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都怀疑是不是自个儿听错了,一向嘴硬的傻柱居然服软了,还上门道歉,真的很难让人相信。
不过仔细想想,秦京茹这事儿还真是自个从中作梗,深究下去对自己可没好处,所以就借坡下驴:
“傻柱,你的道歉我受着了,至于吃饭,我看就不必了,我许大茂可不差你这顿饭,我还有要事要办,就不留你了,回吧。”
许大茂不去那怎么行,那自个的计划不就泡汤了,何雨柱只能用激将法:
“别介啊!都做好了,你不去,那证明你还没接受我的道歉,你许大茂可不是个小气的人。”
“不去,不去。”许大茂摆手拒绝,谁知道傻柱安的什么心思。
“啧啧,大茂,你不会是胆小不敢去吧!怕我在酒菜里做手脚?你还是个爷们吗?就这点胆量?”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何雨柱是那背地里阴人的小人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不信他许大茂还不去。
敢小瞧我,许大茂一合计,傻柱请的赔罪饭,不去白不去,不是差这一顿饭的事,差的是傻柱能对自个儿服软,这才是倍有面儿的事。
再说了,好饭不怕晚,正好喝点小酒助助兴。
“傻柱,你还别激我,去就去,谁不去谁孙子。”
何雨柱拉着许大茂,“这就对了,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走走走。”
“等会儿。”许大茂拨开傻柱的手,“我还要交代一点事,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何雨柱点头,“那成,我先回去准备碗筷。”
何雨柱先走一步,完全不用担心许大茂会不来。
许大茂见何雨柱走后,拉着秦京茹说:“京茹,晚饭不用管我,家里白面跟肉都有,你自己随便做点。”
“兹是你跟了我,再听话一点,我绝对不会让你过苦日子,往后就等着享福吧!”
“还有啊!记得给我留门啊!”
秦京茹点头,“好的,大茂哥。”
从傻柱进屋到现在,秦京茹一句话都没说,本来都打算晚饭前献身了,却被不速之客傻柱给打断了。
不过,听大茂哥这意思,应该是等他吃完晚饭后再继续,到时候就没人打扰了,也挺好,天黑害羞也看不见。
算了不想了,管他是饭前还是饭后,都一样,自己早已决定好了,就不会后悔,让我康康家里都有什么好吃的。
秦京茹看着大茂哥家里的存粮,眼睛直冒小星星,各种特产干货摆满了柜子,另一个柜子里面是主粮大米和白面,完全看不到棒子面,不愧是院里的富裕户,拿姐姐家跟大茂哥家一比较,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何雨柱前脚回到屋里坐下,许大茂后脚就跟来了,手上还拿着两瓶酒。
许大茂进屋把酒提起来,“傻柱,哥们儿够意思吧!不白吃你的,给你带了两瓶酒,这可不是三大爷那种掺水酒。”
何雨柱接过酒,“大茂,你看你,跟我你还这么客气,来就来了,还带什么酒,我家还能缺酒不成。”
许大茂摆手,“一码是一码。”
“来来来,大茂,坐坐坐,咱俩边吃边聊。”
许大茂大大咧咧的坐下。
何雨柱起身拿起一瓶酒拧开,两只半两的杯子直接倒满,拿起一杯酒一口干了,接着拿起另一杯酒往自己杯子里倒,空杯子放在许大茂面前,而后拿起自己的酒杯又是一口闷。
许大茂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傻柱操作,倒是想看看傻柱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喝完后坐下,拿起筷子把所有的菜都夹了一点到碗里,开始吃了起来。
许大茂懂了,傻柱这是在向自己证明酒菜没有做手脚。
见状,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味道不错,傻柱的手艺无需多言,那是在四九城都有名的主。
吃着吃着天就黑了,桌子上的三瓶酒已经空了一个,相当于俩人都喝了半斤。
本来应该是何雨柱喝六两,许大茂喝四两,结果许大茂硬是不想占傻柱便宜,俩人是平辈,所以得平着喝。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酒量还是不错的,毕竟是能玩一大三小的人,一斤的量是有的。
何雨柱的酒量稍强一些,一斤半的量,如果心情好点,两斤也能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此时,第二瓶酒也成了空瓶,相当于俩人各自喝了一斤,何雨柱准备的三瓶酒已经去了大半,桌面上的菜反倒是没吃多少。
许大茂明白自己见底了,头已经稍微有点晕,这会儿后劲还没完全上来,还算清醒。
何雨柱则是神色如常,不过额头上也已见汗。
何雨柱暗道,大茂这孙子怎么还不倒,不行,大茂现在的意识还算清醒,今儿说什么也要把他放倒,随即开口调侃道:
“大茂,你还行不行啊!我怎么感觉你要钻桌子底了。”
“谁,谁不行了!”许大茂喝的都有点大舌头了,“傻柱,我就看不惯你老是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酒品见人品,要不说还得是你许大茂,喝酒就是痛快。”
“那成,今儿高兴,咱俩再喝点。”
说着,何雨柱也不给许大茂反应的机会,拿起第三瓶酒拧开,给自个倒了个满满登登,反而只给许大茂倒了半杯。
跟许大茂这种人喝酒,你给他倒得太满,他会觉着你别有用心,反而是给他倒半杯,他就会觉着你看不起他,从而要求别人给自己倒满。
这不,效果是立竿见影。
许大茂一拍桌子,“傻柱,你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呢?”
“大茂,你都有点上脸了,等会喝醉了,我可不管你啊!”
“废什么话,傻柱,你赶紧的给我杯子倒满,倒那么点,养鱼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倒酒不倒满,下一句什么来着……
算了,想不起来了,喝酒,喝酒。”
许大茂干净利落的一口闷了。
何雨柱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紧跟着也干了一杯。
吃了两口菜后继续倒满,喝完这杯,没有下一杯了,因为许大茂直接倒在桌子上了。
就最后一两酒,成了压倒许大茂的最后一根稻草。
何雨柱放下酒杯,试探性的摇着许大茂,“大茂,别装死,起来继续喝呀!”
许大茂没有任何反应。
“啪哒一声响。”
何雨柱给了许大茂一大嘴巴子,还是没有反应。
这才叫喝醉了。
至于那所谓的酒后乱性,其实都是在扯淡,这些人不过是借着喝醉的油头做一些平常想做又不敢做的事罢了。
此时,夜已深了。
缺少娱乐方式的年代,基本上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通俗一点,没事干就造娃,这就是这个时代超生的根本原因。
何雨柱拿出珍藏的虎骨酒,倒了一杯喝了,“真他娘的烈,带劲儿,最近输出有点多,得补补。”
也顾不得收拾桌子了,灯泡的拉绳一拉,屋子暗了下来,把门打开一条缝,四处瞅瞅,很好,都已经熟睡了。
何雨柱背着许大茂回他家。
才刚到许大茂家门口,突然窜出来一个黑影,差点吓的何雨柱叫出声来,心跳加速,扑通扑通的。
何雨柱仔细一看,是大黑这狗日的,差点没吓死我,随即小声说道:“大黑,你就守在门外,等回家给你弄好吃的。”
大黑听话的趴在门口,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推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进屋后,把许大茂放在饭桌前坐下,让他趴在桌子上睡着。
何雨柱没开灯,一开灯就露馅了,轻轻的往里屋走去,心跳也越来越快。
……
何雨柱是下半夜走出许大茂家,还用手扶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