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咒骂,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薄宸川却依旧一脸无辜,“嗯哼?我怎么就成人渣了?”
姜鸢闭眼,不搭理他,把脑袋撇向窗外。
国外的风景也不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穿得多脸被闷得彤红。
薄宸川盯着她纤瘦的背影,目光深邃,脸上勾起了一丝复杂面色。
车子停在一栋豪宅前,这是泰口寸金寸土的地方,单单是门口豪宅门口划分的停车位,价值就超过五百万。
她依旧对眼前这只疯狗的钞能力刮目相看。
姜鸢下了车,眼落在豪华的三层别墅面前,微微抿唇,“我住在哪儿?”
他拿着她的行李指了指二楼,“我家的主卧。”
“呵!”
姜鸢冷笑一声,她绕过他朝着屋内走去。
刚踏入室内,就被满室奢华震撼到了。
宽敞的客厅里铺着厚重柔软的虎皮地毯,墙壁上挂着名画,沙发上还摆放着名贵的古董。
茶几上摆放着水晶杯和高档红酒。
别墅里头的东西全都是崭新的,看样子倒像是刚刚才准备好的。
姜鸢环视一圈,她最终将视线停留在薄宸川的身上。
“薄宸川,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我们都睡过了,你不会以为我图你的身子吧。”
姜鸢背着他听到此话,步伐立马顿住。
他双腿交叠,他端起桌上已经醒好的红酒喝了一口,随即瞥了她一眼,“大师给我算过命,今年我必须要多种善事。”
“帮你就算是支援贫困了。”
姜鸢被她的话气到哑口无言,扭过头就带着自己的小包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心里头早就已经问候了一遍薄宸川他全家。
但还真别说。
他家可比酒店住的舒服多了。
所有一切都刚好和她的意。
她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写着关于明天要调查的案件报告。
等她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四点。
轻叹口气,伸展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身体。
昨晚没休息好,今早又折腾了半宿,她躺在床上没多久便陷入梦乡。
迷糊中。
似乎有人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温热舒服的水浸泡全身,让她不由觉得欲仙欲死。
微眯着眼。
“啊!”
她惊呼,猛地睁开眼睛,透过浴缸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浑身赤裸,身旁还站着个男人。
她尖叫一声。
连忙捂紧了自己的身体。
但以现在才醒的程度,自己的身子早就已经被眼前这个臭男人给看光了。
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手上拿着花洒,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没洗澡就上床。”
“谁、谁让你帮我沐浴了!”
“出去——”
薄宸川嘴角微扬,露出一抹邪肆慵懒的笑容,“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帮你洗澡不应该?”
姜鸢简直快疯了,她抓起身旁的沐浴露砸向他,“谁是你合法的老婆。”
“你打开邮件看看,离婚协议都已经签字好了!”
薄宸川接过,顺势放在了身旁,他将花洒对准她的脖颈和锁骨,“我有洁癖,不喜欢不干净的人躺在我床上。”
“你!”
姜鸢死命挣扎。
可是男女之力悬殊太大,她根本逃脱不了。
之前也没看他有洁癖,现在倒是突然有了。
“这么敏感,还说自己不喜欢我?”
姜鸢不言语。
他又靠在对方的耳边说了声“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顺手做个好事罢了。”
姜鸢咬牙,“不用你帮!”
“啪嗒。”
她顺势抢过来花洒,手没抓稳手中的花洒掉落在两人的脚边。
薄宸川晲了眼顺势按下喷头,热水倾泻而下。
这模样像极了之前,在薄宸川家躲何楚楚的模样。
她的身子被热水浇淋的不自觉颤了颤,下意识的想避开,可她身上衣物尽褪,根本无法躲闪。
薄宸川看她这幅样子,眼中划过一抹兴致盎然,他将花洒递到她面前,嗓音暧昧,“你自己洗。”
她忍耐着愤懑与屈辱,缓缓松开抵在胸前的手臂,接过对方手上的花洒。
“你上当了。”
这一瞬间,对方仿佛就像是只饥饿的野狼一般,立马找准了她身子骨最软糯的地方。
但薄宸川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坏了瓷娃娃。
他的眼睛漆黑而又专注,像是要望进她灵魂深处般,仿佛能将她的灵魂看穿,令她莫名心虚,生怕自己暴露了什么秘密。
心跳的极快。
“薄宸川,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否则,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姜鸢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听到没!”
她话音未落,身子突然腾空,薄宸川竟然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啊!”
姜鸢尖叫,身子上湿淋淋的水全都撒在了他的白衬衫之上“薄宸川,你松手!”
“你不是把我当朋友吗!”
“你——”姜鸢气极,“朋友之间,哪有做这种事的。”
“什么事?”
薄宸川说着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扯开领带,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扣子,“所以,你满脑子里已经都是……”
他一步步逼近她,英俊帅气的脸庞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充满了致命诱惑。
她下意识的瑟缩,但声音越愈发的大“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
她的话,反而激怒了薄宸川。
“我就动。”
姜鸢咬牙。
这混蛋!
这么嚣张!
薄宸川将她禁锢在怀里,低声笑道,“是你自己乱想,我不过只是把你放在床上,我更好去洗澡而已。”
他修长漂亮的手指捏住她精巧的下颌,迫使她迎上他的眸。
“但你已经想歪了。”
“滚!”
姜鸢用力推搡他,奈何他身躯沉重如山,她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恼羞成怒,“薄宸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
姜鸢:“……”
“我不喜欢你,更讨厌你,你别靠我太近,离我远点行不行?”
她的语气有些急促。
薄宸川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他低笑,“我是你老公,我们结了婚,我碰自己的老婆。”
“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