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干部身份被免,开心的远不止一小撮人。
你要说闫埠贵最开心吧!那肯定也没错,因为他的管事大爷就是被刘海中给剥夺的。
如今,刘海中没了那层身份,相当于压在闫埠贵头上的乌云,像是瞬间被曙光给冲散了。
可最开心的那一批人里,绝对少不了许大茂,当他得知这个消息后,直接让秦京茹炒了俩硬菜,一个人就喝上了。
他都没想到,刘海中会这么快就被免职,听说是因为前几日被挨打一事引起的,正好省了自个儿下手,他很感激那个作俑者,恨不得当成亲爹一样。
多不容易啊!他前期谋划了许久,费尽心机的想把刘海中给整下去,好给自己腾位置,没成想,幸福来的太突然,他还没正式出手呢!就只铺垫了一下而已。
如今,刘海中下去了,自个儿的机会就来了,这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当晚就喝得酩酊大醉。
何雨柱也在关注着这件事,至于说刘海中被免职一事,他自个儿都觉着挺意外的,虽说他是作俑者,却没想过能一棍子打死人,只能说是无心之举。
哪怕没有这一着,他刘海中也会有这样的结果,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一点时间而已。
不过,何雨柱转念一想,不对呀,这刘海中下去了,那我不就成了间接性的帮助许大茂上位了吗?
不行,不能让许大茂这个坏种上来,我得想想办法,阻止许大茂趁机上位,随便哪一个都成,就他许大茂不成,我得去找李厂长。
何雨柱才刚刚起身,刚准备去厂里着,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娄晓娥走了进来。说,“柱子,我爸让我来通知你,让你去我家里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何雨柱点点头,看来许大茂这事儿有点不凑手,只能先放放,因为娄家更为重要。
两权相害,取其轻,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把娄家的事儿给安排好。
何雨柱来到娄家后,发现冉家一家子也在这里,他瞬间就懂了,看来是去香江的计划有眉目了。
娄父热情地招呼何雨柱坐下,低声说道:“柱子啊,我香江那边的妹妹给回话了,她说已经帮我们在那边安排好一切。随时都可以出发,她会接应我们。
如今形势所迫,多待一天都是变故,我想得尽快商量一下逃离这里,去香江那边生活。”
何雨柱心中一喜,也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机会非常难得。可当他看向冉秋叶跟娄晓娥时,却见她俩满脸的失落之色,他也意识到她们的内心里不想离开这里。
他明白,离开意味着要放下这里的一切,包括自个儿。还要忍受十年的分离之苦,甚至更久。
“你们怎么想的?”何雨柱轻声问道。
冉秋叶低头不语。
娄晓娥则勉强笑了笑:“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这里......更……不舍得你。”
何雨柱握住她们的手,安慰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去了香江那边,你们可以有更好的生活。而且,也不必再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到了那边,等你们安顿好以后,我们也可以书信联系啊。”
大家沉默不语,各怀心思。未来的命运如何,谁也无法预料。但他们心中都怀揣着希望,期盼着在香江能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
娄父见状,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你说得对。我们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何雨柱点点头,也只能狠心的不去顾及她俩的想法,看向冉父说道,“爸,对于这个安排,你们怎么看,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咱们一起商量着来。”
冉秋叶的父亲冉伯言回道:“柱子,这次去香江,你安排我们家与娄家一同前行。这是很好的决定,毕竟我们家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这也多亏了娄先生一家,要不然我们家不可能去得了香江,谢谢你,娄先生,您是我们家的恩人!”冉父真诚的向娄父感谢道。
“客气了,”娄父连忙摆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果没有柱子,咱们两家也不可能聚在一起,这就是缘分吧!”
“今后,我们两家还得常来往,互相照应,这应该也是柱子所希望的。你觉着呢!”
冉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娄振华的说法。
何雨柱思考片刻,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几人开始商讨具体的行程安排。
经过一番商议,大家决定尽快收拾东西动身前往香江。
时间就定在明日晚上,尽管有许多不舍,但为了未来的安稳,他们必须勇敢迈出这一步。
事关身家性命的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当晚,何雨柱便陪同冉家众人回家,冉秋叶则留在娄家,因为肚子大,来回折腾,没那个必要,反正等会儿还得过来。
到达冉家后,冉父冉母跟秋生三人便开始收拾东西,何雨柱在旁边帮忙打下手。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是一些衣物和私人的物品,拢共一起也没多少,就三个行李箱,可以说是有点寒酸了。
可能是被抄过家的缘故吧!!!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何雨柱带着冉家众人,又往娄家而去,虽说是夜深人静,可当何雨柱看了看手表,才发现时间才到十一点,也不是很晚。
只不过,这个时代缺乏娱乐活动,基本上都是吃完晚饭后,没多大会儿就休息了。
何雨柱将冉家一行人送达娄家后,便也在娄家住下。
两个女人的心情都很低落,娄晓娥稍强一些,她性格开朗,神经比较大条,所以会显得坚强点。
而冉秋叶就不同了,性格软一点,又多愁善感,且耳根子还软,最主要的是又临近分娩期,一遇着事儿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走出来。
何雨柱看到冉秋叶的状态,很是心疼,轻声安慰她。
娄晓娥也在一旁陪着说话,试图分散冉秋叶的注意力。
然而,冉秋叶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得到缓解,她依然忧心忡忡。
何雨柱也很是无奈这种事只能自己走出来。他起身,去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冉秋叶的鞋袜,刚卷起裤脚,冉秋叶才后知后觉的把脚往回收。
她明白了何雨柱想做什么,突然变得有点害羞起来,扭捏着说,“柱子,不用,不用,妈等会儿会帮我,你一个大男人不用干这些的。”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浮肿的脚,眼里满是心疼,他是一个男人,没法亲身经历生孩子的痛苦,但他知道,这其中必定是无比的艰辛。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光是十月怀胎就已是不易,更何况分娩时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