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别闲惹事了。”沈鹏不同意。“再过一会咱们就回家。”
孟鹤煜冷声。“你不是让我立威嘛,就拿巴育来立威。”
包括孙尧舜,孟鹤煜都要立威,刚才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多丢人啊,不树立威信可不行。
“对啊!”孙尧舜一拍大腿。“孟鹤煜说得对,我帮你立威。”
孟鹤煜嘴角的笑有点阴险。“谢了。”
孙尧舜不甘示弱。“不客气。”
因为孙尧舜也想在孟鹤煜面前得瑟得瑟。
沈鹏真拿他们俩没办法,便随他们俩一起往外走。
“孟鹤煜,你刚才还痛哭流涕的差点崩溃,现在就没事人了?”孙尧舜问。“你性子转换的太快了吧。”
孟鹤煜呛他。“那也没你变脸快啊,刚才还“哇塞,你可四我偶像!”再看你现在,哪有半点拿我当偶像的意思了。”
孟鹤煜和孙尧舜对视一眼,呦呵,是个人物哈!我得给你个下马威!
孙尧舜固然拿孟鹤煜当偶像看待,只不过他爷孙兴教的,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
在外人面前,隐藏自己真实想法,才是上策。
孟鹤煜固然心痛自己这几天嗜血肃杀,不过事已发生,纠结无意,不如转换心性找到解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从中汲取教训。
孟元教他的为人处世,立身之本。
两个大男孩之间的拉扯战不知不觉之间,响起警报声。
沈鹏给库泽发消息,他在哄箬稚安喝奶睡觉,暂时不能下来,让他们教训一顿巴育也好。
“喝奶?安安十二岁了吧,还喝奶呢?”
“嗯,三天一桶奶粉,以前是夫人拿奶瓶喂,现在是我和司令换班喂她。”
“好吧!”
箬稚安睡熟了,自从黎黎过世,她天天哭,夜夜嚎,好久没睡觉了。
库泽如释重负,缓缓松口气,和担心女儿的箬横,一起退出会堂府三层。
让箬稚安安眠入睡。
库泽给箬横打预防针。“司令,巴育闲的没事招惹孟鹤煜和沈鹏,他们要教训他。”
“去看看。”
“是。”
黎黎过世,箬横心绪不宁,情绪不高,想看个热闹。
他刚来到刑侦队办公室,就看见被扒了裤子的巴育,四脚八叉的躺在地上。
顿时觉得孟鹤煜和一个他不认识的男孩,有点过分,行为太过于大胆,不给人留面子可是要招惹祸根的。
箬横呵斥。“孟鹤煜,干什么呢!”
孟鹤煜和孙上刚给巴育的手枪抢过来,拔巴育裤子是孙上干的,孟鹤煜没参与。
“司令,我给孙上看看我的精良,他和我谈买卖来了。”
箬横一怔。“这是孙上?孙兴孙子?”
孙尧舜礼貌的点头。“箬司令好,见过箬司令。”
箬横颔首。“这孩子挺懂礼貌的,那行吧,你们玩吧,别闹出太大动静来,安安睡觉了。”
“是。”
被一打岔,箬横打算说教孟鹤煜给人留面子的事给忘了,他抬步去往黎黎种下的白兰花花园,赏花念妻,悔恨没有在黎黎生病时,日夜守护着她。
刑侦队办公室里,库泽一脸鄙夷,嫌恶似的瞥了一眼巴育。
“废物,连枪都保护不好,被人卸了枪,你就不是兵了。”
库泽训斥巴育,他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但是,又没话反驳,这俩人进来二话不说给他枪卸了,裤子拔了。
巴育满腔怒火,气恨难消,刚要发飙,谁料!
