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许大茂嚣张地说,“傻柱,我也不怕告诉你,哥们我马上就是堂堂正正的领导了,你以后可得恭敬着点儿。”
“哟呵,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呢!”何雨柱嘲讽道。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就知道傻干活儿。告诉你吧,这靠的是头脑!”
接着,许大茂还指着自个儿的脑袋来了一句,“都是智慧。学着点吧!”
“是是是,你最聪明行了吧。不过我可提醒你,别高兴太早,小心乐极生悲。”何雨柱提醒。
“哼,少废话,等着瞧吧!”许大茂指着何雨柱,说,“傻柱,往后你千万别让我逮着机会,免得到时候说我不讲情面。”
说完,就仰着头离开了,尽显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里明白,许大茂这种人一旦得势,肯定会更加张狂。
不过,眼下可没时间管他,既然他已经要上位了,自个儿这会儿又有要紧事,随他去吧!
何雨柱刚过贾家门口,秦淮茹就窜了出来。
“柱子。”
何雨柱没应声,继续走着,光听声就知道是秦淮茹,大院里,他最不愿意见着的人就属她了,其次是许大茂。
秦淮茹见何雨柱没有搭理她,也没觉着不好意思什么的,毕竟面子又不值钱。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到何雨柱跟前,“柱子,你知道吗?二大爷被免职了,这会儿正躺家里唉声叹气呢!”
“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何雨柱语气生硬,直接就给怼回去了。
“怎么就没关系了?”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前两天二大爷受伤,我还去探望他了,提了两瓶罐头不说,还给了两块钱呢!”
“那是你愿意,没人逼你。”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陪着笑,“柱子,你看二大爷现在这样,咱们是不是得帮帮他?”
“我帮他?你不知道我跟他不对付吗?还有!你在教我做事?”何雨柱没好气地说。
“哎呀,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就别计较了。”秦淮茹劝道,“再说了,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总不能看着他这么难受吧?”
看来秦淮茹对刘海中还抱有希望啊!恐怕是不想送的礼打水漂吧!
何雨柱想了想,觉得秦淮茹说得有道理。虽然二大爷平时对他不怎么样,但毕竟是长辈,而且现在遇到困难了,于情于理都应该上门嘲讽一番。
“行吧,那我去看看他。”何雨柱答应下来。
秦淮茹一听,立刻高兴起来,“我就知道柱子你心肠好。那我先去忙了,二大爷那儿就麻烦你了。”
说着,秦淮茹转身离去。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叹:这女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不过,她的打算注定是落空了,因为,许大茂已经把位置给占了。
何雨柱干脆就没回屋,而是来到后院,走进刘海中家,看到他穿戴整齐却还躺在床上。
刘海中看到何雨柱,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哟,这不是二大爷嘛,咋还躺着呢?该上班了。”何雨柱笑着说。随后一拍脑门,“瞧我这脑袋,忘了您还在休养期呢!”
“咋滴,难道是被免职了心里不痛快呀?”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傻柱,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哪能啊,我这不是关心您嘛。秦淮茹说你被免职,心情不太好,让我上门瞧瞧。”
何雨柱继续说,“您说您也是,好好的组长不当,非得出那馊主意,这下好了吧,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免职了。”
“之前我就说过,让你低调一点,您非不听,你要是能听进去,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见状,更加得意了,“二大爷,我劝您还是好好在家休养吧,别再折腾了。院里有我何雨柱在,还轮不到您来当家作主!”
说完,何雨柱哈哈大笑起来,转身离开了刘海中的家。
“傻柱,我跟你势不两立。”
何雨柱出了门,还能听见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咆哮。
何雨柱无所谓的摇摇头,拔了爪牙的恶狗,连只猫都不如。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去,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刚回到家里,何雨柱把门拴好,大黑就冲了上来,围着他打转,还时不时的嗅嗅他身上的气味。
何雨柱见状,乐了,“我说大黑,你是不是在找娄晓娥啊!”
“汪汪,汪汪汪。”大黑狗叫几声,算是给予回应。
“蛾子回自个儿家了,你要是想她,就独自去找她吧!你应该是记得路的。”何雨柱打开门,“去吧!路上小心点儿。”
大黑嗖的一声,就窜了出去,几个呼吸间就不见影了。
何雨柱摇摇头,重新把门拴上,走到里屋,直接趴到床底下,在墙上的暗格里掏出来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黄灿灿的小黄鱼。足足有六根。
何雨柱拿出来四根,想了想,又全给拿了出来,用一小块布包好,放进自个儿每天背着的军绿色斜挂包,又往里放了一点大黑十,虽然这钱不一定用得出去,但多少带一点也好。
再把当初结婚买的手表带上,虽然被叶子给摔破了镜面,但何雨柱抽空去给换了新的,顺带多买了一块手表。
全给装包里,收拾妥当,出门,给门挂锁。
推上自行车,就往外而去。
路过前院三大爷家门口时,瞧见阎埠贵正蹲在门口吃面。
何雨柱嘴欠地打了个招呼:“嘿,三大爷,您老吃着呢!”
闫埠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说:“我说柱子,你这不是看见了嘛!尽拿我开涮是吧。”
“啧啧啧,某些人啊,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何雨柱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怎么了?”闫埠贵故作一脸无辜。
“你少装蒜!刘海中被免职,压在你头上的大山就没了,你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吧!”何雨柱说。
闫埠贵笑了笑,说:“我可没乐,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啊!你可不能乱说。”
“三大爷,这又没有外人在,你这话说的就有点心口不一了吧!”何雨柱直接点破道。
阎埠贵冷哼一声,埋头继续吃面。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接何雨柱的话,只好以吃面来转移话题。
何雨柱也不在意,大步流星地推着自行车,出了院门。
他觉得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既教训了刘海中,又出了口恶气。就连即将离别的失落之感,也冲淡了一些,看来,男人也同样需要发泄一下。
骑上自行车,往轧钢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