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村长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看安家关着大门,安家的上门女婿还有盼睇两人就坐在家门口。
季时安看到村长一下子就觉的救星来了。
赶紧牵着女儿走到村长跟前,“村长你帮帮我们父女俩,安怡突然说要和我离婚,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些年我虽然没赚什么钱,可是地里的活和家里的活大部分都是我干的。
难道就因为我是个上门女婿他们就可以随意的对待吗?”
季时安说这话时包含了原主挺多的委屈,不过他现在不卑不亢,就想要弄清楚安怡突然要离婚的原因。
村长也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替你问问,估计问题不大。”
在村长看来这不过就是夫妻之间的小矛盾,至于离婚估计也是一时之间口快罢了。
所以村长去敲了敲门,安家人都听到了村长的声音。
在这个村子里,村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安母也出了屋子来开门。
“村长来了,快进来坐。”
村长摆了摆手,“我就不进去了,只是来看看你们家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他们父女俩赶出家门了,有什么矛盾好好解决就行,这天也快黑了。”
安母闻言心里暗骂了那个窝囊废和赔钱货一百遍,不过面上还是一副我也很为难的样子说道:“村长,我家安怡确实和他没什么感情。
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逼着孩子过着幸福的婚姻,所以就商量着离婚了。
其实说来也不算离婚,他们两人都没有领证,也就好聚好散罢了。”
村里人听说了安家的事情,这会都围着安家看热闹,听到安母的话,他们都被安母无耻的话说笑了。
好聚好散,真的好聚好散会把人家赶出门,而且这么多年里结婚证也没有,恐怕不是早就计划着要把人赶出去?
说不定是找好下家了,才着急把人赶出门。
不得不说他们猜测的还挺准的,不过没有证据他们也只敢偷偷八卦,可不敢在明面上说。
“安国呢?他也是同意安怡和时安离婚?”
村长觉得他们家真的离谱,说的这叫什么话,没有感情能有三个娃吗?
安父听到村长的话,躲在屋里的他终于出来了。
“明哥,这是真的没法过下去了,前两天他还对闺女动起了手,我们安家哪怕没有男丁撑腰也不愿意再让闺女受罪了。”
安父这倒打一耙搞得好,让村长和围观的人都还以为是季时安的错。
更别说来睇还亲自作证了,“村长爷爷,我亲眼看到爸爸揪着妈妈的头发,还用拳头打妈妈,我害怕,我不喜欢他。”
村长觉得这么小的孩子肯定不会撒谎,于是他皱着眉头对季时安问道:“你真的对你婆娘动手了?”
真要是这样安家把他赶出家门也不冤,这婆娘还在坐月子就动手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季时安还没有说话,盼睇就泪眼汪汪的看着村长说道:“村长爷爷,来睇和爷爷骗人的,爸爸根本就没有打过妈妈。
爸爸每天还做好吃的给妈妈吃,我也在家里,我知道的。”
盼睇听懂了他们诬陷爸爸,可是爸爸根本就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对妈妈动过手。
季时安给女儿擦了擦眼泪,好像很失望的看着安父安母还有来睇。
安父看到他的眼神不自在的转过脸去。
“村长,我季时安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我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村里的人也有目共睹,至于爸说我对安怡动手,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去公安局,就怕他们不愿意去。”
安父闻言什么话也没说,不过看他脸上的表情,让村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刚想要替季时安说话,季时安就先主动退了,“村长事已至此我也答应离婚了,不过我这么多年在安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得给我两百块。”
“要不然我就算是死在安家,也不会离婚。”
村长也烦了,这安家确实干的不是人事,“时安,那你先带着盼睇去老九那空房子那住两天,这个事情你们慢慢商量着来。”
“那就麻烦叔了。”
老九是村长的弟弟,早些年去当兵就在那边安了家,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回来看看父母兄弟。
他们早就分了家,老房子就分给了老九,他平时有空就去帮弟弟看房子,打扫屋子,所以房子也干净。
季时安带着闺女,只能打扰村长两三天了。
马上就能看安家的好戏了,把安家的事情先暂时解决完,他也要带着闺女去闯荡了。
…………
安家除了金宝来睇,其他三人一夜无梦,他们是达到目的让那个窝囊废答应离婚了。
可是他竟然敢狮子大开口要两百块。
安父被他弄的心烦,一大早就起床坐在屋里抽着旱烟。
安母起床看家里的活没人干,刚想叫盼睇和那个窝囊废,才记起昨天他们把人赶出去了。
现在家里的活没人干,看到来睇又还没有醒,她心里憋着一股气,直接拿着木棍去收拾她了。
安家一大早上就传出了鬼哭狼嚎得声音。
安父听到了真的是心烦,看到安母揪着哭哭啼啼的来睇,他吼了一声,“哭够没有!”
来睇被吓了一跳哭声立马停止了,尽管身上还是火辣辣的,可她也不敢再找嫌了,赶紧去干活了。
“你去把安怡叫来。”
安母闻言赶紧去叫女儿了,她看得出老头子是真的生气了。
安怡被叫来之后,安父才开口道:“你去找田家那小子拿两百块钱。”
安怡闻言皱起眉头,“爸?你不是不知道文生哥家比我们家还穷,他去哪里拿两百块钱出来。
那个窝囊废还想要两百块钱,他做梦呢,我们就不给他也没事,他没那个本事找我们拿,再说我们家又不欠他的。”
安母也是同样的想法,给那个窝囊废两百块就像割她肉一样难受,他们凭什么给他,论起吃亏,还是她闺女更吃亏。
安父看两人妇人之仁也生气了,“你们真以为他不敢做出极端的事情来?我昨天看他那个眼神就知道没有两百块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果他真的去报公安查出你和那小子的事情或者狠心一点一把火烧了我们也不是不可能,狗急了还跳墙呢。”
“他敢!”安怡不认为那个窝囊废敢这么做,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很了解的。
她笃定那个窝囊废不敢这么做。
不过她和文生哥的事情确实不能让别人知道,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本来以为解决这个窝囊废很容易,没成想他这么麻烦。
“爸,文生哥我知道,他哪里肯定拿不出两百块,我去逼他到时候他就和我更加离心了。
家里不是还有些钱嘛,把钱给那个窝囊废打发他走就行了,放心到时候我有办法再把钱从他手里拿回来。”
安父闻言终究是没在说话,同意了闺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