孟鹤煜和孙尧舜,观看完手里的手枪之后。
瞬时拿枪,抵住对方的脑门。
“靠,干嘛?”沈鹏怒喊。“放下,你们俩放下。”
孟鹤煜和孙尧舜齐说。“你别管。”
沈鹏真想一人给他们俩一脚。
他们俩朝着对方,互相呲牙,发狠,散发戾气十足的模样。
孟鹤煜好似一只猛虎,气势磅礴。
孙尧舜好像一只雪豹,来势汹汹。
当野兽闪着寒光的獠牙外露时,他们俩共同转动手腕,调转方向,往彼此的脚边打去。
砰砰两声。
本想震慑一下他人,没想到地板之下的沙子,受到强烈冲击,嗖的一声,窜了出来。
扬了他们俩一身。
“呸呸呸…”
孟鹤煜挥手。“哎呀,吃我一嘴沙子。”
孙尧舜往后躲,手里的手枪从手掌心掉下,孟鹤煜神思敏姐,一伸手,接住了。
倏尔之间,孟鹤煜举着两只手枪,抵在孙上胸前。
“小子,记住了,枪不离手,枪离手命就丢了。”
孟鹤煜冷哼一声声,孙尧舜大意了,他光顾着挥沙子,丢了枪,可不就是丢了命。
他败下阵来,嘴上服软。“我记住了,谢孟鹤煜提点。”
头一次交锋,孙尧舜便输给了孟鹤煜。
“哈哈,你小子挺逗的。”孟鹤煜随手,把枪扔给巴育,搂着孙上肩膀要走。
“闲的没事干。”沈鹏责怪他们俩。“赶快回家。”
孙尧舜。“我得回家了,我爷…”
“站住。”
身后的巴育,怒气冲天,突然从他们四个身后窜出来。
烈日当空,灼热非常,孟鹤煜和沈鹏都不想多搭理他。
库泽更是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够了巴育,他们俩和你开个玩笑,你不依不饶太过分了。”
“我过分?”巴育不可思议的拿枪指着库泽。“他们俩个毛小子扒了我裤子,你好意思说我过分?谁给你的胆子说我过分…”
砰。
再砰。
孙上忍不了了,绕到巴育身后,照他屁股狠狠来上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可是,巴育握在手里的枪,不慎扣动扳机,他倒地,而子弹射出,不偏不倚,打在会堂府玻璃三层。
箬稚安的卧房隔壁!!
会堂府的外罩大玻璃全是防弹玻璃,不怕子弹打,但是受到强烈冲击后,会发出巨响和振动惊吓到玻璃屋里的人。
然后,不到几秒,几个人齐听见一阵响亮的哭声。
箬稚安的,包括从花园出来,箬横的怒骂。
“妈拉巴子的,谁开的枪,给我女儿吵醒了,混蛋。”
箬横跑过来,霎时,站着的他们四个身躯僵硬,吓得站直了身子,箬横打他们脑后一人一巴掌之后跑去三层,哄箬稚安。
孙尧舜揉了揉头,指着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巴育。“你开的枪,你得受到惩罚。”
箬稚安哭不停止。
库泽当场大怒。“混蛋,我好不容易给安安哄睡着了,你个该死的。”
巴育是真的害怕了,以前也有过小兵失手,子弹打到三层玻璃上,惊到了箬稚安,箬横大气,亲自下令给那人扔进了水牢冻上一天一夜。
他想向孙尧舜和孟鹤煜讨个说法公道,没想到会捅这么大篓子。
毕竟巴育一手创办了会堂府刑侦队,而且在铲除芥爻岛残余叛徒之事上立了功。
库泽沉声下令。“滚,再不许你登岛,除名,滚。”
“啊?库泽上将?”
“在我改变主意前,滚下岛,滚…”
巴育惊了,他站起身,赶快以一种逃命的极速往外跑,坐上游艇出岛。
要是再不跑,可能会被库泽扭了脖子。
因此,巴育记恨上孟鹤煜和库泽,找到机会,帮助夏津害黎姿曼和箬稚安。
“气死我了,你们赶快走,烦死了。”库泽有些烦孙尧舜和沈鹏还有孟鹤煜,挥手赶人。
谁也没想到会这样啊,谁也没敢在会堂府多停留。
万一箬横发飙,他们仨还不得去三道所里走一遭!!
沈鹏一手拽着孟鹤煜,一手拉着孙尧舜,快步跑向码头另一辆游艇。
扬长而去,出了岛,坐上飞机,才敢松口气。
沈鹏忍不住的呵斥他们俩。“惹是生非的东西,非得招惹巴育,闲的没事干。”
孟鹤煜有点后怕。“司令生气了。”
孙尧舜。“我第一次登芥爻岛,就挨了箬司令一巴掌,他居然打我后脑勺,我爷都没打过我后脑勺,给我打傻了他得赔钱。”
孟鹤煜和沈鹏齐盯着他,再一次警告。
“这叫会堂府,世上没有芥爻岛,没有!!”
