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薄宸川抿了抿唇,眼神落在了床上的姜鸢身上。
见她身上全是痕迹的模样。
忍不住开始欣赏起自己的作品。
“疼……”她朝着身旁的男人呢喃了几声,把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
刚撑着床面,就惊讶茫然地眨着眼。
昨夜在酒吧见到的帅哥,全都一排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滚了滚喉,下意识再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些“薄宸川你什么意思?”
他发丝有些凌乱,给他的面上带上了更多的清冷的破碎感。
“你不是喜欢看吗?”
“我带到你面前,让你看个够。”
那些帅哥好似都被薄宸川威胁了一样,见到姜鸢纷纷都不敢说话。
只是愣愣地站在了面前。
“你不喜欢?”他的眼神之中带着不少的阴毒。
“谁会喜欢,一大早。”姜鸢眼神犹豫了片刻“怎么说也要等我打扮一下。”
他的眼神更加的黯了下来。
见情况不妙,她面色立马开始变乖“不喜欢。”
“就算他们全都脱光了,站在我面前。”
“我都不大看。”
蠕动着身子,像跳毛毛虫一样往薄宸川的方向去。
趴在他的肩膀上,软糯撒娇起来:“我这答案,你还算满意?”
他的眯着眸子轻啧了声,“出去,带你骑马。”
骑马?
——
姜鸢揉捏昨夜宿醉的太阳穴,眼眸子落在了面前的马上。
疑惑地扫着面前的马厮“我不会骑马。”
薄宸川挑起眉“你昨夜,骑得可欢了。”
模糊的记忆从姜鸢的脑海中的闪出,绯红的脸颊顿时就往后退了一步。
手面只感觉到有丝冰冷,那骨节分明的手牵上她纤细的手腕。
草坪上那匹棕色的马慵懒地卧在草坪上,它体型矫健。
肌肉发达,一看就是匹好马。
“这就送你了。”他松开姜鸢手,牵上缰绳“骑这个,你会喜欢的。”
“那…那我还是更喜欢昨夜那匹马。”
姜鸢弯腰抚了抚马背,声音有些小声。
但却依旧入薄宸川的耳内,这副乖巧样。
他喜欢。
“我教你。”
姜鸢倒还算是天赋异禀,动作干净利索地骑着马往草坪中央踏去。
他倚在围栏旁,静静地看着。
“驾!”
突然!
她的马受惊似的地嘶鸣了一声,四蹄往前扬起,将姜鸢掀翻在地。
顺着地面,滚动了几圈。
薄宸川见她摔倒的模样,忍不住的嗤笑了声。
“这马,怎么不听劝。”姜鸢唇瓣起了起,冲着身旁的薄宸川冷哼了声。
“你以为谁都是我?”他的声音清冷。
伸出手抚上了姜鸢纤细的腰肢“我检查检查。”
将她小心地揽在自己的怀中,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有够笨的。”
姜鸢被迫倚在薄宸川的怀里,面色有些难看的正对上面前女人的目光。
“姜鸢,好巧啊。”
“徐言?”她撇了眼薄宸川,赶快从他的怀里挣脱开。
在马场看到她并不奇怪,但身旁斯文素雅的中年男人,让她有些在意。
薄宸川察觉到她的目光。
顺着姜鸢的方向看去,‘徐言’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
“又来泡男人?”
她的视线牢牢地锁住姜鸢,面色嘲讽。
目光锐利且阴森“这次,又是谁那么不幸。”
眼眸落在身旁的薄爷身上,被吓得立马不敢说话。
薄宸川的面色难看,将姜鸢给挡在了自己的身后,警惕道“好巧。”
他的话并不是朝着徐言说的。
而是冲着身后那位中年男子说去的。
“没去医院陪楚楚?”那名中年男子的声音夹着一丝怒意。
“她的腿已经脱离了危险期。”面无表情继续说着。
“您可以放心。”
姜鸢倒是第一次看到薄宸川这般的顺从。
心里头对面前此人,也有了几分猜想。
“脱离危险期?”中年男子冷笑一声。
那模样看得她背脊不由一冷,这模样倒是和薄宸川有几分相识。
“你把她弄成这样,还跟我说没事?”
他的气场也十分的强大。
让徐言原本那嚣张跋扈的脸,立马乖巧起来。
站在中年男子身后,都不敢再也言语半分。
“她现在只能暂时待在医院。”他的声音冷淡,眼底没有半分对楚楚的吝惜。
那名中年男子把目光顺着薄宸川边上的姜鸢,缓步走向她的面前。
仅是一瞬间。
薄宸川立马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必须去医院照顾她。”他的面色对着姜鸢威胁道。
话语强硬的让姜鸢愣住了几分。
“她有佣人照顾,轮不顾我操心。”
徐言颤抖着眼,抢过了两人的话题“听说薄爷,最近有大麻烦了。”
“怪不得和姜律,走的如此的近。”
她的话让薄宸川强压着怒火,手面攥紧了姜鸢的手腕。
姜鸢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另一手抚上薄宸川的后背。
两人之间互相的安抚。
让她心里头不由一紧。
“你的事,我已经解决好了。”那名中年男子的话语。
让姜鸢的动作停了片刻。
神情有些复杂,淡淡的瞥了眼那位中年男子。
“不需要你帮。”身旁的声音有些淡漠,薄宸川微微弯起眸子。
露出了一丝的假笑“那点小事,我自己就能解决。”
徐言不要命的还敢插嘴。
目光看了眼姜鸢“看来姜律后台也很硬啊,薄爷的证据链那么完整。”
“也能洗脱罪名。”
有了身旁那位这中年男子的撑腰,她话语更大胆起来。
几人之间那股嚣张跋扈的气氛。
让姜鸢忍不住蹙眉。
中年男子听到徐言的话,笑出来声,面色好似等着好戏的发生。
怔怔往姜鸢的方向问道“姜律,和我的儿子靠太近也不太好。”
儿子?!
姜鸢瞪大了眼,惊讶的往后退了几分。
儿子?!
身旁的徐言,和姜鸢的动作一致,两人面面相觑一眼。
好似照镜子一般,都惊讶的说不出话。
面前此人竟然是薄宸川的养父薄野,已经退出金融界很多年,姜鸢倒是有耳闻。
这几年薄伯伯基本上都在政圈打交道。
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
“爸。”
他的声音轻声,垂眼盯着中年男子的方向。
“今天难得见面,不如马场比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