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萤停到他面前:“那天你吃我们俩的醋,后来你们单独聊过之后,你就再也不吃他的醋了,是不是他跟你说他不喜欢女人?”
周崇安颔首:“是。”
钟萤又开始溜达:“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还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了?”
周崇安:“……”
他一把抓住钟萤,揽进怀里:“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欧阳太傅上身了?喜欢给人加罪名是吧?”
钟萤捶了他一下:“是你有事瞒着我!”
“你没事瞒着我?”周崇安挑了挑眉。
钟萤理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指尖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夫君,大晚上的,别说那种煞风景的话。”
周崇安垂眸睨着她:“大晚上的应该去偷看别人谈情说爱?”
钟萤:“我事先又不知道他是来告白的,哎,你说,欧阳军师又是怎么回事?他是真的,还是逗韩屿玩呢?他以前不是有很多女人吗?”
“他是经常去喝花酒,到底有没有跟那么多女人睡过,谁知道?”
“他该不会是拉着姑娘们演戏,以掩饰自己不是直男的问题吧?”钟萤突然一阵后怕,抱着周崇安:“你和他在一张床上躺过!你不会……”
周崇安抱起她扔到床上:“本来今天想让你好好休息的,可你偏要有此怀疑,那本王不得不身体力行的证实一下了!”
钟萤傻了:“不要不要,我错了还不行吗?”
周崇安关了台灯,拽着她的脚踝拽到身下:“晚了!”
浑浑噩噩被折腾到半夜,钟萤想问问,是谁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呀?
说这话的人,是家里的牛不行吗?
可是她家的牛很行,怎么解?
昨天,钟萤一觉睡到下午,今天一觉到了晚上,而且还是被吵醒的。
楼下吵吵嚷嚷,声音越来越大。
刘艳梅那大嗓门隔着两层隔音玻璃,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白瞎她每顿饭吃四个大馒头。
钟萤是昨夜周崇安抱她洗澡的时候回来睡的,担心练兵吵醒她,没想到她还是难逃被吵醒的命运。
她披上睡袍,站到三楼的露台往下看,看到那无赖两口子又来了。
刘艳梅正和那女人扯头发,老钟跟那个男的干起来了。
韩叔在旁边扶着腰坐着,想起也起不来,不知道是摔伤了,还是扭了腰,林妈护着韩奶奶,林叔护着腿还使不上劲儿的韩彻。
何延他们不知道去哪了,还没来,其余员工都背着阵仗吓得不轻,躲着不敢出来。
坏了坏了,刚决定让韩屿去皇城,他的家人千万不能有事!
不然他就算是个恋爱脑,也有可能会黑化,还会带着欧阳峥一起黑化!
钟萤急得扯着嗓子喊:“老钟,刘姨使劲儿打,打赢了我给你们涨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