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虞桉和周怀渊的婚礼是在私底下举行的,明明是京市豪门之间的联姻,但却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出去。
一方面是,姜虞桉和周怀渊不希望自己的婚礼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方面,两人也不想自己的婚礼变成上层人士的社交场合。
虽然没有对外透露出半点风声,但婚礼的隆重程度也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婚礼选在了一处海岛上,周怀渊怕会有人混进来,早早地就将其买了下来。
虽然周怀渊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但总是会有不怕死的狗仔妄图拍到些什么。
段暄跟崔武不知道抓了多少个试图接近姜虞桉偷拍的狗仔,不过这些姜虞桉都不知道罢了。
周怀渊不希望这些事情影响了她的好心情,两家人对于婚礼的布置非常的上心,姜虞桉在京大最大的国有报社下班后,还得被许雁巧拉着选喜糖、喜糖包装、花束、珠宝......
虽然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她有时候也会累得真是不想管了。
“你自己的婚礼诶?上心点行不行啦!我的乖女儿。”
这天许雁巧又拉着姜虞桉来选东西了,本来在跟周怀渊打视频的姜虞桉,不得不暂时将手机放在一边。
周怀渊还在加班,国外陆陆续续要上市好几家分公司,为了给婚礼腾出足够多的时间,他最近加班加得很是凶。
姜虞桉被许雁巧拉着看了好一会后,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她随意道:“哎呀,妈妈,这些都很漂亮啊......我真的选不出来了,你做主就好。”
“你这孩子,到底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
许雁巧虽然嘴上唠叨着,但也是心疼姜虞桉的,转身又去给她物色去了。
姜虞桉本想挂断跟周怀渊的通话,但他想多听听她的声音,让她去做自己的事情,不用管他也没事,就这么通着吧。
姜虞桉起身去上个厕所,一回来许雁巧就拉着她皱眉道:“桉桉,选出这两个后你妈妈我是选不出来了,你快来看看,你更喜欢哪个。”
姜虞桉闻言凑过脑袋去看许雁巧手里拿的平板,纠结良久后,选了一个跟许雁巧最后答案相反的选项。
“唉,我更喜欢另一个,不过你喜欢比较重要,这另一个我就给你留到下次好了。”
姜虞桉听到母亲这么说,立马惊吓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母亲道:“妈妈?!留到下一次是什么意思?你想让我结几次婚啊?!”
许雁巧不以为意假装开个玩笑道:“你这么吃惊干什么啦?!我这不是......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嘛。我又不是那种迂腐的家长,你要是在周家过得不开心,我完全支持你的!”
姜虞桉立马配合着撒娇道:“哎呀我亲爱的老妈!既然这样,那就听你的吧~”
“咳咳......岳母......我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许雁巧:......
姜虞桉:......糟了?!忘记还开着视频通话了!
最后,姜虞桉第二天去公司找周怀渊做最终的选择时,被记仇的男人拉到办公室的私人休息室里狠狠地教训了一番后,他才肯放过她......
婚礼举行的那天,两方的亲朋好友几乎全都到场了。
姜虞桉穿着婚纱,朝周怀渊缓缓地走去时,周怀渊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有人值得自己付出一生去爱。
两人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将自己的后半生交付给了对方。
结束了一天的婚礼活动后,沈悟天、秦宴北他们连洞房都没能闹成功。
因为两人瞒着他们将他们新婚第一晚的房间给换了!
当众人打开原本说好的房间时,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
只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大家都洗洗睡吧。】
气得沈悟天把纸条都给撕了个彻底,众人纷纷在群里控诉周怀渊的奸猾狡诈。
周怀渊开着跑车载着姜虞桉绕着海岛开了大半圈后,在他们婚礼的另一边停了下来。
姜虞桉一下车就被周怀渊用领带绑住了眼睛,她立马紧张地问道:“我看不见了呀......”
“我会牵着你的,不用怕。”
周怀渊低沉又有力的嗓音瞬间让姜虞桉放松了下来。
男人紧贴在姜虞桉的身后,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握住了她抬起的右手。
“好了,你可以摘下领带了。”
得到周怀渊的允许后,姜虞桉这才缓缓地扯下了领带。
面前是一座建在半山腰上的小木屋,小木屋外有个大平台,装着玻璃围栏,从上往下就可以看到大海的全貌。
这里还被人精心布置过,各种各样颜色的玫瑰花瓣撒落在地上。
通向正门的鹅卵石道路上,安装了许多暖黄色的小路灯。
周怀渊从身后拿出了今天的第二束婚礼花束,姜虞桉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当时她和母亲开玩笑时被周怀渊听见的那一束。
姜虞桉挑眉笑着接了过来,随后戳了戳,周怀渊因为扯开了领带而解开了衣扣,露出来的锁骨下方的肌肤,娇嗔道:“我不是都已经任你欺负了一次了吗?你怎么还记仇呀......”
周怀渊淡笑着握住了姜虞桉的手腕,阻止了她撩拨自己的行为解释道:“没有记仇,只是看你这么难以取舍,那就都要。让你不会再想着还有下一次结婚。”
“周怀渊,你现在是越发的‘小心眼’咯。”
姜虞桉单手拿着花,随后双臂圈住周怀渊的脖颈,开玩笑道。
男人顺势搂住了她的细腰,今晚她换了一身贴身的晚礼服,将她的腰线展露得一览无遗。
姜虞桉的结婚穿的所有衣服,全都是专门为她设计的,世界上仅此一件。
“我只对我老婆小心眼......”
男人凑到姜虞桉耳边低语道,下一秒,周怀渊将她拦腰抱起。
他将姜虞桉抱得很高,于是她不得不紧紧地抱稳了周怀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周怀渊微微抬头,下一秒,姜虞桉微微低下了头去,和他唇瓣相触。
男人有些着急地朝屋子里的卧室走去,一路上都没舍得放下姜虞桉一秒。
姜虞桉被他放到床上时,床单上的花瓣随着床垫弹簧的惯性,被动飞起。
有一些直接掉落在了姜虞桉晚礼服裸露出来的锁骨处,周怀渊看得眼底猩红了一片,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后,哪里有花瓣,他就一路吻到了哪里......
直到月亮被云层挡住,不知道已经是凌晨多少点了,屋子里才恢复了宁静。
地上全是被他们丢下的衣服,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姜虞桉那件礼服的肩带,早就已经被扯断了去。
足以见得,刚刚男人是多没有耐心帮她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