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湾,一辆没有任何车牌和没有标识的黑色车辆从奥尔兰特的城堡中驶出。
管家福克斯低头问道:“先生,他们为什么要带走那位曲小姐?”
奥尔兰特恹恹的看着远去的黑车,“上面的人要的,应该是犯事了,还有让佣人们不准透露出今天城堡里发生的事。”
“我会吩咐下去的。”福克斯听到是上面的人要抓的人,没了想问下去的打算。
能让他家先生心甘情愿帮忙的人不多,怪不得最近有那么多的流言蜚语,都是为了捉人做的铺垫。
车内,曲沙已经陷入了昏迷中,在她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有一群人闯入了奥尔兰特的城堡,不知道为什么捉走了她。
“默哥,人捉回来了,我们把她送到哪里去?”他们都是m洲惩罚院的人,而周默是惩罚院的负责人之一。
“懒哥那边交代了,带回去洲主的庄园里先关起来。”周默淡定的交代着。
“洲主回来了吗?”忽然有一个人问。
“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先回去。”周默冷冷扫了他们一眼。
“收到!”
车子缓缓前行,很快消失在了马路上。
“叮!”
景希在入夜前手机响起。
只是轻瞄了一眼就知道是奥尔兰特发来的,【你回来几天也不上门聚聚?你要捉的人周默他们带走了。】
“带走就好!”景希收起手机。
第五夜无所事事的盯着正在吃饭的景希看,明天就是决赛了,“希希,你一点都不紧张。”
嘴里塞了一块肉的景希还没咽下去,边嚼边想,“为什么要紧张?”
“等一下!”第五夜伸手,把她嘴角边上沾到的饭粒拿了下来。
同桌吃饭的一行人,都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
方唐山咳嗽一声,他还在呢,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亲密是不是不妥?
只能他来提醒了,“你们两个注意一下场合!”
因为不只他们都看着,还有其他国家的人死盯着两人看。仿佛要从两人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才肯罢休。
李民庆就是其中一人,他一想到两人结了婚,那自己就不是景希的第一个男人了。
对第五夜他也束手无策,他让人仔细查了第五夜的资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没想到这个面容冷俊的男人本事比他父亲还大。
后槽牙都咬碎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不甘心。嘴里的饭都索然无味。
第五夜听到方唐山说的后,只是摆正了自己的腰,“我们是合法的。”
一句合法的,所有人都无从反驳,这是事实!
“好了,方教授,明天还要参加总决赛呢,别说这些没用的。”杜明泽眼明手快的出来打圆场。
方唐山:是谁前两天说他们太腻歪会影响景希发挥来着?
景希好笑的看着他们,“先吃吧,饭都冷了。”
有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景希一眼就看到了,只是当没看到。
陈天阔独自一人走到了樱花国代表的那一桌。
渡边一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旁边已然没了曲沙的身影,马上就想到了陈天阔把曲沙推出去了。
“二爷,曲沙没回来吗?”他切着盆子中的牛排,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我给她推荐了一位老师,她最近一个月都会在那边学习。”陈天阔吃着助理拿回来的饭菜,说出来的不似作假。
知道真相的渡边一郎除了同情曲沙那个蠢女人,也没了动作。
“到时候让她自己回国?”
“可能,万一她定居在m洲呢?”
两人一来一往的聊着大家听不懂的话题。
“二爷,她的能力,你觉得可以?”不是他看不起曲沙。
“不需要能力!”陈天阔冷声道。
一时间,这边鸦雀无声。
李民庆频繁看向景希引起了陈天阔的注意,他昨天才警告过,今天就忘了?
“李民庆是不是搞小动作了?”
同为男人,李民庆那种眼神谁看不出来?那是一种对女人发出性邀请的信号。
“二爷,还真的被你猜对了,李民庆昨晚敲景希的房门。”渡边一郎吃完最后一小块牛排,优雅的擦拭着嘴角。
“嗯?”陈天阔放下餐具。
“就是你想的那样,二爷的警告对他没用。”
“呵!”陈天阔气笑了。
他们几个实验体敢一个个都不遵守当初的约定了。
“管好你自己!”
“二爷慢用,没什么事我先回房了。”渡边一郎知道他的脾气,绝对会教训李民庆的,他就不掺和了。
樱花国的几人见状跟着渡边一郎就上了电梯。
景希偷偷的观察着他们,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第五夜也看到了渡边一郎他们离开。这两天吃饭真是没有一次令人愉快的。
一个个都窥视他的老婆!
丁凯的手机在此时收到了一条信息。
看到上面的内容,他突然呛了一下,旁边的沈从良遭了秧,脸上全是大米饭。
“咳咳…,对不起!”丁凯拿着纸巾就想给他擦。
沈从良白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不好意思哈,沈教授!”丁凯继续道歉,他刚才是真的没忍住,不是故意的。
因为那条短信信息量太大了。
“小叔,你都吃完了,直接回去洗澡算了!”沈丘陵又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
“我先回去了。”沈从良大概擦了一下,也忍不了身上的那股味。
景希快速的把饭吃完,“我也好了!”
慕容闳眨眼,如果他没眼花,刚才景希的碗里还有大半碗的米饭,她是怎么做到两口就吃完的?
“嫂子,你今天是不是很饿?”
“没有啊,正常饭量!”景希喝着汤皱着眉,这汤的味道也太淡了吧?像洗锅水似的。
看来酒店的后厨还能改进一下。
“一起回去吧?”
餐厅此时剩下的人不多了,陈天阔马上坐到了李民庆的旁边。
李民庆想出也出不去了,他被堵在里面,“二爷,你有什么事?”
“李民庆,记得我昨晚说的吗?”陈天阔用手拽住了他的手腕。
手上传来的痛感,李民庆脸色煞白,“二爷,你要干嘛?”他好不容易进了决赛。
万一手腕受伤了,明天的比赛怎么办?
“记住我说的话,别去打扰她。”陈天阔说完就走了。
“到底想干嘛,他们一个两个都对那个有夫之妇感兴趣,也和自己一个口味吗?”
李民庆甩甩手,有点无语。
“民庆哥,昨晚你没有成功吗?”朴东昌咬咬牙问出了憋在心里一天的问题。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