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带走的消息还是传到了四合院,于莉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傻柱混是混了点,可他很听自己的话,带回来饭盒都是付了饭票的,怎么会被带走呢。
于是大着肚子的于莉,第一时间收拾了一些傻柱的衣服,把两个孩子交给了一大妈和聋老太太,就去了轧钢厂,她要见到傻柱,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才好想对策。
聋老太太也是让她别冲动,先见到傻柱才是重要的,听听傻柱怎么说,然后就回来, 千万别闹事,她现在可是孕妇,要先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能救傻柱。
于莉也很听话,虽然心里很急,但表面还是稳稳当当的,到了保卫处,保卫员们见她是一个孕妇,也没有为难她,就让她去见了傻柱。
“媳妇儿,你怎么来了,你这可是双身子,来这干吗?要是你出了事,我非得宰了那帮孙子。”傻柱一看于莉来了,就很生气了,他以为是厂里通知的于莉。
“又说胡话,你要是出事了,留下我们娘几个怎么办?柱子,为了那些烂人去拼命,把自己搭上不值得,咱就是要好好的活着,让他们眼红去,知道了不?”于莉劝着傻柱。
“嘿嘿,那我听媳妇的,不去跟他们拼命,他们不配!”傻柱傻笑着看着于莉。
于莉白了傻柱一眼,又问:“你到底怎么了?我听说是二大爷抓的你?你得罪他了?”
“媳妇,我真没有,我都想了半天了,我也不知道我哪得罪了他,刚才一大爷也让我想,可我真的没想到啊。”傻柱确实没想到。
“二大爷为什么抓你说了吗?”于莉又问。
“说了,说我从厂里带饭盒,占公家便宜,这简直就是放屁,媳妇,我可是听你的,每次带的饭菜都是付了饭票的,真没有占公家便宜,我又不傻。”傻柱真不明白,到底是哪得罪了刘海中。
“这样的话那就不是二大爷的事儿,肯定是别人让他来的,他上面的人是谁?”于莉又问,至少得知道为啥吧,不然烧香都找不着庙门。
“他上面的,他一个锻工,上面的肯定是车间主任啊,不对,他好像升官了,好像是什么割尾会的,对就是这个,一大爷说他现在跟着原来的李副厂长干呢。”傻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于莉了,他自己想不出来,但他知道媳妇很聪明。
“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得罪那个副厂长,各个方面都想。”于莉脸色很严肃,她觉得就是那个李副厂长搞的鬼。
“李副厂长?我能怎么可能得罪他啊,我对他挺不赖的了,上次他跟人家搞破鞋,我都没跟别人说过,不然他早就进去了,真不是个东西。”傻柱越说越生气。
但于莉此时是听明白了,就是因为这件事。
于是她低声问傻柱:“我问你,你看见过那个谁搞破鞋?”
“昂,看见了,那女的就是我们食堂的,嫁个了烂赌鬼,挺不容易的,不然也不会跟着那个谁那样,所以我谁都没告诉,万一传出去,人家怎么活啊,是不是啊媳妇?”傻柱说着还挺自豪的。
于莉都气死了,使劲点了傻柱脑袋一下,“笨死你算了,就是因为这个事,你想啊,你看见了人家领导搞破鞋,人家肯定不放心啊,万一你说出去了,他不就丢官了,所以干脆把你拿捏住。你说是不是?”
“可我没说,跟你我都没说,我是那种人吗?”傻柱觉得自己的人品被人怀疑了,真是气死了。
“人家知道你没说吗?这叫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你想想是不是这样?”于莉怕傻柱不在乎,就往严重了说。
“不是,凭什么啊,我啥都没干,就要杀我?”傻柱有点害怕了。
“那倒也不至于,但肯定不会放过你,所以你得想想怎么办?”于莉知道傻柱不傻,他只是不爱动脑子。
“我知道了,拿捏我?姥姥!哼,自己干的破事,凭什么拿捏我啊,这个王八蛋,我肯定不让他好过。
媳妇你回去吧,路上慢点啊,别担心我,你爷们儿可不是面瓜,那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懂不?”傻柱让于莉先回去,他要想想怎么跟李怀德谈。
这边刘海中跟李怀德汇报,说抓住了傻柱,不过傻柱带的饭菜都是花了钱的,不算占便宜,至于小灶,刘海中是蠢但他不傻,这个怎么查?谁敢查?
李怀德摆摆手,让他走了。李怀德也不是非要治傻柱的罪,他只是想着有个借口跟傻柱谈谈,让这个事过去,不然他就不会把傻柱关在库房里。
于是下班后,李怀德没有走,而是直接去了关着傻柱的库房。
李怀德进去的时候,傻柱正躺在一个麻袋上面,翘着二郎腿,正哼着京剧呢。
李怀德:“何雨柱同志?你还挺悠闲的嘛。”
“唉,没办法啊,李厂长,我不悠闲点,我能干嘛呢,又不能找个娘们搞个破鞋啥的,是吧?”
傻柱本就是个混不吝,他媳妇说了,他们不敢把自己怎么样,那还怕个屁,再说还有老太太呢,她肯定不会看着自己出事的。
“何雨柱,你别一口一个搞破鞋,那是犯法的。”李怀德一听就知道,傻柱是想拿这个事跟自己谈了,能谈就行。
“哟,这还犯法呢,真不容易,我还是头回知道呢。”傻柱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知道犯法你还干。
“咳,那个何师傅啊,我这也是帮助困难工人嘛,你是知道的,她家的那个混人一点也不过日子,这工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我们做为领导总要帮忙解决问题的,你说是吧。”李怀德也知道这个事它不好解释。
“噗嗤”,傻柱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哟,对不住,对不住,我实在是没忍住,不是,我说李厂长,你倒底想说啥,你就直说,我这人你也知道,就没长那个脑子,你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傻柱心说:这特么可真够不要脸的,这当领导的,脸皮都这么厚吗?
“何师傅,那我就明说了,那个事儿呢,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就是关心工人的生活问题,你呢就是看错了,是不是?”李怀德说着就递出了一个信封,这是封口费。
现在正是李怀德的关键时刻,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被他老丈人知道能弄死他,不然他才不会给傻柱封口费呢。
上一世他之所以能那么顺利,是因为有娄半城这个功劳,可这辈子娄半城早就跑了,功劳自然也就没有了,又出了这个事儿,李怀德不怕才怪。
傻柱一看李怀德这架势,就明白了,拿过信封装口袋里了,嘴上还说着:“李厂长,您说的是啥事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我这脑子吧,从小就是一根筋,要不然也不能叫傻柱,您说是吧?”
“何师傅想不起来就算了,赶紧回家吧,家里人应该都等着急了,”李怀德说着就走出了库房,对着外面的看守的人和他的秘书说道,
“何师傅的事查清了,可以回家了,人家没有占公家的便宜,每次都是付了钱的,这很好,明天让宣传部写个稿子,通报全厂,向何师傅学习,不占公家一丝一毫的便宜,知道了吗?”
傻柱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无奈,这叫什么世道啊,这贪财好色的人活的却那么滋润,真是没天理了,唉, 看不惯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啊。
还是平安说的对,生活就是强女干,不能站起来反抗,那就躺下去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