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组长足足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了,才有人过来。
来人慢慢走着,听见哼唧声,给吓一大跳,胆子小的他差点以为碰到鬼了,迟迟不敢上前,要不是脚不听使唤,早就跑了。
好在,他隐隐约约听见救命声,这才壮着胆子走上前去,这才看清地上躺着一人。
不过,来人却没认清地上这人是谁,因为鼻青脸肿的,面貌完全辨认不出来了。
来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刘组长,问道:“喂,你还活着吗?”
见刘组长没有反应,他又稍微用力踢了几下。
刘组长吃痛,发出呻吟声。来人见状,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没死。”
“不过,看这衣服的样式,怎么像院里的二大爷?”
“窝系……牛嗨重。”刘组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牛嗨重……刘海中,还真是二大爷。”来人激动了,这要是把二大爷给救了,那从今往后还不得在院里横着走啊!
“哈哈!”来人狂喜,“二大爷,你在等会儿,我这就通知你的家人去。”
他飞快的跑了,这条巷子离大院不远,很快,便把刘海中一家子都带来了,跟随而来的还有院里的邻居。
何雨柱也在人群之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死胖子这回可是被打得不轻啊!最少得躺个十天半月的。
他暗自想着,这个钱小军还真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都不带过夜的。
交代给他的任务,他完成得又快又狠,看来,他是真的想拜自个儿为师,这下子,不收都不行了。
既然是自个儿做出的承诺,可不能食言而肥。
院里面的邻居争先恐后地上前帮忙,何雨柱摇摇头,往后退去,他可不想掺和这事儿,既然邻居家要表现,那就让他们表现去好了。
回家睡觉不香吗?
刘海中被众人抬上了板车,给送去了医院。
何雨柱默默地离开了现场,他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结束。
只希望钱小军不要留下尾巴。
与此同时,刘海中的伤势也引起了四合院的轩然大波。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猜测着刘海中为何会遭此毒手。四合院的平静被打破了,一场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而许大茂也在思索着,如何才能把二大爷从组长的位置给赶下去。
二大爷被人袭击,还下不了地,这是不是一个机会呢?
“不妥,不妥,”许大茂喃喃自语道,“如果自己现在敢冒头,那二大爷的怒火铁定会朝自己而来,那不成了帮别人背锅了嘛!自己得多冤呐。而且还傻。”
“还好自己机智,差点就急功近利了,看如今这情形,一动不如一静!”
“京茹,人呢?”许大茂朝着门外喊着。
“来啦,”秦京茹小跑着进屋,“大茂,叫我干嘛?”
许大茂皱眉,“京茹,你干嘛去了?”
“还能干嘛去了?”秦京茹一翻白眼,“上院里打听打听二大爷的情况呗。”
“大茂,我跟你说,二大爷这回被人打得真惨,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好地方,也不知道是谁,下这么狠的手,这得多大的仇啊!
不过,他皮糙肉厚的,躺个三五天的,应该能下地吧!毕竟都是些皮外伤。”
“切,”许大茂听了秦京茹的分析后,不屑道,“你一个农村小姑娘,懂个屁,还说得头头是道。”
“关你什么事啊?赶紧的,给我打洗脚水去,我今儿下乡累了,想早点休息。”
“好嘞,大茂哥,你先坐着,我这就去。”说着,秦京茹高兴的去打洗脚水了。
在她的观念里,服侍自家男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很快,秦京茹便把水给打回来了,还亲自给许大茂洗脚。
“真是享受啊!”许大茂一脸的满足之色,农村姑娘有农村姑娘的好处,就俩字,“听喝。”
要是换到娄晓娥头上,许大茂想都不敢想,不给娄晓娥洗脚就不错了。
“大茂哥,水温合适不?”
许大茂眯着眼,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等俩人都洗漱完了,便去里屋休息。
长夜漫漫,当然不会忘了那事。
今儿可是把许大茂憋坏了,本想着下乡放电影,顺便会会老相好,谁成想,老相好居然不在家,白期待一回。
本来是打算放两场电影的,结果,许大茂心情不好,放完下午场,就回来了。
至于晚上那一场,直接以设备故障给拒了。
许大茂看着害羞的秦京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不得不说,秦京茹是真水灵,嫩得能掐出水来。
玩归玩,闹归闹,娶她当媳妇儿,许大茂就没想过这事儿,一个农村姑娘,总觉着还是差点意思?
自个儿可是马上就要当干部的人,秦京茹当官太太,她配吗?
想那么多作甚,许大茂开始解着衣服。
……
……
很快,战斗就结束了,许大茂似乎累了,完事后便沉沉的睡去。
而秦京茹似乎也有点懵,觉着自己有点空虚感。
自从第一次过后,自己休养了几天,后面这段时间,她俩也陆续来了好几次,没有一次是能比得上第一次的。
难道是没喝酒的原因吗?
不对不对,前两天那次,我记着,大茂哥是喝了酒的。
秦京茹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完全想不清楚,为何短短几天,差距会那么大?
画面一转,来到中院。
何雨柱回来后,院里基本上没什么人在家了,都去关注刘胖子了。
他直接朝后院走去,来到聋老太屋里,把娄晓娥跟大黑接回自个儿屋里头。
俩人一狗刚进屋,何雨柱便手指着门外,说道,“大黑,去门外守着,我跟蛾子谈点事儿。”
大黑走出门,何雨柱把门栓好,一回头,便见到,傻娥子居然一脸笑意的在解扣子。
何雨柱:“……”
什么情况啊这是?
何雨柱满脸问号?
傻娥子这是什么脑回路?
何雨柱都无语了,说道,“蛾子,你干嘛?”
“这还用问吗?”娄晓娥投来一记好看的白眼,“还是说,我这动作还不够明显?”
“柱子,你看,我多会配合,你刚把大黑赶走,我就懂了,都不用你吩咐,直接来个无缝衔接。”
“不是,蛾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何雨柱赶紧上前制止,帮娄晓娥把衣服上的扣子扣好。
娄晓娥气得用手拍打何雨柱给自己系扣子的手,“傻柱,你有病吧!我解开扣子,你帮我扣上?”
何雨柱没有说话,而是把最后一颗扣子扣好,拉着娄晓娥来到饭桌前坐下。
“蛾子,你满脑子想的是什么?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点事儿。”
“有屁快放。”娄晓娥没好气道,她最近这两天脾气有点暴躁,起因是要去香江这事儿,她不想跟何雨柱分开,所以心情不太好,一点就着。
何雨柱也知道,所以一直都在迁就着她。
“刘胖子今晚被人给揍了,而且还不轻,估摸着得躺个十来天,不能下地。”
说完,何雨柱抽出一支烟,刚想点上,又默默地把烟放回烟盒,因为蛾子还怀着孕呢!
娄晓娥见状,倒是没什么感觉,反而把烟盒拿起来,抽出来一支烟,递给何雨柱,还划着火柴,要帮他点上。
何雨柱又又又懵逼了,傻娥子最近的表现都让他看不懂了。
“是你干的?”娄晓娥平静的把燃着的火柴递到何雨柱跟前,示意他点上。
何雨柱拗不过,便随她去了,一支烟而已,大不了下次在屋里的时候,把烟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