“切。”孙尧舜不以为意。“不就是箬横强从芥爻手里抢过来的岛嘛,会堂府,呸,不如芥爻岛好听。”
沈鹏冷眸盯着他,再一次强调。“这个世上没有芥爻岛。”
孟鹤煜也在说。“没有芥爻岛。”
他们俩眼神空洞,麻木中透着一股子狠劲,看的孙尧舜有点呆。
“沈公子,孟鹤煜,你们俩怎么了?”
二人齐说。“没事。”
“哦。”孙尧舜问。“孟鹤煜,我的精良品什么时候能交货?”
“一个月吧。”
“哇塞,你够有效率的啊,嘿嘿,告诉我,你有多少存货?”
孟鹤煜扬眸。“你问这个干嘛?”
孙尧舜耸肩。“问问喽。”
沈鹏打岔。“行了,你老实点,别在外面这么放肆,都是你踢了巴育一脚惹的祸。”
孙尧舜。“好吧,这几天出来太久了,我得回家了,我爷肯定担心我。”
沈鹏不放心。“我送你回去。”
孟鹤煜。“不行,你得送我回去,我爸妈肯定会问我索拉的事,你得给我兜底,哥~”
这是沈鹏第一次面临选择孟鹤煜和孙尧舜,他选择了前者。
十八岁的孙尧舜有点失落,怏怏的不开心。
“你乖点,你回家不挨骂,挨夸,孟鹤煜不一样,他回家他爸知道他打死了人说不定要杀了他,我得在旁劝着点。”
孙尧舜来了兴趣。“我想去孟家玻璃洋房看孟鹤煜挨打。”
沈鹏看孟鹤煜一眼。“行吗?”
“行吧。”孟鹤煜嘟着嘴说的。“但是你不许外传哦。”
“不锁不锁,我不锁。”
下了飞机,沈鹏先给孟元打个电话,报备一下,简单说了事情经过,孟鹤煜跟在他身后,低头走,抿着嘴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又要让孟元黄颖失望了,真废物。
孙尧舜心里想,一会孟鹤煜挨打,他一定要好好笑话他。
然而,当孙尧舜刚踏进圣陶沙岛,便被黄颖感动的痛哭流涕。
他八岁时,父亲因病过世,母亲改嫁之后没几年也过世。
很久很久没感受到有父母在家的温馨氛围了。
黄颖等在圣陶沙岛的木栅栏路上,见孟鹤煜回家来了。
黄颖快步迎上去,一脸关爱,一句责怪都没有。
“好儿子,是不是吓坏了,妈都听说了,不怪你,不怕。”
“嗯呢,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我不是坏人…”
孟鹤煜说着说着委屈的要哭了,黄颖赶快给他擦眼泪。“妈知道,是外人不好,不怪你,不怪你。”
“呜呜…好感动哦!”
孟鹤煜的泪珠还没落下,孙尧舜泪落涟涟,拿着衣服袖子擦眼泪。
黄颖偏着头看。“这谁家孩子?”
沈鹏。“黄姨,这我朋友。”
“哦,家里做好饭了,孩子们快回家,吃饭。”
孙尧舜破涕为笑。“好嘞,吃饭,我饿了。”
黄颖笑得有点尬。“这孩子真活泼。”
孟鹤煜嘟囔一句。“典型的精分症。”
孙尧舜蹦蹦跳跳往玻璃屋里走,迎面而来一个和孟鹤煜七八分像的中年男人。
他一双如同利刃出鞘的细长眼透着戾色,看的孙尧舜心头一惊!
孙尧舜立马把目光全黏在他身上。
发现此人气场强大,严肃板正,一股子滔天的怒气,着实吓到了洋溢蹦跳的孙尧舜,他赶快躲在了沈鹏身后。
想来这位就是孟鹤煜的父亲,孟元了。
接着,孙尧舜瞪大了眼睛看见,孟元朝孟鹤煜挥拳头,朝胸脯挥去,用了六分力?
