我们还没有确定这里是不是真的安全呢！”
这时候，萧云山走到他身边开口道：“对了，有一个事情我忘记跟你说了。”
“什么？”
手指着地上的小丑尸体，开口道：“你觉得他是真的小丑吗？”
“嗯？什么意思？”
“小丑虽然是个疯子，但是他不傻。”萧云山解释道：“在刚刚的那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放松呢？”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文浩研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刚才的那种情况就好像是......他故意让我开枪一样！”
见萧云山点头，他立马安排了几个人在周围注意警戒。
“云山，现在这家伙死了，我们该去哪找他们那些人呢？”
萧云山冷笑着说道：“这个问题还用说，当然是去杭州的这些精神病院里了！”
“精神病院？”文浩研微微皱眉。
“那可不嘛！”萧云山嘿嘿一笑，解释道：“不然的话，你觉得他从哪去弄了这么多手下？”
“可是这些人都......”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这时候他才想到，自己从进来开始到现在为止，所遭遇的那些对手每一个都很奇怪。
要知道，生物的本能就是生存。
而要生存，那有些事情他们就一定会畏惧，比如说：死亡。
可是在这里的这些人似乎对死亡没有任何的概念。
甚至于对自己的生命都没有任何的期待。
这是一种极度不正常的表现。
文浩研这时候才恍然大悟。
从他们今天晚上交手的情况来看，这个小丑绝对不会是只有一个人来到这里。
这么多人，加上被制造成动物的被害者，想要一起来到这里，这定然是不可能的。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的那些手下就只能从杭州本地去寻找。
再加上先前他们交战的时候所得到的那些信息来看，小丑应该是用自己的能力渗透进了某一个精神病院当中。
“可到底是哪一个？”一个警员问道。
萧云山看向他，面色有些怪异。
“怎么了？”
“我觉得你跟一个人很像。”
“我？”那个警员瞪大了眼睛，“跟谁啊？”
萧云山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文浩研，“你觉得呢？”
“不错，一样的话多。”
正说话间，负责清除外部势力的林宇昂带队走了进来。
“刚刚有一队人从这里面冲了出去。”
“拦截了吗？”萧云山心中一紧，立马问道。
“拦截了。”林宇昂回答道，“可这些人就好像不怕死一样，尽管我们拼死阻拦，也依旧有几个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