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出了跨院,就去找傻柱了。
“柱子,你在家吗?”易中海到了傻柱家门口就开始喊人。
“呦,一大爷,在呢,在呢。”傻柱听见易中海喊他,就出来了,他今天带了点剩土豆丝回来,正准备跟雨水吃饭呢。
“柱子,去我家吃,我让你一大妈给你准备食材,你给做顿饭,带上雨水,现在就过来昂。”易中海说完就匆匆忙忙的回易家了。
“嘿,这个一大爷,今天这是有啥喜事啊?这么急?雨水别吃了,去一大爷家吃去。”傻柱磨叨着就回头往屋里喊了一句。
中院易家
“老伴儿,快,快点看看家里还有啥荤腥,给准备点,就六个菜吧,还有罐头和腊肉啥的吗?还有鸡蛋也拿几个,让柱子先准备,我去买点肉回来。”易中海说完就要推自行车出门。
“爹,我去吧,你在家就行了。”这时易平安也从跨院出来了。
“行,买点肉回来,要是没肉买只鸡也行。”易中海看见儿子出来了,也就没坚持。
易平安推车出门了,这边易中海先去了后院聋老太太家,虽然不能说出来分享,但他不在意这个,他今天高兴。
去了后院请了聋老太太,又去了二大爷刘海中家。
“老刘,老刘,你在家吗?”易中海到门口就开始喊人。
“呦,是一大爷啊,老刘在家呢。”二大妈正好在厨房,听见易中海喊人就出来了。
刘海中这时也从屋里出来了,“老易,这是咋了?着急忙慌的?”
“老刘,去我那儿吃去,咱们喝点,平安去买菜了,柱子主厨,赶紧的昂,一会儿就去,我还得去老阎那。”
易中海急急忙忙的说完就走了,路过许家,正好看到许大茂在做饭,就问道:“大茂,老许在家吗?”
“一大爷啊,我爸在家呢,爸!一大爷找你。”许大茂说着就朝着屋里喊了一嗓子。许富贵在屋里也听到了,毕竟院子就这么大,肯定能听到,也就直接出来了。
“老易啊,你这是有啥喜事啊?”
“嗐,这不是最近一直在忙吗?老哥几个也好久没聚聚了,一起喝点儿。你一会儿直接过去啊,我就不再来叫你了。”易中海说完就往中院走。
“行嘞,我一会儿就过去。”许富贵答应着。
“爸,这一大爷是有啥喜事吗?火烧屁股似的?横是不能就为了跟你们几位喝酒吧?”许大茂看着易中海走了,就问许富贵。
“肯定是有喜事,我听说今天部里来人了,把易平安接走了,总不会他又升职了吧?这也太快了吧?”许富贵猜测着。
“不能吧,他都多大的官儿了?还升?”许大茂心里发酸,他比易平安大,现在还是学徒呢,易平安已经走到他够不到的高度了,这差距太大了。
易中海到了中院叫了贾东旭,他也快搬走了,机械厂那边已经要建好了,师徒一场,也叫上。
前院阎家
三大妈正在做饭,棒面粥窝头咸菜,天天都是这饭。阎埠贵正在看着阎解放写作业,他今年刚上小学。
阎解放是49年2月出生的,正好是四九城解放的时候,所以起名叫解放。
“老阎,老阎,在家吗?”阎埠贵听到易中海喊他,就起身出去了。
“老易啊,啥事啊?”
“走,去我那儿喝一杯去,老刘老许他们也在,你一会记得来啊!”易中海跟阎埠贵说着。
“呦,老易这是有喜事?”阎埠贵觉得奇怪,听他媳妇说,易平安上午就回来了,一下午都没出来过,这是有啥喜事儿啊?
