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眨眨眼,表情凝重地掀开对方的大衣,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你生病了,还来照顾我?”
“告诉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眼神之中充满了担心,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眼神楚楚可怜。
薄宸川低眸看着她,她的手指搭在他腰腹的皮带扣上“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生病。”
她的脸蛋泛着病态的红晕,柔媚中带着楚楚可怜,像只受伤的小鹿般惹人怜爱。
薄宸川喉咙滚动了一下,他抓住她纤细的皓腕,“别闹,乖。”
“我没有在闹,让我看看你的手!”她不顾对方的挣脱,直接将他的衣服给直接掀起“你看!”
“这难道不是吊水的痕迹吗?”
“我没事了,你的事情比较重要。”他反手攥紧了姜鸢的手腕,眼神之中带着侵略性。
姜鸢的手腕被他攥得很疼,但她没有反抗,她看着他深邃英俊的面庞,她轻启樱桃小口,轻声问,“我睡了多久?”
“两天。”
“我昏迷了两天?”
“嗯。”
姜鸢咬着唇,心中百味陈杂,“我记得刚刚不是宋璟年在陪着我吗?”
“鸢鸢,你难道不希望我能够陪着你吗?”
“你到底怎么了?”
她抿着唇瓣,眼底闪过一丝黯然。
心里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她的记忆之中出现了几段空白的记忆一样,完全记不清。
再加上宋璟年说薄宸川压根就没来过,让她感觉更害怕了起来。
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薄宸川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傻丫头,我已经帮你联系了最权威的专家,他们今晚就能飞过来,等他们到了,你的病就会痊愈。”
姜鸢眼眶湿润了,“我只希望,不是上次的那批人。”
对方未言,那件事他始终无法给她答复。
“饿了没?我叫了粥,我喂你喝。”
姜鸢摇头,她看着他苍白清隽的面孔,“我不饿。”
薄宸川也没勉强,他打电话让人送了餐盒过来。
两个人安静无比的用完餐,姜鸢心里头也明白得很,他就是在回避关于陈雪儿所有的问题。
姜鸢躺在病床上休息,薄宸川给她盖好被子。
夜幕降临,姜鸢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她伸手按住胸口,心脏的地方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她捂住额头,痛苦地嘶吼一声,麻药褪去时候,伤口的疼痛总是让她难以忍受。
“鸢鸢,你没事吧!”
姜鸢睁开眼,她的眼前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颜,她的瞳仁缩了缩,随即露出一抹欣喜若狂,“疼!”
“嘘,”男人食指抵在她嫣红的唇上,他黑漆漆的眸子里染着血丝,显然是担忧到极致的表现。
“我去帮你叫医生,叫坏了嗓子我会心疼的。”
姜鸢伸手抱住他劲瘦的腰,她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她的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
“你哭了我也会心疼。”他轻抚着她乌黑秀丽的长发,嗓音沙哑到不行。
姜鸢趴在他宽阔坚硬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阳刚气息,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
“我好害怕。”
“不怕,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
“可是,我没有找到到底是谁想要对我痛下毒手。”姜鸢的声音轻柔又脆弱。
薄宸川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他搂着她的双臂越收越紧,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分离。
“鸢鸢,我会替你报仇。”
姜鸢点头,她相信他。
但却又害怕他有危险。
她在他的怀里渐渐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此刻他正垂着眼睑认真地吻她,他的嘴角沾着她的泪珠,他却舍不得擦掉。
“别走,这次真的别走好吗?”
薄宸川亲了亲她的唇角,“我不会离开的,我去洗个澡就陪你休息好吗?”
姜鸢的脑袋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缓缓勾起唇角,“好。”
不知两人一起安静地睡了多久,但她缓缓睁开眼时天还没亮。
薄宸川还在沉睡。
她盯着他的五官,一颗心软成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睡着的样子,平时这个男人好像完全就不需要睡眠一样。
在一起这么多年,她都从来没有见他哪次比她还早睡。
他的轮廓精美如雕琢,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
浓密卷翘的长睫毛覆盖住狭长的凤眸,挺拔的鼻梁,性感菲薄的唇瓣。
他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王子,矜贵优雅、高不可攀。
好像生来就适合在财阀家庭。
这样的男人太过于耀眼夺目,难怪她第一次遇见他就喜欢上了他。
她悄悄凑过去,在他绯色的薄唇上偷偷亲了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但他还是被惊醒了。
姜鸢迅速坐起身,羞赧的看着他,“对不起,吵醒你了吗?”
薄宸川掀开被子,他赤着脚站起身,身材修长挺拔,浑身充斥着野兽般危险的雄性魅惑,他朝她逼近。
姜鸢往靠床后靠了几步,“你…你干嘛?”
“鸢鸢,你把我吵醒了,我必须要给你点惩罚才行。”薄宸川伸手握住她柔嫩的手掌,将她拽进怀里。
她身子娇小,整个人都被困在他结实温热的胸膛和靠垫之中。
他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的身子止不住颤栗。
“你放开我……”姜鸢挣扎着。眼尾勾着笑意。
薄宸川将她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他微凉的指尖拂过她光滑如玉的肌肤。
他眸底闪烁着猩红,“鸢鸢,你忘记了,你曾说过,我是你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