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子,你该回去了,这么晚了让人看见不好,毕竟你还没离婚呢是吧!”
何雨柱提醒了一嘴。
正在开心逗狗的娄晓娥,听见何雨柱这么说,瞬间笑着的脸拉胯了,傻柱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还打算今晚就不回去了,现在人家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这下赖着不走也不成了,但是傻柱说的也对,让人看见了影象不好,孤男寡女的容易惹人闲话。
娄晓娥不情不愿的回家了,大黑想跟着一起去,让何雨柱给拉回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出门了,因为急着办娄晓娥家的事。
秦淮茹这两天一直没碰见何雨柱,本想帮着说和一下妹妹秦京茹跟傻柱的事,可是连傻柱人都没碰见,这让自己怎么说呢!
本来吧!秦淮茹打算今天早上说的,这下好了,傻柱早早的就出门了,又没碰见。
秦京茹也是一脸的无奈,之前还想着是不是姐姐不愿意帮自己的忙,现在来看,确实是人家何雨柱不在家。
看来只能等何雨柱下班了,今天绝不能在错过了。
不过,今天姐妹俩的打算注定要落空了,因为何雨柱今晚有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把娄晓娥家的古董运到乡下去藏着。
这种事肯定不能白天干,那就只能晚上干了,晚上人少才好办事。
……
何雨柱先是跑到部里去通知了一下李将,而后才骑着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
现在是人找好了,车子也找好了,就等天黑好办事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下班,等天黑了,何雨柱带着几个徒弟集合完毕,朝着娄半城家而去。
说起娄半城,何雨柱并不陌生,应该说相当熟悉,自己十几岁进轧钢厂就是托娄董关照。
进入娄家,娄晓娥也在,何雨柱很客气的跟娄半城握手,笑着说道:“娄叔叔,可否借一步说话。”
娄半城点点头,带着何雨柱来到书房,娄晓娥倒了两杯茶,送进书房后就退了出来,知道何雨柱找自己的爸爸肯定是谈最近起风的事情。
等到娄半城跟何雨柱都坐下,何雨柱率先开口道:“娄叔叔,我也就不跟您拐弯抹角了,这世道变了,最近更是风起云涌,想必您也有所耳闻,按现在的说法,你属于资本家,肯定是在运动的范围之内,我冒昧的问一句,您作何打算。”
“这,”娄半城顿了顿,何雨柱把话都挑明了,索性也就说一嘴:“柱子,我也不瞒你,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我这不是已经在谋划了嘛!”
“柱子,你看,我家里现在基本上是家徒四壁了,财产也藏起来了,现在还有一批古董就等着你来拉走了,等你把这些古董都拉走,我家里基本上就只有锅碗瓢盆这些日常用品了。”
“就算是别人来查,估计是没问题的。”娄半城说完,拿起茶喝了一口。
“娄叔叔,您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您说的这些都是身外之物,问题的重点是您本人,其它都是次要的,如果有人来您家,肯定是直接抓人了。”何雨柱冷静的分析着。
娄半城听何雨柱这么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询问道:“柱子,那你说怎么办呢!你既然提出来,是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娄叔叔,说实在的,这种风口浪尖下,单凭个人之力毫无作用,我只能说,如果有人来抓你,我可以保证把你弄出来,所以你不必担心这一点。”
“还有就是,您应该做第二手准备,一旦事情真的严重到不可避免的时候,您可以立即动身走提前准备好的退路。”
“听说您在香江有熟人,您可以事先联系一下,试着把财产往那边转移一下。”
娄半城沉思良久,何雨柱所说的这些,看似还有点远,但是发生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自己把女儿下嫁给平民百姓,就是为了拉低成份,把最大最多的财产轧钢厂也给了国家,自己也龟缩了起来,都到这份上了,上面不至于还要动自己吧!
不过,多做一手准备也不是不行,俗话说得好,狡兔还三窟呢!
想通过后,娄半城开口说道:“柱子,谢谢你今天说的这一番话,这个情我承着了,以后有机会定然厚报。”
说着,娄半城拉开办公桌都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两根金条,直接放到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连忙拒绝,却没拗过娄半城,只好感谢着收下了,俩人从书房走了出来。
何雨柱开始带着徒弟搬运各种各样的古董,碰见是瓷器方面,师徒几人就会特别的小心,生怕给弄碎了!
好家伙,这些古董还真不少,何雨柱是个大老粗,古董的好坏,自己是分辨不出来的。
但是以娄半城之前的身份背景,不用看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