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都是扛着锄头从田里那边过来,这是去田里干活了?”何县令问了一句。
“是啊,刚好是棉花育种的时候。前些日子我在福州,一直忙着铺子的生意,还没来得及种棉花。这次正好在家里,就顺便把棉花种下去。”沈晚柠回道。
“挺好,等到秋收之际,红薯和棉花丰收,皇上一定会再次赏赐大庆村。”何县令说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就要开席了。何县令这一桌由林家一家人,再加上里正作陪。
饭桌上,何县令率先说道,“今日是景佑大喜的日子,我敬你一杯。希望景佑再接再厉,步步高升。”
林景佑回敬道,“彼此彼此,也希望何大哥更进一步,步步高升。”
说着,两人碰杯,林景佑小抿了一口。他向来不太爱喝酒,所以一般只是象征性地抿一小口。
何县令叹了口气,又说道,“你们大庆村是越来越好了啊!刚刚看到那些新加入的村民,一个个面带笑容,干净整洁的模样,与当初在城门口时大不相同。这些都是林家与里正的功劳,我敬你们所有人一杯。”
接着,大家同时站起来,举杯相碰。里正谦虚道,“都是林家人在解决他们的工作,发放工钱,我没帮上什么忙。”
沈晚柠笑着说道,“村里大大小小事情,都是里正叔在帮忙处理,怎么会没帮上忙呢!不过要说起功劳,何大哥才是他们最大的恩人。要不是何大哥为他们考虑,让他们落户大庆村,他们也不会有今日。”“我看你们都是扛着锄头从田里那边过来,这是去田里干活了?”何县令问了一句。
“是啊,刚好是棉花育种的时候。前些日子我在福州,一直忙着铺子的生意,还没来得及种棉花。这次正好在家里,就顺便把棉花种下去。”沈晚柠回道。
“挺好,等到秋收之际,红薯和棉花丰收,皇上一定会再次赏赐大庆村。”何县令说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就要开席了。何县令这一桌由林家一家人,再加上里正作陪。
饭桌上,何县令率先说道,“今日是景佑大喜的日子,我敬你一杯。希望景佑再接再厉,步步高升。”
林景佑回敬道,“彼此彼此,也希望何大哥更进一步,步步高升。”
说着,两人碰杯,林景佑小抿了一口。他向来不太爱喝酒,所以一般只是象征性地抿一小口。
何县令叹了口气,又说道,“你们大庆村是越来越好了啊!刚刚看到那些新加入的村民,一个个面带笑容,干净整洁的模样,与当初在城门口时大不相同。这些都是林家与里正的功劳,我敬你们所有人一杯。”
接着,大家同时站起来,举杯相碰。里正谦虚道,“都是林家人在解决他们的工作,发放工钱,我没帮上什么忙。”
沈晚柠笑着说道,“村里大大小小事情,都是里正叔在帮忙处理,怎么会没帮上忙呢!不过要说起功劳,何大哥才是他们最大的恩人。要不是何大哥为他们考虑,让他们落户大庆村,他们也不会有今日。”
张婶笑着说道,“你们都有功劳,就别互相推来推去了。我们大庆村的日子蒸蒸日上,为我们以后的好日子庆祝一番!”
说着,她举起酒杯,和大家一起喝了一杯。
话题一转,何县令又说起一事,“对了,晚柠你上次说让我张贴告示,帮忙招商一事,已经有不少商家来询问了。晚柠打算何时见一下他们?”
沈晚柠想了想,说道,“等三哥走了以后再说吧。这几日忙着种棉花,再加上办酒席一事,暂时腾不出空见他们。”
“好,下次他们再问时,我和他们说一声。”
“那就初步定在三月二十二辰时,就在广聚楼见面好了。三哥三月二一离家,正好第二日我就去县城会会他们。”沈晚柠想了想,干脆把日期确定下来。
“行,等我回县城就告诉他们一声。”何县令回道。
过了一会儿,林景佑又起身,去和每一桌人敬酒。
酒足饭饱,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帮忙一起收拾桌椅,厨具等。
林景佑和沈晚柠二人送何县令一家人离开。离别之时,何蓁蓁依依不舍,还和林河约定,下次还来大庆村找他玩。
三天的宴席很快,一晃而过。转眼,就是林景佑在家的最后一天了。
不过这一次,大家不像之前那样不舍,毕竟宝成县离他们不远。从清河县出发,也就早上出发,晚上就能到。
若是从大庆村出发,也是差不多的。再加上这几日林景佑在家,教会了沈晚柠骑马。若是骑马过去,大半天的时间就能到。要是骑马再快一点,半天的时间就行。
想到随时可以去看林景佑,大家的离别情绪淡了许多。
张婶和文氏坐在院子里裁剪衣裳,沈晚柠抱着林海在院子中玩耍。
“这天渐渐热起来,给老三做几件衣裳,你带到宝成县去。”张婶说道。
林景佑跟在沈晚柠身后,随口说道,“去年娘和二嫂已经给我做了几身衣裳,还和新的一样,今年不用再做新衣裳。”
张婶回道,“那哪成啊!你如今可是县令,县令总不能穿的太寒酸吧!”
林景佑无奈,“娘,我平时上值得穿官服,就是偶尔才穿私服,你们做这么多衣裳,我也穿不完!”
“以备不时之需,若是有宴席之类的需要参加呢!你们可不比以前,只是一个平民百姓。你看晚柠,三月初不才参加完一次宴会么!后面又有几次参加宴会,衣裳都不够穿。还是我和文氏两人连夜赶出两身裙子来。”张婶说道。
三月赏花宴比较多,各家夫人都喜欢办宴席,拓展人脉。后面确实又收到其他夫人的请帖。不过她不常去就是,偶尔会去一两家。
桂嬷嬷虽说给她定制过衣裳,但是张婶和文氏两人一听说她要参加宴会,非要给她多做几身,生怕她的衣裳不够穿。
林景佑无奈道,“才刚办完宴席,这几日客人多,娘和二嫂都累坏了。这几日应该歇一歇才是,做衣裳什么时候都可以,不急在这一时。”
“哎呀,你这一走,晚柠马上就要离开,娘不在这个时候赶紧给你把衣裳做好,那得等到啥时候才能给你送过去。”张婶说道。
“算了,三哥,娘一片心意,你就接受吧!”说着,又对林海说道,“是不是啊,小海。”
林景佑朝着林海拍拍手,“来,三叔抱抱,姑姑抱累了,让姑姑休息一会儿。”
沈晚柠把林海递过去,林海转过头去,死死抱住沈晚柠脖子不放手。
“哟,小海认生了。老三你长时间不在家,小海没见过你,所以不要你抱呢!”张婶笑着说道。
“没事,多抱抱就熟悉了。”林景佑不信,非得把林海从沈晚柠手里抢过来。
林海小嘴一撇,就开始哭起来。林景佑手足无措,轻轻拍着林海的背安慰他。
但是林海非但没有止住哭泣,反而越哭更加厉害。林景佑心中紧张,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正当文氏准备站起来,接过林海时,沈晚柠说道,“三哥,你把拨浪鼓给他玩玩,他最喜欢拨浪鼓了。”
他们的拨浪鼓是自己做的,两面鼓面用的羊皮,其他的就是木头。
沈晚柠把拨浪鼓塞到林景佑手里,林景佑轻轻转动拨浪鼓,逗着林海。
果然,林海的目光被拨浪鼓吸引,不哭不闹。过了一会,可能是与林景佑熟悉了,慢慢地,开始和林景佑玩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