“哎呀,孟元,你打孩子干嘛呀!”
孟元怒吼。“混蛋,我打不死他,你个混蛋,六分力,你尝尝多疼!”
不知道是不是有黄颖扶着孟鹤煜的缘故,他没倒,也没觉出多疼,只是在孟元挥拳时,眉头微蹙一下,现在已经面色平静如常。
“不愧四m王。”孙尧舜试探一下。“就四厉害。”
然而,孟鹤煜怒喝,打消他的疑虑。“你闭嘴。”
孟元缓缓转过身子,怒气沉沉看向沈鹏和孙尧舜,吐字。“吃饭吧,沈鹏,带着朋友来家吃饭。”
“是,孙尧舜你给我闭嘴啊,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四。”
黄颖心疼不已,扶着孟鹤煜。“煜儿,没事吧,疼不疼?”
“不疼,没事。”
孟鹤煜步子迈的不急不快,孙尧舜走在他前面,给他全身上下看了个仔细。
“你真没四吗?”
“滚啦。”
沈鹏拽了拽孙尧舜。“老实点,你怎么和个熊孩子似的。”
孙尧舜哦着嘴,老实多了。
挨了一拳头的孟鹤煜是真没事,该吃吃该喝喝,孟元沉着气,觉得没教育好孟鹤煜,吃几口饭回屋子了。
黄颖给孟鹤煜夹菜,顺带沈鹏和孙尧舜,碗里都是满满的菜。
“谢谢黄姨~”孙尧舜吃的满嘴流油,“你家饭真好吃。”
黄颖笑笑。“喜欢吃经常来,我有空就给你和沈鹏做菜吃。”
孙尧舜接连点头。“好啊,好啊。”
没观看到孟鹤煜挨打至深的场面,倒是被黄颖的母爱感动的孙尧舜。
走出圣淘沙岛时,婉拒了沈鹏送他,自己一个人独行回家。
沈鹏和孟鹤煜开车去了马六甲小木屋看望拳王师傅。
那天的孟鹤煜在师傅家喝多了,特娇给他倒的酒,沈鹏带他去酒店给他换衣服。
也就有了后来特娇在黎姿曼和孟鹤煜新婚之时,为了给孟言堂铺路进孟家,拿那天他喝多了,污蔑孟言堂是孟鹤煜的孩子的事。
而孙尧舜,上了飞机之后,瞬时收起来嬉皮笑脸,一脸的冷淡无聊。
他的跟班,小北问。“孙总,据你孤身一人陷入孟家看,孟鹤煜能成大气候吗?”
孙尧舜微微摇头,对孟鹤煜的评价。“草包一个,爱哭没出息,事事听表哥的愣头。
他是m王?可能是运气好!实力,不怎么滴。”
小北给他身上盖上毯子。“孙总,休息会吧。”
孙尧舜非常非常小声的说。“我羡慕,嫉妒这个草包,他拥有的一切,我都想要。”
自从孙尧舜认识了孟鹤煜之后,对他的嫉妒羡慕与日俱增。
孟鹤煜爱显摆人尽皆知,朋友圈里,黄颖给他做了什么好吃的,孟元把哪些产业给了他,一家三口去了哪里旅游。
天天发,天天显摆。
孙尧舜日日窥探到他的日常,哪怕黄颖做的最简单不过的一碗热汤,孙尧舜都想拥有。
他曾在二十岁时,带领好友玫瑰去过泰国观看拳赛,顺道去m王公司参观,在孙尧舜的引荐下,孟鹤煜认识了作为水鬼沈栗师妹的花菩萨玫瑰。
花菩萨玫瑰提出在他这里购买一些精良,孟鹤煜以订单接收不过来婉拒。
只因为玫瑰和水鬼沈栗不合,两个人明争暗斗,争抢S组织统领地位很多年,为了兄弟,孟鹤煜不会帮助她。
玫瑰容貌姣好,想到借此勾引孟鹤煜,以恋爱的名义,顺理成章把m王公司收为己用。
二十二岁的孟鹤煜厌女,看不上她!
