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安静的很,姜鸢夹在两人的中间瑟瑟的笑了声“薄先生,你哥哥对你可真好。”
“还送上门给你个二房。”
薄宸川听到这话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温顺的看了眼身旁的女人“你是吃醋了吗?”
还没等姜鸢说话,坐在窗户旁的姜宁就先开了口“好久不见了,宸川。”
“上次你走以后,我四处找人打听了你的消息,都没有你的消息。”她的声音一改之间的冷漠,对着薄宸川的挤出满脸的微笑看着。
“你的病好了吗?”
薄宸川晲了眼她,又看了眼姜鸢。
果然是姐妹,长的真像。
“好了很多了,谢谢你那时候及时送我去医院。”
姜鸢看着来这两人亲密互动的画面,心中顿时冒起了火气,猛地抬脚踹向了身旁的薄宸川。
这一脚踢得重,让他猝不及防的惊了一下。
手机顺着他的大手滑落在脚垫上,滑落的瞬间手机屏幕亮起,正好显示的是姜鸢的照片。
这一幕让姜宁看得牙痒痒,心里有说不尽的苦楚。
“她是我姐姐,我和她很像。”
“你要是喜欢她,也极大可能会爱上我。”
薄宸川听到这话顺势把左手搭在她的腰肢上,低头附耳“你和她一点都不像,我喜欢的姜鸢可不是你这样的。”
他的话让她皱了皱眉,她扭头疑惑的看向他。
男人捏了捏她细嫩的皮肤,眼神温柔如水“我的妻子,刁钻蛮横的很。”
她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这种话从薄宸川的嘴里说出来总归让人觉得奇怪。
“谁刁钻?”
“谁蛮横?”
男人却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姜鸢的脸颊红了几分,不由自主的躲闪开来。
男人也并没有追击,他的目光移到了窗户上面,看向窗外的时候眸中的戾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和冷意。
他轻咳出了声,扭头看了眼司机“送他们两个去别墅,我有话单独要和姜小姐说。”
姜小姐?
姜宁心里头忍不住一颤,往对方的方向赶快看去“薄先生,你是有话要和我说吗?”
她的眼中充满来到对薄宸川的爱意,继续的说着“其实,我也有话要和你说。”
“不是你。”他的声音冷了几分,眼都未看向对方,只是把头转回了姜鸢的身上脸上带着笑“你和我去个地方。”
“去哪?”
薄宸川的脸凑近了她几分“你跟着就是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的话让姜鸢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让薄宸川给拉下了车。
那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她纤细手腕的瞬间就让她的脸倏地红起,颤颤的跟着他往前走“你要带我去哪?”
薄宸川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弯了起来,牵着她的手直奔上路边的出租车。
“去哪里啊。”
“去了就知道了。”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熟悉,让她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
这条路……
不就是她曾经走过的路吗?
薄宸川把她带到了海边,此刻的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吹的沙子漫天飞舞。
他把伞撑在她的脑袋上面,替她挡住了所有的狂风暴雨,两人相拥站在海边,任凭海浪拍打在两人的身上,两人都并未开口。
姜鸢只是仅仅的倚靠在薄宸川的身上。
换来了许久未见过的平静。
“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她乖巧的应了声,薄宸川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弯了起来,牵着她的手直奔自己的私人飞机。
私人飞机内装修豪华,简约大气,这是她第一次坐私人飞机。
尽管如此还是被面前的豪华给惊艳住。
曾经做梦都想拥有的一切,现在去唾手可得,这让她觉得幸福的恍惚。
这一切都是薄宸川用性命换来的,她知道。
所以万般的珍惜眼前的一切。
“你的债务情况,已经处理清楚了?”她抱着男人的脖颈蹭了蹭,像只柔软的小猫一样黏腻在他的身上。
“和我在一起,你就不用担心钱。”
“我会给你和夏夏最好的东西,就算用尽我的全力我也会给你们。”
他的话让姜鸢愣怔了半晌,良久才反映过来,她踮起脚尖,凑近他,在他的唇上留下了蜻蜓点水般的吻。
“我还记得不知道是谁,以前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你之前不记得我爱过你。”他轻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现在这种事倒是记得熟。”
“所以,你要好好待在我的身边,知道吗?”
“我当然会待在你的身边。”她用力的点了点头,眼眶里面氤氲起泪雾,她的双臂圈住他的脖颈,把自己的头埋入了他的怀里,感受到他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她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她从未像现在这般肯定过自己的决定。
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能够从胸腔中蹦出来。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却让她觉得格外的温暖。
“你饿不饿,我帮你叫厨师弄点吃的,现在飞过去接夏夏至少还要五个小时。”
姜鸢滚了滚喉晲了眼手腕上的表,声音变得有些犹豫。
“你是担心小枣吗?”他仿佛有一双能够看穿姜鸢的双眸一样,她还未说出口的话。
全都已经被他给拆破。
“我已经刚让我的特助小忠去照顾她了,你放心她母亲也没事。”
他的声音是那么沉厚,就像是定心药丸一样让她逐渐安心了下来,见她还未说话,薄宸川再次开口说道“不饿的话,那我先吃点东西。”
他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肩膀上面,她的肌肤很白,即便是穿着衣服也遮掩不住,更何况是现在。
他翻身压了上去,将她压制在身下。
他的吻急促且凶狠,不同于刚才的温柔缱绻,像是恨不得把她吞噬殆尽似的。
姜鸢被他弄疼了,不停的挣扎“薄宸川,你别这样,我痛。”
“嗯?”
他的动作一滞,终究松开了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着粗气“可…我好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