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事件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何雨柱没有吃亏,反而是让两个不对付的人互相伤害。
老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估摸着许大茂下次肯定会更加谨慎,自己多少还是要留点心眼,免得阴沟里翻船。
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今天是六六年正月十五,这天下午何雨柱下了一个早班,因为几个徒弟炒小灶越发顺手了,所以现在比较清闲,徒弟们都比较忠厚纯良,也不用担心教会徒弟会饿死师父。
正月十五元宵节,南方吃汤圆,北方吃元宵,一个是包出来的,一个是轱辘出来的,元宵这玩意儿对何雨柱来说小事一桩,这不一个小时左右就轱辘出不少。
何雨柱拿起一大碗就给一大爷送去,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孙珞雪买菜回来,打了一个招呼:珞雪妹子,这是刚买菜回来,今儿是元宵节,有没有准备元宵啊!
柱哥,孙珞雪先是用手把眼前的头发捋到耳后,笑着回道:对,刚买菜回来,我都忘了今儿是元宵节了,所以没有准备元宵,太麻烦了,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几个,也就懒得去轱辘元宵了。
这样啊!何雨柱点点头:我正好做了不少元宵,正准备给老太太送过去一点,等下顺便给你带一点。
这怎么好意思呢!柱哥,真不用客气,孙珞雪不好意思的回绝道。
这有什么,甭跟我客气,一点不值钱的小玩意,又是街坊邻居的,我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就当是帮我消食了,妹子你先回去,我随后就来,也没给孙珞雪拒绝的机会,何雨柱直接回屋了。
哎!孙珞雪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柱哥已经回屋了,只好先回家了。
孙珞雪回去后也在想着,自己都单着几年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这么年轻总不能孤独终老一生吧!
其实吧!柱哥离婚了,目前也是单身,自己的模样也不错,配柱哥应该是配得上的,如果柱哥没结过婚,那自己都不会往这方面想。
只是自己还挂着个克夫的名声,就是不知道柱哥会怎么想,又会怎么看自己呢?
这些天自己每每想到这个总是会胡思乱想,想多了无用,付出行动才会得到结果,不管是落花有意也好,还是流水无情也好,试试呗,万一成真了呢是吧,拿定主意后,孙珞雪就在屋里等着柱哥光临了。
何雨柱回屋后又拿了两碗出来,走到聋老太门口先放一碗在外面,拿着另一碗进去,没有过多的和老太太唠嗑,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拿着另一碗元宵就往隔壁家走去,十来步的距离就到了,礼貌性的敲了两下门。
孙珞雪打开门把何雨柱迎了进去,笑着说道:柱哥,你还真给我拿元宵来了,柱哥你先坐着,我去给你倒茶。
妹子,我还能骗你不成,都是邻居你就甭客气了,何雨柱说着随手就把元宵放在桌子上,顺势坐了下来。
孙珞雪家是一间房隔成了两间房,面积比何雨柱家小了许多,毕竟何雨柱家的两间正房是大院主屋,房屋虽小倒也五脏俱全,收拾的特别整洁,一看就是会过日子的女人。
柱哥,喝水,孙珞雪递过来一杯茶,我也不懂茶叶什么的,你将就着喝,小心烫。
何雨柱接过茶杯轻轻的吸了一口,烫的直直眨眼,确实有点烫,还好只是先试试水温。
噗嗤,孙珞雪一笑,柱哥,都跟你说了小心烫。
这倒是让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岔开话题:妹子,你家里收拾的真干净,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我一个农村人,这点家务事对我来说不算啥,孙珞雪随意的回道。
此时,何雨柱忽然发现珞雪妹子还挺耐看的,跟刚才也有点不同,原先一直遮着眼睛的刘海不见了,整张脸清晰可见,衣服也跟刚才不同,比之刚才要鲜艳一些,仿佛刹那间变了个样,不免多看了几眼。
柱哥,我好看吗?孙珞雪倒也大方,直接问了出来,在何雨柱来之前确实稍微捯饬了一下自己,原先故意遮掩也只是不想招惹是非,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杀伤力挺大的,流言蜚语能淹死人。
这,这个,何雨柱被问的一时语塞,挠挠头说道:妹子你别误会,我就是感觉你现在比之前有点不一样,所以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说句实话,你今儿确实比之前好看,妹子,莫不是你之前一直都在遮掩吗?
孙珞雪低着头,神色也暗淡几分:柱哥,你也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名声,顶着个克夫的名声,大院里也没什么人理我,柱哥你跟别人不一样,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谢谢你。
这谢什么呀!珞雪妹子,都是邻居,你一个人确实难,老话说的好啊!远亲不如近邻,往后有什么事你直接找我,能帮忙的我绝不推辞,何雨柱打着包票。
柱哥,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要不然咱俩凑合凑合得了,咱俩一起过日子肯定不会差,家里面我肯定不会让你操心的,我什么都可以依着你的,虽然我结过婚,但是你也结过婚,我觉着咱俩还挺配的,柱哥你说呢?
虽然孙珞雪性格开朗大方,不过遇到这种事儿,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声音小了许多。
虽然孙珞雪说话的声音小,但何雨柱还是一字不落的听清楚了,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个,我拿你当邻居妹子,你却馋我身子,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珞雪妹子,你说的什么啊!突然这么小声,我都没听清楚你说的什么,我也坐了一会儿了,家里的元宵还没收起来,我怕大黑给我糟蹋了,就不打扰你了,我得回去看看,下次有时间再聊。
说着,何雨柱起身就走,孙珞雪都还没反应过来就不见何雨柱的影子了。
回屋这点距离,何雨柱也想了想,寡妇不能惹啊!太精明了,一般人降不住,不对,说错了,不能说所有的寡妇都是一个样,应该说带孩子的寡妇不能惹,特别是带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