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放心,小的没有多想。”砚台说着退了出去。他完了,他发现了公子的大秘密。这可怎么办啊?五老爷还指着公子光耀门楣呢。
砚台决定今天起就封好自己的死嘴,同时,替公子和顾公子把风,绝不让外人知道他们的J,他们的情况。
“呵呵……”顾望北见状低笑出声。
“笑什么呢?”窦以南问道。
“笑你可爱!”这种情况他喜欢极了,最好全天下都知道他和窦长安的情况,到时候他们也结为契兄弟好了。
彼此都一辈子不娶妻的那种。
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窦长安还有家人,甚至他们在外人眼里,只是同窗或者是朋友。
“抱抱?这几天好想你。”自在一起之后,他和窦长安就没有分开过这么久。
“抱什么抱!”窦以南凶巴巴的说道。要是再被砚台发现,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要是再被五伯知道,他就完了,五伯非得把他的耳朵念出茧子,把他的腿打断不可。
“他不会进来了。”顾望北只要一想到长安刚刚一本正经的解释就有些好笑。
窦以南瞟了一眼外面,确定砚台只是规矩坐在前面,这才朝顾望北走过去。
结结实实的抱住人,顾望北长长舒了一口气,嘴角微勾带着一些得意。一想到这么好的长安是他的,他就满意极了。就算给他再好的地位他也不会换的。
顾望北贴着窦以南的后背,只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木质冷香夹带着一股莲花香。
也不怪他老觉得他是莲花精转世。再加上他身上的奇异之处。
“公子,我们出发了!”砚台这次没有进来,只是在外面大喊一声。
“下去了。”顾望北把脸凑到他脖子后面痒死了。
“抱一会儿吧?你不想我吗?”顾望北有些可怜巴巴的说道。“我这几天晚上都梦到你了,真的很想你。”
“那,就再抱一会儿吧。”窦以南听着他委屈的声音说道。“你都梦到我什么了?”
听到这话,顾望北默了一小会儿。“就,梦到我们以前的事情,我们两个一起读书什么的。”
“这样啊。”窦以南坐在他膝盖上高出他一截,只能把下巴放在他头顶上借力。
“你头发还是香的,这次没抽到臭号啊?”
长安是知道怎么煞风景的,幸好他早就习惯了。他这辈子也忘不了那年乡试抽到了臭号。真是倒霉他娘给倒霉开门,倒霉到了家了。
不过幸好他早就习惯了窦以南这样,不然真的很容易——崩溃。(破如防)
“没有,这次运气好,没有抽到臭号。”顾望北如实回答道。
“都是我的功劳,我去道观里面许愿了。”窦以南骄傲道。
“你专门为我去道观里面许愿了?”顾望北高兴道。长安为他做的每一件事他都一直记得。
“是啊。”其实还有家里人,姐夫,还有先生。不过这些就不用告诉顾望北了吧?
“长安,谢谢你。”说着,用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长安怎么这么好,还专门跑去道观为自己许愿。他往后要对长安好一些,再好一些。
“不用谢!应该做的。”顾望北好好哄啊,他给自己买了那么多东西,自己只是顺路去许愿而已,他居然这么感动。
他决定了,以后对顾望北再好一些。
两人一路就这样抱着,谁都没说话,都不忍心打破这份寂静。
“公子,到了。”砚台的声音再次传来。
“顾望北,到了。你马上就要有字了。”窦以南有些期盼的说道。
先生已经给顾望北取好字了,就等他考完试呢。
“好,我们下去吧。”顾望北不舍的抬起头来说道。
“哎呦!我……”窦以南砰的一声撞到马车顶上。他忘了他坐在顾望北膝盖上,比平日里高出一截了。
“没事儿吧,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顾望北着急的拉下他的手说道。
“顾望北,我往后再也不要你抱我了!”窦以南放下手,额头上一个大青包露了出来。
“噗嗤!”他不想笑的,但是长安真的太可爱了。
“你还笑?”窦以南不可置信道。
“对不住,我错了,我帮你吹吹。”再笑以后就真的抱不了长安了,他可是想了好久的。
砚台:我听到了什么?公子,你们能不能小声一点儿?就那么着急吗?回家不行吗?还是说马车上别有一番韵味?
砚台他啊,往后都不敢直视马车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