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一路跑到后院,直接撞开许大茂的家门。
因为何雨柱送娄晓娥回来后,娄晓娥直接劳累过度睡着了,所以门里面没上栓,大黑也知道,这才直接进屋了。
大黑进屋把门栓好后,去找女主人。
娄晓娥也被撞门声惊醒,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迷迷瞪瞪的揉着眼睛,直到大黑来到床前才清醒。
娄晓娥看到大黑后问道,大黑你咋来了,说着还用手摸了摸狗头。
摸着摸着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怎么还湿漉漉的,拿近一看,怎么是血,大黑你怎么受伤了。
这时,院里的众人全都来到后院,却没看见狗,一时之间众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杂乱无章。
闫埠贵强忍着疼痛,碰了一下刘海中的手臂说道,他二大爷,这事还得您出来主持。
刘海中点头,大喊一声,好了,顿时压住了众人的七嘴八舌。
等场面安静下来后,继续说道,大伙都别吵,狗跑不了,肯定是钻到哪家去了,大伙一家一家的搜就成了。
娄晓娥听见屋外在说狗的事,在联想着屋里的大黑,知道这两者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
想通了过后吩咐大黑待在屋里,自己则先出去看看情况。
院里面的老人妇女小孩都走出家门瞧着热闹,其中也包括聋老太。
娄晓娥穿上鞋子来到门外,把门关上,刚转身还没了解清楚情况,就见院里的人围了上来,众人手里提着菜刀和棍子,一时之间把娄晓娥吓到了,小腿肚有点发抖,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娄晓娥,你有没有看见一条大黑狗,二大爷刘海中率先发问。
二大爷,没,没没看见,这里哪有什么狗,娄晓娥眼神躲闪着回答着。
众人一见这种神色,顿时间怀疑了起来,纷纷要进屋里看看。
干什么呢,娄晓娥不准众人进自己家里。
大茂家的,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让人把你扒拉开了,三大爷闫埠贵也不想拖下去了,只想着尽快解决掉这个问题,所以这才开口。
娄晓娥没办法了,只能谈起条件,等下,你们想进我家也行,不过得让我自己来开门,你们先往后退。
这才像话嘛,三大爷闫埠贵当即吩咐着,大家伙先往后退退。
等众人退了一点距离后,娄晓娥把门打开喊道:大黑快跑。
大黑走到娄晓娥身边并没有跑。
娄晓娥急了,推着大黑,你快跑啊,还等什么呢?
刘海中一看,狗果然在里面,冷笑一声,跑,往哪跑,院门都给锁上了,今天这只畜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都给我上。
娄晓娥双手伸直,挡在大黑前面,你们不准伤害它,它是傻柱养的狗。
众人一愣,听见是傻柱家养的狗,立马就有了分歧,有几个人想退出,傻柱可不是善茬,惹不起。
傻柱怎么了,刘海中出来稳定军心,就算是傻柱他也不敢站在群众的对立面,今天这只狗犯了众怒,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大伙儿一听,是这么个理儿,纷纷让娄晓娥退一边去。
娄晓娥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大喊一声,老太太,救命啊!
众人停下脚步,聋老太在院里的威望,那可是比一大爷易忠海还要高。
娄晓娥你别胡搅蛮缠,这关聋老太什么事儿啊,刘海中还没说完手臂就被人打了一下。
谁活的不耐烦了,敢打我,刘海中说着转头看,是聋老太,问道:老太太你打我干什么呀!
聋老太拐杖往地上一戳,让开。
刘海中自觉的侧身,让聋老太过去。
聋老太过来后,娄晓娥底气十足,赶紧扶着老太太。
刘海中,闫埠贵,还有你们,聋老太拿着拐杖一一指着众人,欺负一个女人,你们好大的威风啊!
不是,老太太,没欺负人,是这只狗把我们咬了,刘海中解释着。
你放屁,傻柱家的大黑可温顺了,没人招惹它会咬你,娄晓娥反驳道。
聋老太听见是傻孙子家的狗,暗道那就更不能让狗出事了,看来得找个帮手,随后喊道:易忠海。
来了,一大爷易忠海走到跟前,老太太您叫我。
嗯,聋老太点头,忠海啊,我想让这条狗先出去,等傻柱回来再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想法。
此时,有了老太太的加入,易忠海也不再选择中立了,说道:老太太,我完全同意你的决定,大伙儿赶紧上医院瞧瞧,别忘了打狂犬疫苗。
不行,刘海中闫埠贵都站了出来,这事儿还没解决呢。
聋老太一敲拐杖,都说了等傻柱回来再说,忠海,你亲自把狗带出去,我也在后面看着。
好嘞,老太太,易忠海来到大黑跟前儿说道:跟我走吧。
易忠海没想到狗还真的听懂了,跟在自己身后。
来到院门口,易忠海拔掉大门栓,打开大门后,大黑走了出去,还回头望了一眼。
易忠海就这样看着大黑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
这都什么事儿啊!
院里的众人一瘸一拐的走向医院,今晚的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热闹非凡,有史以来第一次接到这么多被狗咬了的病人。
刚才还蒙蒙黑的天,经过这一出后变得漆黑如墨了。
而浑然不知院里发生的何事的何雨柱也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冉家众人惊讶的坐好,尝过味之后赞美声不断。
冉母也是重新露出了笑容。
冉秋生则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冉父的呼和制止都没用,暂时忘记了矜持。
冉秋叶跟何雨柱并排坐着,桌子底下还牵着手。
冉父不抽烟,但喝酒,平常在家一个人也喜欢小酌两杯,这正合何雨柱的意,有了共同话题。
其余众人吃完下桌了,饭桌上就剩下冉父何雨柱俩人。
这回真的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冉父也从交谈中进一步了解了何雨柱这个人,感官上还不错,人品也好,闺女嫁过去也不会受苦,是个可以托付之人。
再加上现在这个时间段传出来的一点风声,自己家这个成分实在是已经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能跟一个三代雇农扯上关系也不错,就算是不能降低自家成分,最起码可以降低一点存在感,冉父也是权衡考虑,想了许多。
酒喝好,不能喝倒,爷俩现在的关系进展神速,吃饱喝足了,茶水一上,又开始了闲聊中。