她不气馁,打算留在泰国对孟鹤煜展开猛烈的爱情攻势,孟鹤煜向水鬼沈栗求助,水鬼远在阿尔卑斯山,来不了。
无奈只能向在新加坡开分公司的沈鹏求助,他前来相助。
有玫瑰没好心的在旁挑唆,孟鹤煜和孙上幼稚的比拼,争抢m王称号,但是手段可谓是有点血腥暴力。
细节余后再谈。
孙上和孟鹤煜干的事,沈鹏看不过眼,向孟元和孙兴检举了他们两个。
孙兴大怒,吓得孙尧舜不敢回太平洋乐乐岛,怕会挨打,后来他躲也躲不过,只好回去,到家孙兴打了他几下,饿了他两天。
孟元则是结结实实打了孟鹤煜一顿之后,给他关在家里,足足饿了三天三夜。
要不是黄颖出差回家来,及时给孟鹤煜求情,他得饿个好歹。
包括唆使者玫瑰,也被沈鹏检举给当时的S组织统领。
导致玫瑰被逐出师门,远走A组织,与S组织的统领位置失之交臂。
在那个时候起,她就记恨起沈鹏,奈何孙尧舜严定不让她对沈鹏动手。
孙尧舜可是最重视亲情的,他在国内就沈鹏一家亲戚了。
对他表哥尊重且看重,任何人不能动。
因此,觉得受了委屈的玫瑰开始道德绑架孙尧舜,利用他在太平洋的名气,发展壮大A组织,短短几年,小有规模。
可以稍稍和老杀手组织的S组织碰上一碰。玫瑰扬眉吐气,经常挑衅水鬼沈栗,对他出言不逊。
水鬼念在同门情谊,没搭理过她。
然而,万事有利必有弊。
孙尧舜对玫瑰有好感,但是她做事太过于功利,她一次次无界限的索求,孙尧舜觉得疲乏。
转而“喜欢上”黎姿曼。
孙尧舜清楚的知道,他可能不是喜欢黎姿曼,而是想占有她。
对孟鹤煜的嫉妒,导致他强烈的想占有一件专属于孟鹤煜的东西。
孟鹤煜的父母他抢不走,孟鹤煜的公司他撬不动,孟鹤煜日渐威望的名气,他更加动摇不得。
只有孟鹤煜的女人,这个一心一意 死心塌地跟随他的女人,让孙尧舜深深着迷住她的魅力。
她像黄颖,浑身散发一股母爱光辉。
她像沈奶,整体给他一种亲情感觉。
她像沈鹏,从长相上就和他有缘分。
她像沈阳北……
额…孙尧舜不明白,为什么黎姿曼会像沈阳北,下巴简直和沈阳北一模一样。
黎姿曼的瓜子脸庞像黄颖阿姨,高贵气质非常像皇室格格的姑奶,性格开朗温柔善良,和表哥也有点相像嚎~
果然,此女子,和他孙尧舜,有缘分。
现在的孙尧舜什么都不想,静静的等待黎姿曼给孟鹤煜生了儿子之后。
他要巧取豪夺,暗度陈仓,瞒天过海的把黎姿曼,给运到太平洋来。
现在就得卖岛,挣娶媳妇钱,听说孟家给了她一百亿,又把价值几十亿的京市中心四合庭院给了她,孟鹤煜满世界的给她买珠宝。
那么孙尧舜觉得,在彩礼方面,自己绝对不能落后于孟鹤煜。
不仅仅要把太平洋多国之权给她,更要给她钱,数不胜数的钱,砸晕她。
孙尧舜坚信,没有女孩子不贪财的。
好比住在他隔壁,淘淘岛上的玫瑰,随了她师兄,贪财。
不对,玫瑰比他师兄多一项,贪财好色,觊觎他的男色很多年了。
只可惜没得逞过,经常来乐乐岛骚扰他,亲他的脸和嘴。
而且玫瑰这个人还小肚鸡肠眦睚必报,人品真不怎么滴。
淘淘岛的租金快到了,孙尧舜不想要了,不差她那点,她事业刚稳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能给她省点是点。
花菩萨玫瑰比孙尧舜还希望黎姿曼来岛上呢,她势必要和处处压她一头的黎姿曼争个高低。
凭什么黎姿曼抢走她两个男人,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