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处,一路向下,姜鸢感觉浑身战栗,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书房里温度升高,暧昧气息萦绕。
姜鸢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衣角,眼睛死死盯着他的双眸,不敢乱动。
薄宸川的呼吸急促,大掌覆盖在她的脸上“你知道你刚刚是那动作有多危险吗?”
她浑身一震,手面从他的脖间往他腰上环抱上去“你是说,这个动作吗?”
她的声音沙哑又妩媚,像极了邀请。
这也让对方呼吸更加粗重。
他一把褪去自己的卫衣,扔在旁边,骨节分明的手正放在她的衬衫的纽扣之上。
姜鸢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马阻止:“你别忘了,你说过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的。”
薄宸川眼神幽深,动作温柔让她轻易间就沦陷“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乖,别怕,我会轻点的。”
他一边说,一边褪去身上仅存的遮挡物,露出精壮健硕的身材。
姜鸢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吞咽。
薄宸川的嗓音黯哑,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声线撩人,“叫我的名字。”
“疯狗。”
她喊了他一声之后,整颗心都颤抖着。
滴滴滴。
手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动作,姜鸢吓了一跳,忙推开他。
薄宸川眯眸瞥了眼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号码。
表情立马阴沉了下来。
电话接听,那端传来一道略带磁性的嗓音,“小鸢,我刚刚听你助理说你脚受伤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眼神也是从薄宸川的身上移开。
“这个案子进展不太顺利,等我过几天回去。\"
姜鸢唇话语声颤颤,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薄宸川的事情告诉他。
毕竟,他们现在的关注有些复杂。
“夏夏很想你了,我也是。\"
姜鸢迟疑片刻后,还是撒谎说道:“我也很想你们,再等我几天。”
电话那头静谧一片。
她等了一会儿,才试探性的问:“顾闵舟,国内有关于薄宸川的消息吗?”
那端,男人沉吟良久,才淡声道:“最近好像都没有看到,我也没怎么关注。”
“我和夏夏在家里等你,记得早点回来。”
他话语带着遗憾,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
听筒内,只剩下忙音。
姜鸢攥着手机,脸蛋泛白,但她多少也知道顾闵舟是故意挂的。
可她却不敢生气。
毕竟自己现在住在他的家里,夏夏也认他做父亲。
这三角的湖复杂关系,至少要等自己女儿再大一点才能够告诉她。
薄宸川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原本的情趣也被这通电话给打断了。
他扫了眼姜鸢,眼神冰冷,“你刚刚是说想顾闵舟了?”
“和另一个男人正在调情,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你变了。”
姜鸢咬住唇瓣,低下头去。
薄宸川怒火中烧,拳面不由的攥紧。
这个蠢女人居然敢喊顾闵舟的名字!
他狠戾的视线盯着她,恨不得掐死她!
他克制了许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长臂一捞将她搂入怀中,“我先抱你上床,等下再好好收拾你。”
见他表情有些转变。
姜鸢心中窃喜,表面上却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下意识的抱住他,软声细语地哄着,“我腿受伤了,你就这样对我?”
薄宸川的眼眸暗沉几分,强忍着心中的欲火咬牙道:“你故意的。”
姜鸢继续扮弱者,“疼……”
“那我不欺负你了。”薄宸川深呼吸,“我帮你去拿药。”
姜鸢眼眸亮了亮,她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来你现在不是也不介意我顾闵舟的关系。”
“……”
薄宸川的呼吸愈发沉重,这场两人之间的游戏。
他好像输了。
他将她小心的放置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热的开水“准备吃消炎药。”
国外开的药又大颗又苦。
才刚打开医疗包那股扑面的苦味就让姜鸢的表情难看起来。
姜鸢便忍不住皱起眉,“这药也太苦了吧,我还是不吃了。”
薄宸川见她拒绝,眼角微挑,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想怎样?”
“吃糖。”姜鸢指着茶几上的散落着的巧克力,回想起这好像是薄宸川出医院以后去便利店买的。
“你确定,吃了巧克力就会吃药?”
姜鸢坚定地点头,“嗯嗯。”
她的表情真挚而诚恳,仿佛是在保证什么。
薄宸川没拆穿她拙劣的演技,从茶几上取来两颗巧克力塞进她嘴里,“好了,吃吧。”
姜鸢嚼碎了巧克力,甜丝丝的,果然比那苦嗖嗖的药好吃太多。
薄宸川坐在她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吃东西,“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别回去了。”
姜鸢咀嚼动作一顿,扭头诧异地望着他,“什么?”原本嘴里的巧克力也带上了些许的苦味。
“公开,结婚的关系。”他一字一句说,漆黑的瞳孔专注凝视着她。
她立马开始摇晃着脑袋,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疯狗突然抽什么风。
“不可能。”
但她的眼神有些犹豫,虽然她愿意跟他在一起,可如果太快公开,总归是对顾闵舟的一种伤害。
这犹豫的眼神就让薄宸川的心里比糖还甜。
甚至半天都移不开她那波光粼粼的双眸,这一刻恨不得把她立刻搂到自己的骨子里,不再让她属于别人。
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只要你心里有想和我公开的想法,我就愿意等。”
姜鸢怔忡,随即抿紧唇。
她曾幻想过,有朝一日,她能够风风光光的站在他身边,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妻子是她。
可是,她害怕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时不时的还会伤害自己。
薄宸川看透她心中所想,握住她的手,低头,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尖,“不论发生什么事,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抬手,拇指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瓣,“我只愿承认你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