“嗐,啥喜事啊,就是这段时间太忙了,老哥几个也好久没说说话了,一起喝点儿,说会儿话。记得来啊。”
易中海说完就出了前院,他要去买点酒,家里的酒都是好酒,留着自己喝,买点二锅头或者莲花白啥的就行了。
“当家的?你说这一大爷家是不是有啥喜事?”三大妈也出来了,问着阎埠贵。
“这还用说,那喜字就差写脸上了,就是不知道啥事啊,你听一大妈说了没?”阎埠贵也在琢磨着易家究竟有啥喜事,两口子一起回了屋。
“爸今天不在家吃,晚上能多喝一勺粥了。”五岁的阎解旷跟四岁的阎解娣说道。
“嗯”阎解娣点点头。
“唉,这老易请吃饭咋不早点说呢?早知道就不做你那份饭了,这都下锅了,也捞不出来了。”三大妈说着。
“你们一人多分点。”阎埠贵说道。
“爸,你能跟易平安说说,让他帮我在机械厂找个岗位吗?”这时阎解成在一旁说道。
“机械厂?易平安有门路?”阎埠贵问。
“咋没有,他是机械厂的领导,又是总厂这边的领导,他肯定有门路。”阎解成说道。
“我听棒梗说,他妈也要去上班了,跟他爸一起上班。”阎解旷也插嘴说了一句。
“真的?棒梗说他妈和他爸一起上班?你没听错?”阎埠贵问阎解旷。
“没听错,他还说他要住大房子了,他奶和他妈还带他去看了呢,比咱家都大。”阎解旷说道。
“这秦淮茹怎么也去轧钢厂了呢?”阎埠贵想不明白。
“不,不是轧钢厂,我听许大茂说,贾东旭调到机械厂了,他们车间调走了五个,其中就有他。”
阎解成突然想起,那天跟着许大茂蹭烟的时候,许大茂说贾东旭调到机械厂的事。
“这么说秦淮茹也去机械厂了?没看见她去街道报名啊?”三大妈也说了一句。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已经提前定下来了,不用报名。”阎埠贵肯定的说道。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易平安!”
三大爷一拍大腿,说了一句:“肯定是他,易中海没这个人脉,你要说在轧钢厂安排个学徒还有可能,但是机械厂那边他没这个本事。”
“他爹…”
“爸…”
三大爷听到媳妇儿子喊自己,想了一下说:“这事咱们不能直接找易平安,还是得找易中海。”
“不是,为啥呀?”娘俩都不明白为啥要绕一下,直接找本人不行吗?
“他爹,我看易平安挺好说话,每次碰到他说话都客客气气的,直接找他不是更好?”三大妈说道。
“你懂个啥?你别看他进来出去的都打招呼,说话也客客气气,就以为人家好说话了?
你错了,人家是根本没把你当回事,跟你客气,那是因为压根就不亲近,懂吗?
你看他跟柱子说话,啥时候客客气气过?都是有啥说啥。
再看跟解成他们说话呢,向来是客客气气,人家不在意懂吗?啥都不懂!所以这事找他不行,还得找老易。”三大爷气呼呼的说道。
“唉,他爹快别生气了,这不是不明白嘛,你一说咱们不就懂了吗?要不说还是你厉害呢。”三大妈赶紧给阎埠贵顺气。
“爸,我觉得易平安手里肯定还有名额。”阎解成肯定的说。
“哦?你咋知道?”阎埠贵问。
“听许大茂说,他们这些领导手里都是有名额的,像易平安这种级别的领导,手里都不止一个名额。许大茂也是听我许叔说的。”
阎解成解释完,接着说:“爸,你想想办法,那可是正式工,就算是学徒,三年也能转正了,可不是那种临时工,干了今儿个没明儿个的。”
“我先问问吧,不过老大,你知道的,这要是成了,这花费,你可得给我打欠条,开了工资得还的。”阎埠贵对着阎解成说道。
“成,要是能成,我指定给您打欠条。”阎解成太想要个工作了,打欠条也不亏,这可是铁饭碗。
“行了,那我先去中院了。”阎埠贵说完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